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039(2 / 2)

夏日情書 北途川 10790 字 9個月前

徐西雯大概是心虛,以為情書搬來金大腿嚇唬人,主動過來敬酒賠罪,周祁硯微微抬眸,搖頭:“抱歉,我不喝酒。”

徐西雯茫然地站在原地,自己一飲而儘,孟導打了個圓場,問周祁硯和情書是不是真的好事將近。

他們這些人最忌諱被刺探消息,但孟覺新太好奇了,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押錯寶。

這部戲他投入了太多心血,這次能定檔也是因為換了出品方,而出品權在寰力,如果他沒記錯,寰力是辰星準備拿來借殼上市徹底進軍影視行業的公司,早就已經姓周了。

當初選宋情書做女主已經是

() 頂著巨大的壓力,他倒不是希望這倆人趕緊結婚,隻是覺得宋情書跟這種人糾纏不清,實在是讓人很忐忑,彆真是個沒什麼人權的金絲雀,哪天被一腳踹了,又是平地起波瀾。

周祁硯笑了笑,抬手重新介紹了下:“這是我太太。”

情書宛如被封印在原地,一瞬間覺得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頃刻間凝固住了,以至於後來多少雙目光看向她,他們各自都說了什麼,震驚著恭維了什麼,哥哥又說了什麼,她一概不記得了,隻是覺得心跳劇烈,呼吸不暢,大腦混沌,臉熱心熱,一杯一杯給自己灌酒,都壓不下去那股躁動。

真的太喜歡他了,連他無意間的一句話,都能讓她心思無限浮動。

一頓飯結束,情書上了他的車離開的時候,孟導一直送他們到車子啟動。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部戲有望了,心情大好。

情書一上車,酒勁兒就上來了,這輛車沒遮擋,司機她也不認識,她憋了很多話,卻又不能說,隻兩眼灼灼地看著他,手牽著他的手,仿佛要把自己的所有熱情都傳遞給她。

“哥,我們去哪兒?”情書小聲說,“我買了淩晨的機票。”

林莎莎本來是打算讓她好好睡一覺,趕明早的飛機,下飛機直接去錄製室的,但她還是想早點回去見他一麵。

可他來了,她突然又意識不清了,好像跟他在一起永遠也不需要考慮任何事,隻需要聽他的就好。

“我包了一架私人飛機,現在帶你去機場,去飛機上睡覺,不會耽誤明天的錄製。”

“哥……”情書張了張嘴巴,“你有點貴,我好像養不起你。”

她有點醉了,周祁硯捏了下她的臉,“你已經養很久了,該我回饋了。”

情書腦袋有點暈,把頭搭在他肩膀,閉著眼說:“我給你的,很少。但你給我的,很多。”

不,她給的,是全世界。

周祁硯沒說出口。

下了車,又上接駁車,不用候機,踏上飛機的時候,情書終於清醒了一點。

飛機上還有床,一米八的大床,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管家交代了些注意事項,然後就離開了。

房間裡就剩兩個人,情書撲進他懷裡,仰著頭問他怎麼來了,就那麼跟彆人說兩個人是夫妻沒關係嗎,他哪裡是順路,明天還要去見國外來的重要客戶,乾嘛要這麼折騰……

她說話向來快,嘰嘰喳喳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托著她往前走,驟然摔到床上的時候,他一隻手已經滑進她的褲管,握住她的腳腕,仔細看了一眼她的傷口。

腫得發紫,真的很不美觀,情書蜷縮起腳,小聲埋怨:“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讓你看你非看,你不會來就為了看看我被蜘蛛咬吧!這個不會死人的,那個蜘蛛還沒我眼珠子大。”

周祁硯:“……”

什麼奇怪的形容。

周祁硯捋好她的褲腿,手撐過去,驀然俯身,壓在她身上吻住

她的唇:“想你了。”

情書還記得和他的約定(),驟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_[((),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哥,我準備好了。”

周祁硯隻覺得兩眼一黑,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他喉結上下滾動一下,微微後仰,拉開和她的距離:“小書,你知道這趟飛機飛多久嗎?”

還沒等情書回答,他直接告訴了她:“三個小時四十分。”

“近四個小時都不夠?”情書對這種事沒什麼概念,迷茫看他。

她的眼神裡有困倦,有看到他的興奮,有醉後的迷茫,唯獨沒有欲,她太著急了,像是急於完成某種任務,好像完成了就能證明什麼。

倒也不是時間短,他隻是覺得四個小時不足以讓他糾正她某些想法。

周祁硯擁吻她,纏綿繾綣的一個吻,足足十幾分鐘,他才鬆開她,摩挲了下她的臉:“不著急,慢慢來,我們還有很長時間,現在去睡覺,好嗎?”

他生怕她又說急,在她開口前抱她去洗漱。

飛機上什麼都有,有臥室有淋浴室,有廚房和餐廳,甚至還有辦公室。

情書腦子亂糟糟,既興奮又沮喪。

“哥……”

她把臉貼在他脖頸,“我是不是很糟糕。”

“沒有。”他說,“你很好。”

“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情書埋怨他。

周祁硯瞥她一眼,突然附耳咬上她的耳垂,兀自含咬了下,聲音含糊地說:“我第一次做春夢的時候你在夢裡把我脖子都快咬斷了,罵我不是人。我醒來就去看了心理醫生,因為覺得我可能真的不太正常。小書,你可能很了解你哥哥,但你不一定了解周祁硯。慢慢來,彆撩火了,行嗎?”

情書點點頭,旋即又忍不住問:“所以你做了什麼夢?總不能是太凶把我弄哭了?那也沒有什麼不正常吧,我本來就很愛哭。弄疼了我真的會哭……”

說著說著他就有點擔心,拿自己的臉蹭蹭他的臉,“哥,會不會很疼。”

周祁硯:“……”

合著全白說了。

“哥?”

“做過春夢嗎?”他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情書點點頭:“嗯。”

“做了什麼?”

“就……你親我,摸我。”

“還有呢?”

“……沒了。”

周祁硯點點頭:“你的想象力也就到這裡了。”

“所以你到底夢見了什麼?”繞來繞去,還是繞了回來。

“隱私。”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前,擠了牙膏給她刷牙。

情書不滿道:“我都告訴你了,你真過分。”

“你罵人也就會這兩句。”他學她說話,“你真過分,我討厭你。”

情書一字一句:“我討厭你。”

“謝謝,我也愛你。”

他側頭,吻上她的唇,“做不做我都愛你,你愛不愛我我都愛你,你討厭我,我也愛你,所以不用急於證明你愛我,結婚了,我就永遠是你的,做哥哥也好,做老公也好,我不會再放你離開,不允許你從我身邊消失,這樣說,你明白嗎?”

情書搖搖頭:“聽不懂。”

沒有誰是誰的,愛就是一件急不可待的事。

最後她還是湊過去,回吻了他,驟然笑了,“但哥哥永遠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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