溫斯頓的話,讓約翰-威克從走進大陸酒店就一直淡然若定的臉上,首次浮現出‘驚駭’的神色。
“喬納森,你知道的,大陸酒店是屬於‘高台桌’組織下的最重要的一環,‘高台桌’就像母公司或者說像中央銀行,他們發行了怒獅金幣,然後再用控製金幣的流通來製定和掌管地下的秩序。
而世界各地的大陸酒店就像是下屬的加盟商。
為‘高台桌’提供怒獅金幣的流通渠道。
簡單地說,‘高台桌’就像是大腦和心臟,而世界各地的大陸酒店,就是能夠讓‘高台桌’意誌流通的血管。
雖然彼此沒有直接的隸屬關係,兩者之間卻是相輔相成。”溫斯頓眼神中滿是回憶的神色,給約翰-威克掀開了地下世界最神秘組織“高台桌”神秘麵紗的一角。
“三十年前,我正打算接手這座家人遺留下來的酒店。當時的‘高台桌’卻想插手進來,安插他們自己的人來掌管這裡。
這樣,就能把渠道也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裡。
那個時候的我還很年輕,不但沒什麼能力,人脈也很單薄,對於‘高台桌’的霸道安排,就是想抵抗,也力不從心。
走投無路之下,我找到了當時也許唯一能幫助我的人,那就是裡克的父親。
他當時還在中情局當外勤主管。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乾的,隻知道他帶著他的一個叫弗蘭克-摩西的同事去了一趟中東之後,‘高台桌’對我酒店的滲透就戛然而止。
我也就很順利的接手了酒店,一直經營到今天。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裡克的父親很厲害,很牛。”溫斯頓唏噓的回憶著當年,卻成功地把約翰-威克給吸引住了。
“後來,還發生了很多事,讓裡克父親的傳說越來越多,傳的最神的一點,就是他還和‘高台桌’十二主腦之上的那個神秘長老有著很好的私人交情,也因此,他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是受到‘高台桌’一致的保護的。
所以,當幾年前你打算退出之後,正好又碰到裡克想找一個殺手顧問做調查寫他的新書,我就順水推舟,把你介紹給了他。希望可以憑借
你們交好的這個事實,替你擋住一些後續的風雨。畢竟,你也知道,殺手這一行,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有進無出的。
隻是我沒能想到,你們之間的關係竟然好到了能讓裡克為了你,不惜摻和進這麼嚴重的事情當中。”
溫斯頓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約翰-威克,調侃道。
“好了,如今你可以放心了,在知道裡克也參與了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幫你們封鎖住了消息,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巴裡街的‘KING’,也同樣欠著裡克父親的人情。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幸運了吧,小子……”一大段話說下來,溫斯頓感覺有點口渴了。
“…………”約翰-威克是真的震驚了。
喝了點水潤了潤喉嚨的溫斯頓接著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會替你們盯著塔納索夫家族剩下的人,保證他們不能對你和裡克進行報複。
同時,我還是要問你一句,你打算複出嗎?”
“不,我現在很好,沒打算再回到以前的老路上去。”
好不容易消化完自己那不正經朋友理查德-卡塞爾居然有個大佬老爹這個消息的約翰-威克還是很清醒的,連忙否認道。
“那很好,喬納森,既然已經走出了這個圈子,就彆再回來了。”溫斯頓聽到約翰的回答,一副老懷大慰的樣子。
“那麼既然這樣,溫斯頓,我就先告辭了。”約翰想回家好好再捋捋因為這件事而引出來的卡塞爾身份大揭秘。
看著約翰-威克筆挺的身影消失在天台的門後,吐出一口雪茄煙的溫斯頓眯起了雙眼,喃喃地說道:“你這小子,真是好運氣啊,原本我還擔心,你留給桑提諾-丹東尼奧的血誓紋章會讓你再次被卷進來,沒想到你居然能和裡克成為這麼好的朋友,那這樣的話,丹東尼奧家族,又算的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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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大作家理查德-卡塞爾對此正一無所知的在家裡鹹魚。
從係統那兒得到的消息,讓卡塞爾放下了對未來的擔心,原本打算去射擊場試試剛剛得到的獎勵,雖然係統解釋過“技能”屬於肌肉記憶,也就是說就算卡塞爾不去練習,槍
拿到手上,自然而然就會使用,但卡塞爾對於這樣簡單粗暴的就得到彆人十幾年或者幾十年苦練才能達到的巔峰技能,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可是轉念一想,我憑本事得到的能力,為什麼還要去苦練?
鹹魚才是自己現在最好的選擇。
反正書稿也交給吉娜了,係統主線任務又因為沒到開始時間,想要去找貝克特小姐姐也沒有理由。不鹹魚,乾嘛呢?
“哦,對了,還是得去找約翰,完成我的組隊任務!”剛準備鹹魚的卡塞爾從正舒服的躺著的沙發上一躍而起,終於想起自己好像還有正事沒做。
摸出電話:“約翰,你怎麼樣?還好吧?你現在在哪兒?我們得談談!”
“裡克,我也正準備找你,我正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我在家裡等你。”約翰迅速的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