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完,卡塞爾絲毫沒有顧忌塔伯特夫婦,特彆是卡梅倫-塔伯特醫生一下子就難看至極的臉色,自顧自的接著說道:“我想,我們已經說的非常清楚,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的是一件關於謀殺案的刑事調查,你們作為讚恩的監護人,隻有配合我們調查的權利,而不是質疑,當然,假如你覺得我們的舉措有什麼不當的地方,你可以去警局投訴,但是現在,你不能阻止或者阻撓我們的調查取證工作!”
卡梅倫-塔伯特的臉色隨著卡塞爾義正言辭的發言,肉眼可見的難看了起來,他試圖垂死掙紮,但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來反駁卡塞爾的話?
倒是身為母親的塔伯特夫人沒能控製住她激動的情緒:“憑什麼?憑什麼你們調查那個女人的死亡,卻要提取我兒子的dna?難道就因為你們那個可笑的理由,就因為你們不知道從哪兒得出的懷疑,覺得讚恩會是那個女人的兒子?作為讚恩的母親,我絕不同意你們這種荒謬的做法,而且,我會起訴你們的,我會起訴你們這種毫無根據和理由可言的可笑的調查!卡梅倫,通知我們的律師,讓他馬上到家裡來!”
塔伯特母獅護犢的氣勢,並沒能讓心誌堅定的貝克特有任何的退縮,相反,這位母親的激烈反應,反倒是再一次的讓貝克特堅信她不是殺害艾斯利卡的凶手,甚至這位母親可能連知情都算不上,倒是後來回來的這位卡梅倫醫生的行為越來越令人懷疑,所以,在卡塞爾出言將那個虛偽的卡梅倫醫生說的一言不發之後,貝克特決定速戰速決,她展開了手裡一直拿著的那張法庭許可令,對坐在自己對麵沙發上的夫婦倆說道。
“塔伯特先生,塔伯特夫人,這是紐約地方法院發出的針對未成年兒童進行刑事調查的許可令,這上麵明確的說明,警方有權利要求你們的兒子讚恩配合我們的dna提取,以便於警方進行關於艾斯利卡女士謀殺案的調查,所以,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取證工作,還有,我要解釋一下,我們不會對讚恩造成任何的傷害,隻是需要用棉簽在他的口腔之中提取一點dna樣本而已,我想,身為醫生的塔伯特先生,應該很清楚這些吧?
另外,針對塔伯特夫人你對我們的誤解,我們警局隨時都歡迎你對我們今天的行為做出任何你想要的投訴,但是我必須在這裡事先說明,無論你想如何投訴我們,都不能阻止我們今天對你的兒子讚恩的dna提取,否則,你就是妨礙司法公正,我有權利立即逮捕你!”
麵對咄咄逼人,義正言辭的貝克特,塔伯特夫人激動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一點,她從貝克特的話裡,聽出了這位女警官不容置疑的決心,但這不是她關注的重點,她關注的是貝克特的話裡所說的隻是需要用棉簽在自己兒子的口腔裡輕輕地擦一下就可以,這個事實讓她激動的情緒一下子就失去了繼續發怒的動力。
“你是說,你們隻需要用棉簽在讚恩的口腔裡擦一下?沒有其他的?”
塔伯特夫人的丈夫雖然是一個外科醫生,但是她卻是一個全職的家庭婦女,哪兒會去關心dna的樣本提取是怎樣進行的,她之所以先前那麼的憤怒,更多的還是因為她對自己兒子的愛,所以在聽到貝克特解釋之後,發現就算是自己配合警方,讓他們提取一下自己兒子的dna,似乎也不會對兒子產生什麼不良影響之後,她的怒火馬上就平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