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這本來是我的任務。”五條悟在本來兩個字上重音,義正言辭地開口,“你們都想的太狹隘了,老師是那種不想做任務就丟給親愛的學生的人嗎?這是在鍛煉你們,知道嗎?”他絲毫不心虛地繼續道,“咒術師最重要的就是實戰,憂太、棘,要體會老師的用心良苦啊。”
“......”狗卷棘搖頭,絲毫不給麵子:“鰹魚乾。”
五條悟一噎:“.......棘,要學會尊重老師。”
他頓了頓,頂著兩人一言難儘的目光開口:“反正這個任務交給你們了。”忽然想到了什麼,聲音輕快地補充,“哦對了,這次任務沒有輔助監督,同學們要自(自)己(力)加(更)油(生)哦~”
狗卷棘:“......”
乙骨憂太:“......”
時間回到現在,狗卷棘和乙骨憂太抄偏僻的小道爬山上行,終於在下午一點前抵達了目標洋屋。
光是站在門口就能感覺到屋子裡的不祥之氣,乙骨憂太抖抖任務資料,上麵寫著在這處洋屋裡,已經失蹤了十餘個前來探險的背著背包的背包客。
“最早背包客失蹤的消息可以追溯到今年年初。但是夏天來這裡玩試膽大會的人,一個都沒有失蹤,為什麼?”乙骨憂太說,“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篩選機製?”
狗卷棘盯著那行“背著背包的背包客”沉思了一會,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拍拍乙骨憂太,比劃出他的猜測。
乙骨憂太看完,眉頭皺了皺:“狗卷同學的意思是,這裡麵的詛咒有很強的思考能力?”
“鮭魚。”狗卷棘點頭。
他剛才設想了一下,同樣都是失蹤,背包客的消失和團建玩試膽大會的人的消失,會得到兩種不同的結果。
探險的背包客們追求刺激,況且進入洋屋時還背著背包,這意味著他們沒有找旅店下榻。失蹤以後,人們也隻會以為這群人是去了另外的地方探險,而試膽大會的人截然不同,除非連帶著把他們入住的旅店清除,否則,哪怕隻有一個人消失,都會引起關注。
乙骨憂太“嗯”了一聲,“對,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這麼推測的話——
就肯定了洋屋內
的詛咒有很強的思考和辨彆能力。
比起單純實力強勁的詛咒,這類會思考的詛咒更不好對付。
乙骨憂太緩緩抽出身後的刀,他出行前答應了五條老師,不可以召喚“裡香”出手。
他看了一眼狗卷棘,對方正把幾瓶潤喉藥分開放進衣服的各個口袋裡,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眨了眨眼。
乙骨憂太說:“幸好有狗卷同學在,感覺安心了不少。”
狗卷棘:“?”
等準備工作就緒,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推開了塵封已久的破舊大門。
少年咒術師的身影在門內消失,片刻後,樹林裡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音。
高橋啟介和花阪彌加到了。
“這就是老板娘說的洋屋嗎?”花阪彌加抬著頭打量,微微泛黃的白牆上爬滿了綠藤,偶爾點綴兩朵鮮紅的小花,要不是半破不破的木製大門和二樓窗戶的蜘蛛網暴露了痕跡,她還以為進到了什麼溫馨的小樓呢。
高橋啟介沒那麼多少女心,他丟給花阪彌加一個手電筒,問:“手機帶著了嗎?”
花阪彌加點點頭:“帶著的。”
“那就好。”高橋啟介說,“一會要是你和我走丟了,就打我電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