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特和卡塞爾在第十二分局還沒走呢,威廉參議員派來保釋那兩名手下的律師就來了,已經被卡塞爾勸說心情平複了的貝克特並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同意了威廉參議員派來的律師對這兩人的保釋,做完這些之後,兩人才開著車回到了卡塞爾位於上東區的家裡。
阿曆克西斯已經上樓去學習去了,開門進屋之後的貝克特完全癱在了沙發上:“卡塞爾,難道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威廉-布萊肯上躥下跳的卻什麼都不做?”
卡塞爾將自己和貝克特的外套掛上之後,倒了兩杯威士忌走過來遞了一杯給貝克特之後才說道:“不,我猜我們今天遭遇到的事情現在絕對已經被一直在對著威廉-布萊肯參議員虎視眈眈的驢子一方的人知道了,我估計永不了多久,很可能驢子一方就會找上門來希望和我們合作將威廉-布萊肯參議員這位大象一黨的大將給想辦法弄下去,現在我們需要考慮的是,要不要和驢子一方合作!”
卡塞爾的預言讓貝克特有了一點興趣:“你為什麼會覺得驢子一方會來找我?”
“因為現在我們和威廉-布萊肯參議員之間的矛盾,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完全是在明麵上的了,你也知道,紐約一直以來都是大象一黨的勢力範圍,驢子一方在紐約的勢力實際上非常的薄弱,他們雖然手上有著尼克-庫南這個人證,但是他們要是想要獲得更為明確的證據,必須要有一個在紐約有著一定的力量和勢力的人幫助才行。
那麼,誰又能比你現在掌握著一家警察分局的局長更為方便呢?更何況按照我現在的估計,驢子一方一定已經從尼克-庫南的嘴裡知道了你和威廉-布萊肯參議員之間的恩怨,這個仇完全就是不可調和的,也就是說,你和威廉-布萊肯之間絕對不可能有和平,那麼,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驢子一方會不抓住嗎?”
貝克特輕輕地喝了一口手上的酒,若有所思的說到:“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接受驢子一方的合作邀請嗎?”
“當然,為什麼不接受?隻要接受了驢子一方的合作邀請,實際上我們就等於是披上了一張虎皮,就算是最後將威廉-布萊肯參議員掀翻下去,大象一黨恨得也隻會是他們的對手驢子一黨而已,我們隻是驢子一黨用來打擊威廉-布萊肯參議員的一個工具而已。
這樣的話,我們能夠最大限度的避開因為威廉-布萊肯參議員這個被自己政黨傾力打造的政治明星的隕落而惱羞成怒的大象一黨的仇視!”卡塞爾老神在在的拿著酒杯,十分不明白為什麼貝克特會看不明白這個問題。
貝克特點點頭:“你說得對,要是驢子一方的人真的找上門來,那麼我們就合作,畢竟要是有著驢子一方的幫助,那麼我受到的阻力也會小很多!”
卡塞爾已經不想再繼續為這件事情傷腦筋了,現在美人在前,自己哪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考慮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還是趕緊將沙發上的大長腿小姐姐抱進臥室裡麵去吧,想到這裡,卡塞爾一口乾掉了自己手中的酒,走到貝克特的麵前拉起她的手,直接回自己的臥室去了……
花生燉的某座莊園裡麵,那天那位國會眾議員蓋文去的那位驢子一黨的大佬的私邸裡麵,會議室裡現在正坐著五個人,這五個人可以說才是真正的驢子一方掌握著權柄的大佬,他們現在正在商議的事情,正好就是關於貝克特的事情。
“……事情你們現在都已經知道了,這位女警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通過對那天抓住的那個威廉-布萊肯派來花生燉準備乾掉蓋文的殺手的審訊,知道了這個女警的母親正好就是在十年之前因為對威廉-布萊肯的調查,而被威廉派出那個現在被我們關押的殺手尼克乾掉的,從現在的局麵上來看,這個女警官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母親就是因為威廉-布萊肯而死的,根據情報顯示,這位女警官在坐上了紐約警察第十二分局的局長之位之後就已經開始在秘密的調查威廉-布萊肯了,而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很明顯又是威廉想要用滅口的方式乾掉這位女警,卻被這個女警察反殺了,所以,我認為這個女警很適合作為我們向威廉發起攻擊的一把刀,你們認為呢?”
一個大腹便便的大佬手上拿著燃燒的雪茄,自顧自的說這話。
“她的政治傾向是什麼?大象還是我們?”一名大佬直接開口詢問道。
“我們,她的出身就決定了她天然的和我們親近,而且現在這位女警可是掌握著紐約警局當中的一個分局,還是紐約警局當中最為年輕的分局局長,我認為有必要和這位女警接觸一下,把她吸納進我們……”還是剛才最先說話的那個大佬,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之後,不緊不慢的說到。
“我同意……”
“我同意……”
“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