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照著自己對文森特-阿德勒的承諾,將那個文森特夢寐以求了半輩子的八音盒親手交給了他大喜之下立即從阿根廷派來的手下,並在不久之後得到了已經拿著八音盒愛不釋手的把玩的文森特的親口確認,兩人在電話裡再一次的確認了一下從今以後互不相乾,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協定之後,卡塞爾在紐約搞風搞雨,四處充當攪屎棍的日子似乎就此平靜了下來!
一晃眼,日子就從炎熱的夏季,到了秋風瑟瑟的秋天,而紐約這個地處大西洋沿岸的城市,也開始慢慢的失去了夏日火熱的溫度,更關鍵的是,自家閨女的暑假終於過完了,今天就是開學的日子,現在的阿曆克西斯,就要升上高中了。
“爸爸,我都說了你不用和我一起去學校的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乾嘛還要你親自送我去?”
阿曆克西斯不滿的對著還在家裡磨磨蹭蹭的老爹問道。
“我這不是準備跟你一起去看看你讀的這個新的私立高中和我當年在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嗎?你可彆忘了,要是說起來,誰能比我更了解紐約的私立高中?”
卡塞爾正在將一些有的沒的,比如相機啊,水壺啊之類的東西塞進一個大包,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是送自家閨女去學校,更像是準備去秋遊。
阿曆克西斯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忍不住吐糟到:“當然,一般人也不會有你那種被紐約所有的私立高中都開除過一次的經曆!”
“胡說,誰說的我隻被所有高中開除過一次的?我明明就是被你現在要去上學的那家開除過兩次……”
聽見自家老爸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恬不知恥,阿曆克西斯反倒是沒有心思再吐糟自家的老爸了,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老爸所說的被自己馬上要去上學的那家私立高中開除了兩次所吸引了:“哇,爸爸,你是怎麼做到被同一家高中開除了兩次的?”
“你要是說起這個,那我可就來勁兒了,你知道嗎,我當時認識了一個做假證的高手,就是憑著假證,我在被校長開除之後的第二個星期,又混了回去,然後,你也知道,就出現了我在那家高中最為著名的一件事情,我把一頭奶牛用起重機弄上了宿舍的房頂,之後沒到兩天,就又被校長開除了!
不過後來我在大學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因為年齡不夠的原因不能進酒吧喝酒的時候,可全都是靠我的假證買的酒,我告訴你哦,爸爸當年在大學裡呼風喚雨,可全都是靠我那個做假證的朋友的關係,所以我才會在大學兄弟會裡混的風生水起……”
“裡克,你不覺得你拿這種話題和隻有十五歲的阿曆克西斯聊,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