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卡塞爾的話之後,貝克特不出卡塞爾所料的陷入到了糾結當中!
要是按照貝克特的本意,她當然是希望能夠親手抓捕十年之前親手殺害自己母親的凶手尼克-庫南,但是現在的局勢又十分的微妙,隻要自己能夠放下這個執念,將尼克-庫南現在在花生燉以及他為什麼去花生燉的原因通過卡塞爾悄悄地通知那位國會議員蓋文,那麼就有很大的概率能夠激起這個國會議員的怒火,從而讓他不管不顧的和自己最大的仇人-參議員威廉-布萊肯開戰。
這樣的話,實際上會讓自己悄悄調查這位參議員的消息被隱瞞的更久,同時,隻要那位國會議員蓋文真的和威廉參議員開戰的話,自己這邊也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從容的布置,同時因為國會議員蓋文向自己發起了進攻,絕對會牽扯到參議員威廉-布萊肯更多的精力,那麼自己這邊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秘密的抓捕瓦肯-西蒙斯這個一直在為威廉參議員提供用販賣洗衣粉得來的黑錢的重要人證,這個毒販子的證詞,將會是把威廉-布萊肯參議員拉下馬來的重要證據,再加上卡塞爾手裡掌握的那些關於威廉-布萊肯當年夥同一幫子在警局內部的黑警,秘密的敲詐那些黑幫的證據,貝克特有著充足的信心將威廉-布萊肯這個自己最大的仇人繩之以法!
但是現在自己必須做出一個抉擇,那就是到底要不要為了親手抓捕殺害自己母親的凶手尼克-庫南,而放棄向那名國會議員蓋文的示警和提醒,讓尼克-庫南在完成或者沒有未完成威廉-布萊肯布置的刺殺蓋文的行動之後回到紐約抓捕他!
卡塞爾對於貝克特的了解還真的是充分,在經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的內心衝突之後,貝克特身為一名警察的責任心還是沒辦法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尼克-庫南悄悄的隱蔽在花生燉尋找機會乾掉國會議員蓋文先生,況且按照卡塞爾的說法,將尼克-庫南在花生燉的消息用匿名郵件告訴了那個國會議員蓋文讓他出動手下將尼克-庫南抓住之後,還能夠讓這個國會議員從尼克-庫南的口得知威廉參議員的真實麵目,說不定就能由此引發國會議員懟上參議員的好戲,那麼,自己那一點點小小的不能親手抓捕尼克-庫南的不甘也就不是那麼明顯了!
一直坐在貝克特的對麵小心的察言觀色的卡塞爾在發現貝克特的眉頭舒展開的第一時間,就阻止了貝克特想要說出來的話,畢竟貝克特是一名在職的紐約警察,有些事情在心裡自個兒知道就行了,沒有任何的必要將之說出來,反正卡塞爾已經從剛才的觀察當中知道了貝克特的決定,那麼自己身為她的男人,還是有責任和必要將這些東西扛下來的。
卡塞爾阻止自己說出那些話來的目的,貝克特輕而易舉的就明白了,她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自己麵前這個時而聰明得像一隻狐狸時而又幼稚的像一個孩子一樣的家夥,心裡蜜一樣的甜,她也知道卡塞爾阻止自己的用意就是因為自己現在好歹也是一名警察,還是一名警察局長,有些話是真的不能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的,有些事也是自己就算知道也必須當做不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受到清算。
卡塞爾在知道了貝克特的選擇之後一點也不要耽擱的直接站起了身準備離開,畢竟這裡是警局,很多話不能說很多事情也不能做,還是回自己家裡去,趕緊向還在花生燉的國會議員蓋文先生通風報信吧。
在約定了下班之後貝克特會去卡塞爾家裡和他繼續商議這件事情順便共度良宵之後,卡塞爾才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的走出了貝克特的辦公室,順便和埃斯波西托兩人哈拉了幾句八卦之後卡塞爾才開著車回到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