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蝙蝠俠頭盔內含掃描係統，第一時間見便醫生的臉部數據上傳，與數據庫進行比對。然而很快他的心便沉了下去，因為無論是警方的數據庫，還是他自己的數據庫，都沒有比對到有用的數據。
“怎麼了，布魯斯先生？”醫生似乎知道蝙蝠俠在乾什麼，淡淡笑道，“難道你戴上麵具，就忘了自己真實模樣了嗎？”
蝙蝠俠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覺得對方模樣有些熟悉，這分明是自己的臉啊。
隻不過這張臉上布滿了又細又長的疤痕，再加上蝙蝠俠根本想到，所以一時間才沒有想起來。
“你……”
蝙蝠俠麵具下的表情，終於出現了變化。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醫生指著自己的臉，笑嘻嘻道，“我精心調整的，雖然還有一些小瑕疵，但已經很完美了，對嗎？”
“你究竟是誰？”蝙蝠俠咬牙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是誰？我是布魯斯·韋恩啊。”醫生放肆大笑起來，“至於目的嘛，很簡單，那就是取代你，成為真正的布魯斯·韋恩，將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歸在我名下。”
“你說什麼？”
蝙蝠俠眯起眼睛，眼中寒芒閃動。
他心中第一次升騰起殺機。
“嗬嗬，怎麼？布魯斯先生，是不是想要殺了我？”醫生同樣眼光閃動，冷笑起來，“自從你回到哥譚後，我便一直關注著你。你的宗旨不是不殺人，一切都要依靠法律麼？怎麼？現在想要殺了我了？”
蝙蝠俠強忍著怒氣，指向擠在地上的其他人：“既然你想要取代我，那麼這些人是無辜的，沒有必要將他們牽扯進來。”
“哦，不，布魯斯先生，他們才是最重要的見證人。”醫生晃了晃手指，“隻有他們，才能證明，是布魯斯殺了那個襲擊哥譚的恐怖分子啊。”
雖然這句話說的有些繞嘴，但蝙蝠俠還是瞬間明白醫生的意思。
對方偽裝成自己的模樣，還將掌控韋恩企業大權的董事們綁來，那麼自己和這些董事全部身亡，那麼這個冒牌貨自然就可以轉正了。
不僅如此，還有……
“阿福！”
沒錯，如果想要真的冒充布魯斯，竊取韋恩家族的資產，除了這些董事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物。
那就是韋恩家族的老管家。
“哈哈哈……”醫生的眼中閃動著瘋狂的光芒，“你才反應過來啊，布魯斯先生。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所有認識你的人，今晚都會死！”
在醫生那瘋狂的大笑聲中，蝙蝠俠身上盔甲表麵的符文，突然散發出耀眼金色光芒。
占地足足上百畝的韋恩莊園，在霧氣中宛若一尊怪獸蹲坐在地麵上，釋放出駭人的氣息。而就算這樣，仍然一條又一條黑影，從毒霧中走出，站到這怪獸麵前。
“哇嗚，這地方可真夠大的。”哈莉·奎因肩扛著一把碩大的鐵錘，抬頭看著麵前的高樓，“如果一把火點了，肯定很壯觀。”
“彆想了，這裡的一切，都將屬於老大。”稻草人冷聲道，“彆忘了你們的任務，乾掉莊園裡麵的所有活人。”
“不就是一個老頭子嘛。”貓女扭著腰肢走上前，懶洋洋道，“不過先說清楚，完事之後，這裡麵的珠寶可要讓我任意挑選十件。”
哈莉不屑瞥了貓女一眼：“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