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的齊木將在傷口上撒鹽的話咽了回去。
沒辦法。
東堂都那麼難過了,再說點什麼,也不太合適啊。
安慰他一下,應該沒什麼事吧。
【有。】
“摯友啊啊啊啊啊——”
東堂葵一齊木他這樣說,直接開啟了嚶嚶嚶的模式,將齊木抱住,哭個不停。
被東堂葵的行為搞的無法動作的齊木無語。
嘖,到底還是被東堂葵的眼淚淹了。
因為東堂葵的誇張動作,搞的狗卷棘沒有了睡意,警惕拉到最高,“鰹魚乾!”
從位置上站起來的少年拍打著東堂葵,希望讓東堂葵離開齊木。
然而,狗卷棘的物理攻擊並不起作用。
趁機在摯友安慰的東堂葵,絲毫不理睬狗卷棘帶來的不痛不癢的乾擾。
有齊木真好!!!
“這是……三角關係嗎?”
誌村新八看著麵前的這一幕問。
“誰知道呢阿魯。”神樂不在意地說。
阪田銀時:zZZ~
下午的學園祭因為沒有之前的波瀾壯闊,所以就不說了。
可到晚上的時候,齊木又覺得學園祭的氣氛到達了頂峰。
篝火晚會。
這是誰想出來的?
忙了一天,不應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愉快地說再見嗎?
為什麼要延後,舉辦什麼篝火晚會。
“要唱歌嗎?”
空曠的場地聚集了那麼多人,作為活躍氛圍的五條悟搞來了大音響,一副真要將學園祭弄得轟轟烈烈的架勢。
很多人選擇拒絕。
或許是覺得自己五音不全,不好意思在大家麵前獻醜。
又或者是這種場合,他們也是被迫來的,因為排斥所以就不想參與。
被迫?
是的,被迫。
他們隻是參加學院祭而已,本來想參加完了就可以走,沒想到五條悟卻把他們一一攔了下來,說有什麼重要的活動讓他們參加,結果居然是這個。
咒術師們還以為有什麼很嚴肅的事項要跟他們討論,結果和預想存在很大的偏差,導致他們短暫時間內不想說什麼話。
“看來大家都很害羞啊。沒有辦法了,那我就先來一首吧,這可是五條悟在大家麵前的首唱,希望大家能夠包容。”
“這……”
“五條悟平時唱歌怎麼樣啊?”
“不知道啊,該不會在給我們心裡造成折磨後,又來個身體上的折磨,魔音貫耳吧。”
“有可能。”
眾人因為沒有聽過五條悟唱歌,所以一時間對五條悟的唱功展開了猜測,基本的觀點是對其的唱歌能力不抱有期待的。
“你聽過五條悟唱歌嗎?”
京都咒術高專老師庵歌姬詢問旁邊跟五條悟交好的夏油傑。
夏油傑點頭。
他的確是有聽到過悟唱歌。
“怎麼樣啊?用不用我提前備好耳塞?”
庵歌姬言語間流露的也是對五條悟唱歌能力的質疑。
“這——”
倒也不必。
夏油傑無奈地說。
“雖然悟的唱功打不到出道級彆,但是至少還能聽。”
“哦。”庵歌姬回道。
可手下的功夫卻沒有停頓,依舊馬不停蹄地找什麼可以塞耳朵的東西。
為什麼她會在得到夏油傑的保證後,還這麼做呢?
原因很簡單。
夏油傑的話並不可信。
對方可是跟五條悟從高專時期就臭味相投。
雖然夏油傑比起招人嫌的五條悟談不上性格惡劣,但也有惡趣味。
而且——
好友之間,難免是有什麼好友濾鏡的。
也就是說,在夏油傑感覺五條悟唱歌還好,能聽的時候,他們這些好友外的人應該做好——
跑的準備。
跑不了的話,就隻能給自己找保護自己的辦法。
“……”
夏油傑看到庵歌姬的動作,心有點塞。
他說的,一點兒用都沒有嗎?
悟唱歌的確挺好的啊。
“你乾嘛捂住齊木的耳朵啊?”
東堂葵看見狗卷棘的動作,有些不解。
狗卷棘沒有理他,繼續維持著幫齊木捂住耳朵的姿勢。
“這叫提前防備阿魯。”神樂說。
“防什麼?”
“防備五條悟老師唱歌難聽,保護耳朵嗎?”
“哎呀哎呀,東堂同學不要這麼大聲嘛。萬一被當事人聽到了,原本可能不好聽的歌可能會變得更不好聽。”阪田銀時製止道。
“?”
是這樣嗎?
五條老師的唱歌技術,真就需要防備嗎?
東堂葵疑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