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一句的時候,他把她攬到自己懷裡,輕輕歎息。
她靠在他胸前,也輕輕的歎了口氣。之後就約了周茜。
她其實是有意深造的,但再往下讀,她希望是靠自己考上的。
而且既然要考了,當然要考個好學校,找個好老師。
在專業上她還有自信,但她在年齡上真吃虧。
如果不亮身份,人家好好的導師為什麼要收她?
那就需要自己的履曆漂亮一點。
而且,雖然李澤庭不需要她工作,但她有沒有賺錢能力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早先找周茜接翻譯,就有這方麵的考量,沒想到轉了一圈,還真要走這條路。
兩人聊了一會兒,周茜把給她接的說了出來。
張雲清一聽就知道是個好活兒,她是還沒接觸到這本書,但這個作者早先有過耳聞,雖然沒有太深的印象,但一個作者能讓你有點記憶本身就代表很多東西了。
連忙感謝。
周茜自然謙虛。
“這一次麻煩茜姐了,隻是以後,免不了還要麻煩你。”
對她這個行為,周茜其實是有些疑惑的——她如果真有心搞這個,買個出版社乃至文化公司值什麼嗎?
不過既然張雲清不說,她自然不會追問,何況,能靠著過去的交情有這樣的往來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嗯,總之就是張雲清因為安保問題都上不了班了,這平時出來身後自然也是跟著人的。
這個王師傅隻是露了麵的,酒店外還有一位宋師傅。
張媽媽不知道後麵還有這麼些蹊蹺,就想再問,但很快,張雲清就告訴她給她訂好了彆的酒店。
張媽媽一聽就不樂意了,想著她們母女倆這一見麵話還沒說呢,換什麼酒店。
張雲清歎了口氣,說她不換也行,就是怕她一會兒不自在。
張媽媽說我有什麼不自在的?
“一會兒,師兄會來請你和馬伯伯還有嫂子一起吃飯。”
張媽媽立刻就急了,指著她的鼻子罵她傻,說她給她說的好好的,不讓她給那男的說不讓她給那男的說,她就不聽!這是要被坑死騙死!
張雲清歎氣,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告訴李澤庭。
但她不說行嗎?
李澤庭倒是不限製她行動,關鍵是他和她一起行動啊!
沒有應酬的時候,就和她膩在一起。
她要工作呢,他就去看文件;
她要不工作呢……他們就一起吃吃飯散散步說說話看看孩子……
嗯,大象從夏令營回來後,先去看了他爺爺。
他爺爺恢複的不錯,已經基本能夠自理,拄著拐杖也能自己散步。不過到底是腦子開了刀做了手術,年齡又這麼大,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雖然老兩口都很想留大象在那裡,也隻有吃一頓飯說說話完事。
而她兩個多
月沒見小孩也是很想的,小孩也想她,不過明顯的夏令營的種種新奇讓他顧不上這個。
他忙著去學習那些新知識,忙著去體驗種種樂趣。
他去擠了牛奶,住了樹屋,騎了馬,參與了做木筏……
在這個過程中被蟲咬過大包,弄傷過手指,發過燒,也哭過……
“你還哭了?”
大象有點不好意思,但隨即挺著胸膛:“我主要是想你了。”
她親了親他。
“NANCE說哭不可恥,想媽媽哭更不可恥。”
張雲清知道這個NANCE是他們的帶隊教練,當下笑著再次點點頭:“當然不可恥了,媽媽想你的時候也會哭呢。”
大象猶豫了一下,害羞的親了親他。
然後又轉向李澤庭,鼓足了勇氣,脹紅了小臉,鞠了一躬。
張雲清一怔,他那邊磕磕巴巴的就向李澤庭道起了謝。
李澤庭眼角的餘光瞄了眼張雲清就知道不是她教的,當下一笑,摸了摸他的頭。
他的這個夏令營玩的充實,要學的那些東西也沒拉下。
英語是不用說了,在那種環境裡,比在家裡上興趣班提升N倍,雖然有一些東西和國內不太一樣,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機器人也沒有問題,因為他現在學的基本還是樂高組裝的內容,了不起了加一個電機,而他在夏令營裡,已經開始接觸實物。
就是跆拳道好像耽誤了,但跟著他出去的老師本身就是黑帶,雖然沒有考教練證,指導他還是沒問題的,每天練上半個小時,完全抵得上他在這邊一星期練三次。畢竟他們夏令營本身就有很多體能訓練了。至於學校的內容更不用說,他現在隨便也沒學多麼高深的,跟著他出去的老師一個人都包圓了。
玩的開心,學習也沒拉下,小孩自己也覺得充實,昂首挺胸的就去上學了。
嗯,他去上學後,那房子裡除了保姆保鏢之類的,就還是張雲清李澤庭兩人。
李澤庭鐵了心的要休年假,那真的除了脫不開身的會議、應酬外就和張雲清連體嬰了。
張媽媽電話來的時候,她就是想躲,都沒地方。
而聽她在電話裡說她自己先偷偷過去的時候,她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