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搖搖頭:“這些還不夠,還差點東西,比如……”
卡塞爾的話還沒說完呢,去調查塔伯特一家人情況的埃斯波西托就一臉興奮的走了過來:“貝克特,你一定不會相信我和萊恩查到了什麼?這位塔伯特夫人的兒子今年四歲,你知道他和艾斯利卡是怎麼有聯係的嗎?我們剛剛才查到,這個小男孩讚恩居然是和艾斯利卡的兒子在同一天,同一個醫院出生的!你覺得會不會是艾斯利卡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因為她自己的兒子已經夭折,所以才會產生移情效應,把對自己兒子的思念,轉移到了這個讚恩的身上?”
埃斯波西托的收獲,讓貝克特對這個案子的案情感覺自己一下子是既清晰,卻又罩上了另一層迷霧。
清晰地是警方就此終於弄清楚了艾斯利卡一係列動作的原因,而罩上的那層迷霧則是因為埃斯波西托的說法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這樣的話,卻又推翻了卡塞爾之前關於此案的猜測,讓案情的發展和警方的調查再一次的撲朔迷離起來。
貝克特在聽完埃斯波西托的彙報之後,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卡塞爾,但是對於卡塞爾這個事先就熟知內情的人來說,這種的調查過程當中的合理懷疑和調查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到他自己,所以,卡塞爾很是淡然的對貝克特說道:“我們還是先和塔伯特夫人談談再說吧,至於今天要不要提取那個小男孩讚恩的dna樣本,由你來決定,不過我還是堅持認為,這個小男孩讚恩,就是我們破獲這起案子的關鍵,不過現在你是頭兒,所以,你說了算!”
卡塞爾的這番話就差明說他的猜測一定不會有錯的了,與他早就心有默契的貝克特大有深意的看了卡塞爾一眼,轉頭就向埃斯波西托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那位塔伯特夫人的家裡拜訪一下,另外,我先前讓你準備的法院準許令帶了嗎?隻有我們有法庭的準許,待會兒我們才能要求塔伯特夫人允許我們對他兒子進行dna采集!”
埃斯波西托正被今天卡塞爾一反平常積極主動地樣子弄得有點發蒙呢,在貝克特說完之後還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搞得貝克特還以為自己先前在警局就讓埃斯波西托去申請的法庭許可令沒能拿到手,又再追問了一句之後,才讓埃斯波西托回過神來:“哦,我們已經拿到了法院對未成年兒童采集dna的許可,但是這個采集的過程必須在他的家長或者監護人的監視之下才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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