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麵宿儺的的確確是這樣想的。
他覺得那個人很大膽!
居然敢用他的聲音。
對此,虎杖悠仁就覺得他小題大做。這年頭聲音相似的人多了。用得著那麼在意嗎?就像齊木前輩他的聲線和他之前在電視裡見過的《和媽媽一起》裡的主持人表田裡道相似極了。
而且齊木前輩也知道,甚至也見過與他相似的那個人。
人家都沒怎麼著,你這邊怎麼這麼多事?
虎杖悠仁努力的想要安撫憤怒的兩麵宿儺。
可對方顯然不吃那一套。
彆人聲音相似那是彆人的事。
本大爺的聲音自詡獨一無二,怎麼可能會是那種爛大街的聲線,隨隨便便就有個人跟我相似?
伏黑惠注意到虎杖悠仁那邊的異狀,了解完事情的大概之後有些懵逼,但最終還是問了一句。
“這個需要在意嗎?”
“怎麼可以不在意呢?本大爺是獨一無二的,就連聲音也是。”
“……”
絕。
釘崎野薔薇不由地豎了個大拇指。
“那你想怎麼辦?”伏黑惠說。
兩麵宿儺毫不猶豫地說:“把他殺了。”
一年級生:“……”
“休想。”
“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虎杖悠仁說。
“就憑你能阻止本大爺?”
“還有我們。”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說。
“那三個人在乾什麼?看起來怪怪的。”
網球場看台的少年問。
“可能是在聊天吧。”戴眼鏡的網球少年忍足侑士分析。
“感覺這聊天有點激烈呀,好像要打起來了,2打1。”
“你觀察的還挺細致的呀,嶽人。”忍足侑士無奈。
“那是。誰讓我眼神好呢。”向日嶽人很得意地揚著下巴,說道。
跡部景吾倒是不在意那三個人。
但是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感覺很詭異的,有點危險。
難道是誰要綁架他嗎?真是不華麗。
“喂,跡部。下來吧,打一場!”
網球場上的青學網球部部員桃城武說。
麵對邀請,跡部景吾倒是不拒絕。
反正無論對手是誰,勝利永遠屬於自己。
“哇哦,那還是網球嗎?那個球裡是不是傾注了咒力?為什麼網球就會那麼靈活?”
在劍拔弩張的時候,視線範圍正好是對著網球場的釘崎野薔薇看著網球場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感慨起來。
大城市果然是大城市,連網球球路都跟小地方的不一樣啊。
她選擇東京咒術高專果然沒選錯。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聽到這感慨,下意識地也瞟了一下那網球場。
“?!”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那是什麼?
是網球嗎?怎麼會這樣?
還有他們的彈跳力也太驚人了吧,確定還是人嗎?
兩人顯然也被那華麗的網球給驚到了。
看著明明是在晴朗的大白天,卻好像莫名出現冰雪和電閃雷鳴的場景,他們有些語塞。
兩麵宿儺自然是通過虎杖悠仁的視角能夠看到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的。
可惜了。
他想。
打網球的人的聲音不錯,身體素質也很好,看起來也是有權有勢的人。
如果當時吞掉特級咒物的是他,那麼自己很有可能會得到更多有利的機會。
兩麵宿儺真的就認真想了那麼兩三秒。
想的還挺美。
一個在東京打網球的人,再怎麼也不可能跑到宮城縣去,然後再遭遇什麼咒靈之類的危機情況,接著再把特級咒物給吃掉,憑借著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和毅力,促成了此時的局麵。
有的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沒有什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