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打我媽媽?”
庫裡的兒子怒吼著,向蒂娜撲來。可惜他還沒衝到蒂娜麵前,旁邊一隻椅子飛了過來,正好砸到他身上,經他砸了個踉蹌。
“你竟然敢打我媽媽?”
斯佳莉吼出一模一樣的話,跟發怒的小母貓似地,直接跳過來,騎在庫裡兒子身上,衝著他腦袋就是拚命的撓。
“小賤人,你敢打我兒子?”
那名中年婦女也回過神來,想要衝過來打斯佳莉。結果蒂娜飛起一腳,又將她給踹趴下了:“老碧池,給老娘我滾一邊去。”
邊看斯佳莉瘦瘦弱弱,那個庫裡兒子人高馬大,但打起架來對方完全不是斯佳莉的對手。隻見斯佳莉薅著對方的頭發,按在地上,大耳光子跟不要錢似地,“劈裡啪啦”的向下扇。
眼看斯佳莉“自立自強”,完全不用自己幫忙,蒂娜讚許的點了點頭,又扭頭看向正在地麵上掙紮的婦女,拎起地上的椅子,就要衝過去接著揍。
菲蘭完全是被嚇傻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蒂娜和自己女兒打起架來都這麼猛,完全就是單方麵的碾壓啊。
不過看著蒂娜又要掄椅子砸人了,菲蘭唬了一大跳,趕緊拉住蒂娜:“不行,這樣會出人命的……住手,佳莉,快住手……都不要打了!”
斯佳莉平常都不怎麼聽菲蘭的話,現在野蠻勁上來了,那更不會聽了。她拽著庫裡兒子的頭發,一邊扇著大耳刮子一邊吼道:“服不服?問你呢,服不服?”
沒有人注意,她的雙瞳正漸漸轉成黑色。
這時大衛和哈雷勒走了進來,看見眼前情況也嚇了一跳,趕緊上來拉架。有這兩個大老爺們的加入,才勉強將雙方人馬給分隔開來。
庫裡兒子跟受了驚嚇的鵪鶉,躲進自己老媽懷裡瑟瑟發抖,一張臉已經腫的跟籃球似地了。
至於庫裡他老婆,臉上同樣是青一塊紫一塊,頭發亂糟糟的,摟著自己兒子坐在地上隻是嚎啕大哭。
“這什麼情況?”大衛急聲問道,“怎麼好端端打起來了?”
“她們先動的手,殺了我丈夫,現在連我們孤兒寡母也不肯放過。”那中年婦女哭天搶地起來,“我的主啊,求求您降下神罰,審判這些該死的罪人吧。”
“老娘們,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蒂娜冷哼一聲,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小巧的手槍,指向那婦女。嚇的菲蘭全身一個哆嗦,趕緊把蒂娜手裡的槍奪走了。
大衛同樣嚇出一身冷汗,打死他也想不到,蒂娜竟然如此的生猛,說掏槍就掏槍。急忙護在庫裡遺孀身前,有些緊張道:“冷靜,蒂娜小姐,出現這種事情,是我們誰都不想看到的,您就千萬彆在添亂了。”
“什麼叫添亂?”蒂娜不屑道,“我說大衛警長,你們就是警力渙散,沒有立起威嚴。在我們紐約,彆說有人敢打警員,就算是衝著我們腳底下吐一口口水,我都能讓他去坐十二年的黑牢。”
看著霸氣十足的蒂娜,聽著這幾乎是無法無天的話,大衛一時間無語。
大城市的警員都這麼牛逼的麼?
好說歹說之下,菲蘭總算安撫住了蒂娜和斯佳莉,而大衛也哄走了那對母子。
站在教堂外,看著那對母子倆離開,大衛長長吐了口氣,無奈搖了搖頭。這時一輛甲殼蟲車開過來,一名挺著大肚子的金發女人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向大衛:“我聽說賽場出事了,你沒事吧?”
“茱迪,你怎麼過來了?”大衛趕緊扶住自己妻子,低聲道,“我沒事,估計庫裡又喝多了。不過多虧了菲蘭,不然……”
茱迪臉色一變:“那菲蘭副警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