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暄和臉上洋起了笑:“嗯,我知道了,謝謝教練!我會好好準備的,絕不偷懶!”
掛了電話後,空氣裡因為夏暄和的笑而有了幾分舒緩,陳述白隱約聽見了她電話那頭的聲音,看來是大賽通知。
遂沉了沉氣,剛才的話就當是暫時掀過去了,小姑娘緊張,他不能太步步緊逼,“比賽地點在哪裡?”
夏暄和愣了下,轉眸看他,見陳述白的視線看向前方,“還不知道,不過接下來要跟大學跳水隊集訓。”
一句“集訓”,算是斷了跟外界的聯係。
陳述白不動聲色地轉了下方向盤,視野裡便出現了跳水訓練館的建築。
就在夏暄和拆開安全帶開門時,身後忽然落了一句話:“恭喜。”
夏暄和愣愣地回眸,就見男人坐在暗色裡,朝她笑道:“小師妹。”
小師妹……
他們之間的關係,又多了一層,除了不是男女朋友。
不過這樣也好,理清一點,夏暄和點了點頭:“謝謝師兄載我回來。”
聽到這話,陳述白搖了搖頭,“你太多師兄了。”
就在女孩摸不透他心思時,他低聲道了句:“叫哥哥吧。”
家裡排行老幺的陳述白,有一天讓夏暄和實現了小時候的願望,當一回哥哥。
她下了車,夜風撩起額頭的碎發,笑道:“哥哥,再見。”
陳述白眸光深深,卻在對上那張笑臉時,被車門關閉了。
雙手在方向盤上摩挲了圈,直到她的身影再也不見。
-
回到宿舍的夏暄和,逋一進門,就被守在裡麵的陳西琪她們嚇了一跳!
“恭喜啊,從今往後,夏暄和就是我們村裡走出去的第一個大學生了!”
夏暄和:“……”
貝塔用力點頭:“等我年紀到了,也去上學陪你!”
林瑞雪:“我們都聽教練說了,小暄,恭喜你啊,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禮物!”
驚魂未定的夏暄和,接過林瑞雪遞來的禮盒,笑道:“那以後誰上大學,我們都給他送一份禮物。”
陳西琪:“得,這個傳統就這麼訂了!您是第一屆!”
打開盒子,夏暄和看了眼,臉上的笑僵住了:“泳衣?”
陳西琪笑嘻嘻地放大了臉:“怎麼樣,黑色的,好看吧!”
夏暄和有些無語:“那乾嘛不是白色的。”
陳西琪:“黑色性感啊!”
夏暄和拿出來一看,果然,肩帶上就兩根繩子掛著,胸貼做的是防水材料,而胸部以下,沒有布,直接就是三角式泳褲了……
“你送我的是一套內衣吧?”
陳西琪掀開了底下的紗紙:“這兒不是有一條絲巾嘛,你穿上泳衣,再紮上它,哇,好看到不行!”
“這根本就不是跳水服!”
林瑞雪:“你那麼多跳水服還要我們送嗎?西琪說的,要送你沒有,而且印象深刻的。”
夏暄和:“噢,那我拿回家裱起來。”
陳西琪笑了聲:“你敢裱我就敢看。”
貝塔:“你快去試試啊!”
夏暄和:???
“孩子你在說什麼?”
陳西琪:“這個泳衣是有尺碼的,我特意看過了你內衣的碼數。”
夏暄和想把衣服扔她臉上:“還說不是內衣!”
“好啦,為了表示對我們的感謝,你現在就馬上換上身吧。”
“平時跳水你們還沒看夠?”
陳西琪:“訓練的時候除了看出你腿長之外,還能看到什麼啊!胸平得能烙餅了!”
夏暄和讓她們脫了外套,頗有一種逼良就範的即視感,總之她窩在被子裡,換上了陳西琪她們送的黑色泳衣,該遮的地方都遮了,但又好像沒遮。
夏暄和不想掀開被子,“感覺合適。”
陳西琪:“站出來看看。”
夏暄和:“不!”
陳西琪雙手叉腰:“是不是姐妹!”
“你個死變態!”
幾個人在床上打打鬨鬨了起來,忽然,桌上的手機就震動出聲,陳西琪一看來電,震驚道:“陳指導的電話!”
夏暄和不敢動了:“苟教練今天拜托他送我去麵試,他也是清華的學生。”
“噢。”
陳西琪點了點頭,“那你掀開被子,我就把手機還給你,不然,我就跟跟陳指導說……”
她話沒說完,夏暄和已經伸出了手臂一把接過手機,這一下,剛好把被子掀開了。
夏暄和拿著的手機跟燙手山芋一樣,如果按掉又顯得太刻意了,於是便點了接聽。
“哇!”
率先發出驚歎的是貝塔,“小暄好白,腰好細啊!”
陳西琪就盯著她的胸看,“孩子,你以後再也不用說自己平胸了!”
電話那頭,頓了一息後,開口道:“你們在做什麼?”
夏暄和隻覺每根寒毛都冒了起來,原因是陳西琪還摸她!
“沒、沒什麼啊,陳指導,我已經到宿舍了,準備休息了哈哈,謝謝您今天送我回來,再見啊!”
她話說完,剛想掛電話,那邊的林瑞雪忽然道:“咦,小暄的胯骨,好像變寬了。”
她話音一落,大家的視線不由往夏暄和的腰部以下看去,此時她穿的是黑色的三角泳褲,是以露出了胯骨,白皙的皮膚和黑色的蕾絲布瞬間形成鮮明對比。
陳西琪:“拿個卷尺量一下。”
夏暄和聽她這麼說,也不再攏進被子裡,膝蓋跪在床上,等貝塔找卷尺,陳西琪掃了眼,忙咳了聲,“那個,小暄,你彆整這個姿勢。”
“不是要量胯部嗎?”
陳西琪:“是,我怕被你掰彎了。”
夏暄和:“……”
“找到了!”
陳西琪剛要去給她量,夏暄和便接了過去。
“乾嘛,怕我們知道你變寬了啊。”
夏暄和:“怕把你掰彎了。”
陳西琪:“……”
此時夏暄和將卷尺繞在腰以下的胯骨上,捏出來的尺寸,讓她眉頭一凝。
“多少?”
“長了一寸,二十四。”
她話音一落,大家都不由沉默了,正常人的腰能二十四寸已經很細了,而夏暄和的胯部二十四寸,卻意味著:水花比以前更難壓了。
這時,陳西琪掀開被角想坐下去,突然,視線看見亮起了光源的手機,驚悚地抬眸道:“夏暄和,你沒掛電話啊!”
作者有話要說:陳述述:我愛上了一個隻想搞事業的女人。
猛吸一口煙。
-
二更在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