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放軟盤你總會吧。”
麵對琴酒遞來的軟盤,三日月不伸手,努著嘴示意伏特加去接,“待會兒搜索程序結束,會彈出一個讓你放軟盤的對話框,然後你把軟盤塞進去就行,彆的不用管,程序會自動下載。”
吩咐完,他晃著空蕩蕩的兩隻袖子,跟在琴酒身後,嗖得一下就沒了影。
伏特加:“……”
行叭。
他能怎麼辦,大哥都不管科尼亞克。
而且……
咳,的確挺可愛的。
“我看看,我看看。”
這一間高級公寓不小,五室兩廳兩衛的格局對一個單身女子來說,甚至有點大得過分,可見她憑借自己的‘才能’賺了不少的錢。
剛才琴酒看過了書房和臥房,還有衣帽間、廚房、陽台、大小兩個客廳、兩個洗漱室沒看。
現在,他去了臥房隔壁的衣帽間,那個原本設計中起居室用途的衣帽間明亮寬敞,比一般社畜租住的一居室都要大得多。
三日月從琴酒背後探出一個腦袋瞅了瞅,立馬沒了興趣,“這裡不會有的。”
“怎麼說?”
琴酒一邊拉開防塵簾,露出裡麵一排排的常服、禮服,一格格金光燦燦的珠寶首飾,錯落有致的名牌包包,款式不一的高跟鞋。
他的目光沒有在這些象征財富和美麗的東西上多停留哪怕一秒,反而更好奇科尼亞克會給出的說法。
“她自詡時尚,是這個國家難得獨立自主的都市麗人,所以,她的衣櫃裡甚至沒有備上傳統的和服。”
心情不壞的時候,三日月還是挺樂意多說幾句的,“但她又要彰顯自己的身份,不至於在各種社交場合上丟臉。所以,摒棄傳統的同時,她花費了更大的代價,去邀請知名的設計師來給自己設計衣著打扮。”
“這個衣帽間常有外人往來,就算設計師是熟悉的,但是他帶的助手卻不一定如此。而以她謹慎、不信任他人的性格,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有外人來來往往的地方。”
琴酒了然點頭,轉身退出衣帽間。
“可她的公寓一直由家政婦保養哦!”
三日月得意地衝男子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要知道,她付了大價錢,哪裡打掃不乾淨的話,家政婦可是會被投訴的。嗯,根據記錄,她已經換了六個人了,是個很苛刻的客人呢。”
已經知道那個東西藏哪兒的少年單手比了個六,笑得像多偷吃到一盒甜點。
就是說,她用了某種方式,讓人即使打掃到了藏東西地方,也不知道裡麵藏了東西?
琴酒想了想,扭頭就重新進了臥室。
他看都不看床頭櫃邊上的保險箱,徑直走進和臥室相連的浴室中,打開馬桶水箱的蓋子,翻轉過來,屈指一敲。
幾次之後,他如願的聽到了空洞的回響。
“怎麼樣,很沒新意吧。”
站在浴室門口,三日月笑嘻嘻地叉腰道。
琴酒掏出一把亞光黑刀身的折.疊.刀,一邊把封在裡麵、用塑料層層包裹好的軟盤撬出來,一邊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種藏東西的方式可算不上是沒新意,剛才琴酒就有把馬桶的水箱蓋掀開看,但還是忽略了蓋子裡麵藏東西的可能。
畢竟這種水泥澆築的蓋子本來就重,再糊一層石膏,搬動的人也不會發覺。
“進門看到玄關腳踏上有一點白印子的時候有猜測,後來查電腦的時候我順便查了查她的資料,就差不多知道了。”
她又不搞美術,憑空出現一點石膏印簡直把答案懟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