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男人掃去落在桌子上的灰塵,搖頭道。
“等老大完事之後,咱們是不是也能去嘗嘗鮮?”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嘿嘿怪笑起來。
這時旅館大門“咣咣”響了起來,其中一個男人沒好氣的把牌向桌麵上一摔,沒好氣吼道:“法克,今天還真是熱鬨啊。往常十天半個月不見一個人,今天沒完沒了了。”
“喂,彆跑啊,你馬上就輸了。”
“閉嘴,我去看看是誰。”
男人飛快的站起身,走到門口吼道:“沒看到打烊了麼,有什麼事改天再來吧。”
可是外麵的人仍然在“咚咚”的拍門。
“嗨,這是找死啊。”
男人反手拔出插在腰間的手槍,一把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黑發年輕男子,舉起槍口抵在對方脖子上:“喂,白癡,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感受著抵在自己脖頸上冰冷的槍口,黑發男子微笑起來。
五分鐘後,301的房門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又來新玩具了?”一臉鮮血的蒂娜直起身,慢慢活動了幾下脖子,猙獰的笑起來,“真是太棒了,正說這倆玩膩了。”
她站起身,踩著滿地黏糊的鮮血,一步一步走到門口,也不管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麼恐怖嚇人,一把拉開房門,伸手就向門外的人抓去。
“啪”的一聲脆響。
蒂娜捂著臉頰踉蹌向後退了兩步,這熟悉的耳光,讓她恢複了清醒。
“頭,你怎麼來了?”
倒在洗浴間內,已經奄奄一息的吉姆,聽到蒂娜的話,不由苦笑起來:“這樣的魔女竟然還有頭?”
謝倫看著笑著向自己撲過來的蒂娜,抬起一腳將她踹了回去,沒好氣道:“我看你是玩瘋了吧,是不是忘了我交代給你的任務了?”
蒂娜使勁擦了擦臉上的血,跟在外麵瘋玩了一夜,回家後發現拿著棍子等待自己的主人的小狗似地,諂媚的湊到謝倫身邊。
如果現在她有尾巴的話,那麼一定搖的跟直升機螺旋槳一樣。
“頭,我這不是正在審問他們嘛。彆看這些家夥看起來窩窩囊囊的,其實一個個嘴硬的很,無論怎麼問他們都不開口,所以我給對他們大刑伺候。”
聽著蒂娜的話,吉姆和老板(沒錯,雖然全身皮都給扒下來了,但他還活著)都欲哭無淚。
你這個瘋婆娘啊,你問了嗎?
二話不說,上來就折磨我們,還用那麼變態的招數。
還有,你想知道什麼,倒是讓我們開口說話啊,我們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