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特還是不能接受卡塞爾剛剛這個天馬行空的理由,尼瑪,在奧利維亞的棺材裡找到一張她母親當年曾經效力與威爾士利家族競選參議員時的辦公照片,就能聯想到奧利維亞的母親會不會和兩個威爾士利家族的二代的其中之一有染不說,還懷疑這兩個二代布萊克-威爾士利和溫斯頓-威爾士利其中的一人就是奧利維亞的生父?
這種腦洞,讓一直都知道卡塞爾這個神經病思路極為寬廣的貝克特都有點接受不能!卡塞爾是憑什麼就能‘duang’的一下,把這些表麵上看來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聯係到一起去的呢?貝克特就算是再信任卡塞爾時不時神神叨叨的猜測,但這一次,實在是過於離譜了,要知道,威爾士利家族可不是什麼軟柿子,除了已經去世的老族長曾經擔任過紐約州參議員意外,現在掌控家族的第二代,布萊克-威爾士利也曾經在十年以前參加過參議員競選,雖然最終失敗了,但是現在的布萊克-威爾士利依然不是紐約警局可以輕易招惹的!畢竟,人家整個家族可是一直都活躍在紐約和美國的政壇上!
要是自己真的就憑借著卡塞爾這些沒頭沒腦的猜測就直接找上威爾士利家族詢問,一旦惹毛了對方,那自己和蒙哥馬利隊長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貝克特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腦洞突破天際的卡塞爾打算拉上自己去和威爾士利家族碰碰的念頭,而是十分嚴肅的看著卡塞爾,希望卡塞爾能夠拿出一個合理的理由或者說借口,能夠說服自己。
卡塞爾當然不能直接告訴貝克特其實哥們兒什麼都知道,你隻要按照哥們兒的意思走一趟過場,這件案子就能順順利利的在你手上告破,這樣的話,卡塞爾一定會被瘋狂的貝克特順手就在蕾妮的這個實驗室裡解剖掉的。所以,權衡了一下之後的卡塞爾編造了一個謊言:“你知道的,我雖然和這個威爾士利家族沒什麼交集,但是關於他們的八卦,卻從我的那些身為紐約政壇高官的朋友那裡聽說過不少,比如說,曾經就有過一個傳言說過,現在的威爾士利家族掌權的那個布萊克-威爾士利,曾經在他父親競選參議員的時候,和他父親的競選委員會裡麵的一個姑娘糾纏不清,但是最後卻被他的母親棒打鴛鴦了……
所以,我在看到這張奧利維亞母親居然正好也是曾經就職於威爾士利老族長78年競選參議員的團隊的照片時,才會有了這個古怪的念頭,就是想直接問問現在的威爾士利家族的掌權人布萊克,看看她是不是就是那個傳說中被威爾士利家族老太太趕走的那個姑娘,要是我的猜想成真,那麼,奧利維亞的身世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卡塞爾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理由,稍稍解開了貝克特心裡的疑惑,她倒是沒懷疑卡塞爾的胡說八道,因為這家夥的的確確是個交遊廣闊的人,而上層的八卦被他知道,也是一件十分合理的事情。這也是貝克特喜歡在調查案子的時候帶上卡塞爾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這家夥實在的見識太廣了,見識廣不說,這家夥還稱得上是真正的朋友遍地,所以,這種自己不知道但是卡塞爾卻知道的隱秘,實在是太平常不過了,畢竟,自己的交際圈和卡塞爾平時的高端朋友圈,還是有著巨大的差異的!
她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認可了卡塞爾這個明顯不是很靠譜的解釋,但是接著,她又擔心的再次提出一個問題:“你剛剛說讓我們直接和威爾士利家族現在的掌權人布萊克見一麵,你打算乾什麼,直接將這件案子的經過告訴他嗎?你這是在胡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