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貝克特一起走進警局之後的卡塞爾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樣子,因為一切都在他的預計之下,完全沒有任何的走樣,被貝克特帶到了詢問室門口的他還在朝著馬上就要為自己做筆錄的埃斯波西托兩人做鬼臉,就被貝克特發現了:‘你給我老實一點,現在的筆錄非常的關鍵,要知道你雖然是紐約警局正式聘請的顧問,但是也一樣沒有任何開槍的權力,所以我們必須將外麵的兩人定位成為企圖襲擊警局的歹徒才行,我現在讓埃斯波西托他們來幫你做筆錄實際上已經是違規了,你給我嚴肅一點!!’
貝克特的話讓卡塞爾終於正經了起來跟著竊笑不已的埃斯波西托和萊恩兩人一起走進了詢問室,而貝克特則是頭疼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將剛才發生在第十二分局門口的這件事情向自己原來的上司蒙哥馬利彙報了一聲,畢竟卡塞爾是有著正式的‘顧問’身份的紐約警局的人,現在有人企圖在警局門口對他進行人身攻擊,那麼卡塞爾掏槍先發製人也不是不能夠說的通,隻是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向上級彙報一下。
接到貝克特的彙報的蒙哥馬利心裡卻完全是另外一個想法,他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剛將第十二分局的局長的位子給了貝克特,貝克特居然就直愣愣的和她最大的仇人威廉-布萊肯參議員杠上了,而且看這個樣子,貝克特實際上已經知道了威廉-布萊肯參議員就是自己最大的仇人?這怎麼可能?
放下了與貝克特通話的電話之後,蒙哥馬利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他是直到今天早些時候貝克特曾經到了總局內部調查科這件事情的,那麼,這是不是也就說明,貝克特已經知道了十年之前的那件關於她母親被害一案的真相了呢?那麼,自己在這個事情當中做的那些保護貝克特的舉動,是不是也被貝克特知道了?
蒙哥馬利感覺到了現在似乎到了一個十分關鍵的時刻,顧不上現在還在上班,準備馬上回家去看看,自己一直藏在家中保險櫃裡麵的那份證據……
卡塞爾已經在詢問室裡麵開始了自己的‘供述’,按照之前就打好的腹稿,在埃斯波西托和萊恩的‘友好詢問’之下,先是講述了昨天就被人攜帶武器跟蹤,然後今天又在警局門口發現了‘有人攜帶著武器意圖襲擊自己’的情況,就在卡塞爾和埃斯波西托兩人熱烈的在詢問室裡麵說著這件事情的同時,貝克特迎來了卡塞爾的私人律師—莫茲!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禿頭小矮個兒,貝克特十分的頭疼,有氣無力的對著莫茲說到:“卡塞爾的事情沒事兒了,至少有十個以上的警員都能夠為他證明他是在防止一起襲擊的時候開槍擊斃的那兩名‘疑犯’,你來乾什麼?”
莫茲笑得十分的矜持:“我是來替裡克處理這件事情的,還有,我替你們帶來了最新的情報……”
身為局長還是有那麼一點的特權的,貝克特根本就沒有對剛才卡塞爾所做的事情立案,看見卡塞爾已經三言兩語的就說清楚了自己為什麼會在警局門口悍然開槍,和埃斯波西托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詢問室,貝克特出聲卡塞爾叫了過來。
看到莫茲趕到了警局,卡塞爾先是十分高興的上前和莫茲擁抱之後,才抱歉的說到:“夥計,真是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威廉參議員會這麼的喪心病狂,居然會在昨天派出了人手打算伏擊我和貝克特,卻被我們戳破了他的陰謀之後,還會繼續將人派來打算和我們不死不休……”
就在卡塞爾和莫茲閒聊著的時候,之前在回來的路上貝克特通知的紐約地方檢察官辦公室的首席地檢也感到了警局,看到地檢來了,貝克特終於神色嚴肅了起來:“卡塞爾,你那份證據呢?拿出來,紐約地方檢察官辦公室的首席地檢來了,把你的那份能夠證明那四名還在紐約警局當中任職的警員是黑警以及他們和威廉-布萊肯參議員有著勾結的證據拿出來,我們就在今天正式的和威廉-布萊肯開戰!!!”
卡塞爾從貝克特的話裡麵聽出了貝克特的決心,展顏一笑:‘那份證據還在我的車上,我馬上去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