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完,她就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哪裡冒出來的,反正就很複雜,要生也是生陳述白的氣!
“你氣呼呼的時候,睡覺就會把自己裹成粽子。”
貝塔說完,夏暄和才發現,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被子,“咳!”
“不過很少見哦,你跟瑞雪都是很淡定的人。”
“貝塔。”
“嗯?”
“你有喜歡的人嗎?”
“啊?”
貝塔被她一問,皺起了眉想了想,“有啊!”
夜裡,夏暄和看到她那張臉就知道,她肯定就說的跳水隊裡的兄弟姐妹了,“我說的喜歡是那種,嗯,見了他就開心,見不著就掛念,吃著好吃的就想給他吃,看著好玩的就想跟他一起來……”
貝塔側躺著看夏暄和,忽然說了句:“小暄,你完蛋了。”
“啊?”
“你說的是陳述白,對吧!”
“不是,我說的是,喜歡的感覺!”
貝塔忽然從床上坐起身,趿著拖鞋就鑽進了夏暄和的被子裡——
“你!貝塔你回去!”
“我要聽清楚一點啊,隔著過道根本聽不見。”
“我要睡了你快給我回去!”
“我跟你睡,你就不生氣了啊。”
夏暄和被她纏得有些煩躁,轉過身去的瞬間,一個念頭從腦子裡鑽了進來,糟糕!
陳述白抱她的時候,她怎麼,她剛才還,主動……就……
啊!
夏暄和想捶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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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跳水訓練,許純跟苟海商量了下計劃,他們一個陪十米跳台,一個陪三米跳板,剛到訓練館的時候,就看到夏暄和站在十米跳台上縱身。
“謔。”
苟海哼了聲,“跳得這麼狠,金牌見了都得害怕。”
許純笑道:“現在網友都說,夏暄和參加的比賽,其他人隻能去爭銀牌。”
苟海雙手抱胸:“這次的世界杯她壓力很大,國民把她捧得越高,心情就越難乾淨,咱都是過來人,贏得越多,背負的就越多。”
這時貝塔從水裡冒出來,朝他們彎了個腰,“教練早。”
“嗯,過兩天就要出發了,你的雙人跳速度要提起來,就算空中能調整,但一個人慢了,另一個人配合上,整個表演就垮掉。”
“明白。”
貝塔正要走,忽然轉身問了句:“對了,教練,這次世界杯,陳指導會去做講解嘛?”
許純笑了聲:“怎麼,怕他嘴下不饒人啊。”
貝塔嚇得忙搖頭:“就是先做個心理準備。”
苟海摩挲起下巴:“說是會去,但是我跟他講了,儘量話術委婉,你彆擔心哈。”
貝塔僵著脖子點頭,許純“嘶”了聲:“這陳述白還真是讓我見識了什麼叫,越有爭議越火啊。”
苟海“哼”笑了聲:“這生活裡誰遇到這樣的都難頂吧,除了咱們世界冠軍,誰能讓他低頭啊。”
許純:“我就有點好奇,這陳述白是不是在小暄小的時候就物色好了,就等她長大挖回家呢。”
苟海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擺了擺手:“才不是,小暄十五六歲回歸跳水隊的時候,兩個人勢同水火,陳述白當時管著技術組,挑誰都行,就是說夏暄和不行。小暄呢,被他激得非要跳出來給他看,兩個人唇槍舌戰的,我差點都怕把新係統給炸了。”
“哈哈哈!”
許純沒忍住笑出了聲,“這陳述白真是夠招人討厭的。”
苟海坐到沙灘椅上,忽然說了句:“可能他把自己用心的地方都隻給一個人吧,咱們旁人啊就討不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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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水隊計劃提前到達東京做適應性訓練,貝塔打探了陳述白要做解說員,第一時間就跟夏暄和報告了。
她知道陳述白要去東京,但不知道他還要擔任解說工作。還真是兩頭不耽誤啊。
長途飛行後,一行人到了語言陌生的都市,貝塔趴在窗邊指著燈牌道:“這個我知道,拉麵、料理、壽司……”
雖然大夥聽不懂日文,但看文字就猜得個**不離十,貝塔越猜越起勁,夏暄和掀開了眼罩,說了句:“把中文放在十米跳台上,往下一摔,七零八碎地撿起來就成日文了。”
“噗!”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