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還是哥哥?()_[((),是真的希望她各方麵都好的。
想到這裡,她情緒徹底穩定下來,清了下嗓子,說:“我是來謝謝周總的幫忙的。”
周祁硯抬眸看她一眼:“不客氣,應該感謝你父母的堅持不懈,我隻是從他們收集的信息中提煉的信息,並沒有多做什麼。況且……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不需要感謝我。”
不用猜都知道她在說什麼。
他做這件事,當然有著十成的私心。
林莎莎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希望情書身邊都是可靠的值得信任的人,她喜歡我依賴我,而我是個隨時可能會抽身的人。所以我簽了長約,倒也不是因為知恩圖報,我是真的喜歡情書,也覺得周總做事講究,我喜歡真誠的人。我們各取所需。”
他太了解人性,她這種人無法純粹靠金錢打動,但願意毫無保留動用一切人脈和資源幫她,而沒有以此做籌碼,反而要她事後考慮,就已經足夠了。
林莎莎告辭之前,突然扭頭說了句:“小書並不是想要孩子,她隻是想要更確定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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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在沙發上睡著了,因為他沒回來,怎麼都不願意回房間睡。
周祁硯彎腰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就醒了,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親昵地摟住他的脖子,往他懷裡蹭了蹭,小聲叫他:“哥……”
“嗯。”周祁硯應著,仍舊抱著她,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情書還抓著他不讓走。
“我去洗漱,寶貝。”他拍拍她的臉。
情書不情不願鬆開他:“你都不親我。”
好像在控訴他過於冷淡。
周祁硯俯身,親吻她的臉頰、鼻子、嘴巴。
情書小幅度地回應他,手已經不自覺搭在他的腰上。
她真的很喜歡那個紋身,以至於動不動就要摸一摸碰一碰。
周祁硯忍不住笑了聲,抓了她的手主動讓她去觸摸。
紋身細微凸起的紋路下是他溫熱的皮膚,情書呼吸有些急促,睡眼朦朧地叫他“哥哥”,聲音含糊著,情欲意味十足,帶著繾綣勾人的尾音。
周祁硯覺得自己再不鬆開她恐怕就來不及洗漱了。
可手還未推開她半掌的距離,情書就不滿地攥他的衣襟,濕熱的嘴唇胡亂地在她臉上遊移,最後張開嘴巴輕輕咬他的唇:“哥……你彆走。”
周祁硯無奈地掐了下眉心,覺得自己大概確實太慣著她了,以至於她總是給他出難題,因為明知道他不願意拒絕她。
或許林莎莎說得對,她不是想要孩子,隻是想要更確定彼此的關係,希望有更深更牢固的羈絆,但那不應該是由一個生命來做代價。
周祁硯鼻尖蹭蹭她的臉,小聲說:“不是要備孕嗎?那就不能熬夜,你再這麼鬨我,我就沒辦法準時睡覺了。”
情書眼睛亮了一下,轉瞬就鬆開他,甚至恨不得推他一下:你快去快去。
周祁硯笑了聲,拍拍她的腦袋:“困了就先
() 睡,不困就等我一會兒,給你唱哄睡歌。”
因為這句話,情書睜著困倦的眼皮,硬是等到了他洗漱完上床。
周祁硯看她哈欠連天地趴在床上等,忍不住笑,鑽進被子把她攬進懷裡,然後才躺下來。
情書趴在他胸前:“哥,你說我們的小孩會像誰啊?”
周祁硯倒是真的認真想了想:“嗯……隨你會好看一點。”
“隨誰都行,但一定要健康。”情書小聲說著,她小時候其實抵抗力挺差的,沒生過大病,但小病不斷,爸爸媽媽愁壞了,她太難養了,以至於爸媽一直對她要求都不太高,就希望她吃好喝好睡好。
“嗯。所以我們兩個要先去做個更詳細的體檢,然後戒煙戒酒不熬夜,好好調理身體。”
明明是情書自己提的,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頭埋在他胸前,悶聲回了句:“嗯。”
“那睡吧。”
他的手指不住地摩挲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唱催眠曲,他嗓音很好聽,情書從小就喜歡聽他唱歌,但他不喜歡唱歌,所以很少滿足她。
這會兒情書微微抬眸看他,和他四目相對的時候,他正好唱到“中意你”,情書心跳莫名漏跳半拍,然後忍不住仰頭親他的嘴巴,十分鬱悶地說:“你真的不是在勾引我嗎?”
周祁硯指腹輕壓她的唇,呼吸微喘著接了個濕熱的吻,聲調低沉地說著:“要嗎?”
情書確定自己被勾引了,但還是忍不住點點頭。
夜色搖搖晃晃,約摸月上中庭的時候,周祁硯抱她去洗漱,順便笑話她:“寶貝,你這樣,我們時候才能備好孕。”
情書怎麼會知道,周祁硯是故意的。她為自己稀薄的自製力感到懊惱,喪氣道:“那……下次,我下次一定拒絕男色,好好睡覺。”
說完又惱怒,“你也要負一半的責任。”
“好,那你下次再直勾勾盯著我看,我就閉上眼裝柳下惠。或許以後早起做吧,我以後早上六點叫你起來。”他倒真的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情書嚴詞拒絕:“我又沒瘋。”
兩個人就這個問題討論了十幾個來回,最後也沒得出什麼結論,倒是情書真去琢磨早起的可能性了,最後暗罵自己真是瘋了。
“等懷孕了,穿婚紗就不方便也不好看了,我們先把婚禮辦了,好不好?”周祁硯開始句句不離備孕,好像倆人真的馬上要有小孩了似的。
情書愛美,才不要等懷孕再穿婚紗,更不願意有了小孩再婚禮,於是鄭重點了頭。
周祁硯笑了笑,以這位毫無自製力且容易分心的性格,恐怕備孕備個三五年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