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紐約之夜,不知為何格外的寒冷一些。
呼嘯的寒風,吹儘天空的雲彩,露出皎潔的月亮,隻是這月亮,恍惚之中似乎閃爍著紅芒。
空無一人的公路上,緩緩駛來三輛轎車,無視交規的直接就停靠在地鐵站旁邊。
領頭的是一輛黑色雪佛蘭野馬老爺車,充滿肌肉感的車門打開,走出一名身著黑色西裝、黑色襯衣、黑色領帶,穿著黑色皮鞋,梳著黑色大背頭,留著黑色絡腮胡子,手拎著一把黑色霰彈槍的男人。
瘦削冷酷的臉龐上,那一對略顯憂鬱疲憊的眼神,隱藏著熊熊燃燒的怒火。
第二輛車是一輛最新款的保時捷,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名身著藏青色西裝,外披風衣的金色短發男人,顯得格外的騷氣。
肩上扛著一把改裝增強版M16,嘴裡不停嚼著口香糖。算得上奶油小生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也不怕半夜走路摔死。
最後一輛車更了不得,彆看無名無牌,其貌不揚,但實際上已經達到除了喇叭不響其他都響,軲轆一動其他都動的至高境界。
從這輛獨一無二的車內,下來的男人更是不一樣,雖然無論是身高模樣長相氣勢等等各方麵,跟前麵那倆帥比沒法比,但架不住人家長的精神啊。
更何況這位精神小夥兒,身上武器裝備也齊全,不跟那倆裝嗶犯似地。隻見他左手衝鋒槍,右手霰彈槍,腰間插著沙漠之鷹,腿上綁著狗腿彎刀。
胸前纏著塞滿了子彈的武器帶,順便掛著兩顆手榴彈。背後更是插著兩發火箭彈,黑黝黝的彈頭,在月色下閃爍著駭人的寒芒。
這還不算完,史考夫又從後備箱裡,拖出兩個綠色鐵箱來。
“喂,你倆幫幫忙啊,這麼多東西我一個人扛不動啊!”
三名全副武裝、怒火中燒、煞氣騰騰的男人,就這樣扛著槍拖著炮走下了地鐵站。站台附近正好有一男一女,正摟在一塊啃著呢,突然這仨貨從上麵走下來,嚇的抱的更緊了。
威克和史密斯沒搭理他倆,史考夫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不想死的話,就最好彆坐今晚的地鐵。”
那男人也喝的有點多,酒氣衝天,摟著懷裡的女人,衣著也很簡單。彆忘了現在可是12月份,這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著,也不怕凍感冒,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家婦女。
這倆憨貨聽到史考夫的話,反而認為他三人是來嚇唬自己的呢,不僅不害怕,反而嘎嘎怪笑起來。那個男人更是走上前,伸手摸向威克手中的霰彈槍:“哥幾個,大晚上的玩cospay啊……嘖嘖,這槍摸起來不錯啊,挺像真的……”
威克直接扣下扳機,子彈順著那男人頭皮掠過,轟碎了對麵牆角處,這個地鐵站裡唯一一個完好無損的攝像頭。
“滾!”
在威克陰冷的眼神下,那個酒鬼白眼一翻,很乾脆仰天倒在地上昏了過去。至於那名站街女,則尖叫著,很不講義氣拋棄自己顧客,自己撒丫子先跑了。
這時地鐵站內的燈光開始微微閃爍起來,一輛列車從幽暗的隧道內緩緩駛出。
看著自動打開的車門,威克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毫不畏懼的走了進去。隨後車門立刻關閉,列車搖晃了幾下,開始慢慢向前,但很快就提速,再次駛入黑暗的隧道中。
史密斯打開武器箱,從裡麵拿出已經裝好雷管的TNT炸藥,每個車廂內都粘了一個。最後拿著遙控器,對威克和史考夫道:“我已經設定好了時間,一旦明天淩晨兩點之前,我沒有按下解除爆炸的按鈕,這些炸彈一樣會爆炸!”
威克點了點頭,冷聲道:“我也設定好了,明天早上六點,如果我沒有回去的話,我的個人郵箱會自動向所有我認識的人發送一條懸賞令。以我所有積蓄為懸賞金,懸賞他們毀掉這個午夜列車!”
史考夫也開口道:“我也一樣,明天到時候會自動向各大網站報社論壇發出,我們這幾天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