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彆逗狗卷君了。”花阪裕也輕聲說,“不過五條老師說得對,今晚發生了好多事,狗卷君先回學校吧。”他忽然笑起來,“看來欠你那頓飯要下次才能還了。”
一頓飯而已,狗卷棘剛想和他說不用放在心上,話還沒開口,就聽見花阪裕也道:“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今天受到傷害人,但一想到能因此和狗卷君再見一麵,心裡有點高興。”
狗卷棘腿不受控地一軟。
好像有一股電流在他身上亂竄,竄進了心臟,又經過了大腦,攪得他全身酥麻。
一張臉,連帶著耳朵尖“唰”染上了粉色。
他,他在說什麼啊......
五條悟見自家學生被這麼一句連情話都算不上話勾成了這個樣子,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走過去把人從悸動裡拍醒:“好啦好啦今晚就這樣啦,拜拜,棘我帶走啦~”
花阪裕也笑笑:“狗卷君下次見。”
“鮭魚。”
五條悟拉著狗卷棘離開,一邊走一邊心想:還說我記仇?你自己不也是嗎?
隻和狗卷棘一個人說了再見,記仇記得也太明顯了。
狗卷棘和五條悟走到人不多路邊,他臉上熱意已經退下了些,抬頭,看著五條悟眼神帶了幾分求知欲。
五條悟懶懶笑了一下:“想問花阪裕也?”
狗卷棘頓了頓,緩緩點頭,接著又搖頭。
他內心陷入矛盾,從情感上出發,他很想知道花阪裕也所有;但是從理智上,這是彆人**,就算他再好奇,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打探。
所以說,還是小孩子啊。
“你想知道什麼,以後自己問他吧。”五條悟點了點嘴唇,說,“他事情,可是保密消息。”
保密......消息嗎?
花阪裕也回了家,花阪彌加正在看電視,見到他進門,按下了靜音鍵,轉身趴在沙發上,一臉好奇地問:“哥哥哥哥哥,聽說你今晚和狗卷君吃飯去啦?”
花阪裕也換拖鞋:“真紀和你說嗎?”
“嗯。”花阪彌加點頭,“我去找你,但真紀姐說你不在。對了,你和狗卷君關係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啦?”
花阪裕也:“彌加覺得我和狗卷君關係很好嗎?”
“對呀!”花阪彌加說,“除了啟介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和彆人關係這麼親密呢。”她掰著手指一條一條地細數,“你看啊,最開始你還囑咐我離咒術師遠一點,結果自己呢,去了狗卷君宿舍,戴了他給你圍巾,今天兩個人還一起去吃飯了!”
花阪裕也在她身邊坐下:“這樣就算關係好了嗎?”
花阪裕也肯定道:“如果是彆人這麼做不一定,但是你不是一直都不太喜歡和彆人接觸嗎?你們倆一定有事!”
她說得信誓旦旦,花阪裕也笑了笑,不動聲色地問:“說起來,我記得你之前說狗卷君是你一見鐘情對象,現在呢?”
花阪彌加:“......”
女孩子突然扭捏:“其實,也沒有啦......”她攪了攪衣擺,說著害羞起來,“我現在,有了新戀慕對象......”
戀慕對象。
花阪裕也咀嚼著這個詞,重複了一遍:“新戀慕對象?”
“是嘛!”花阪彌加像頭小鹿一樣撲進他懷裡,埋著臉撒嬌道,“就是,就是移情彆戀啦!”
花阪裕也攬著她:“那能請問一下這位小姐,你新任戀慕對象是誰嗎?”
“幸、幸村精市。”
名字有點耳熟,花阪裕也想了想,想起來對方好像是個職業網球選手。
為了防止他繼續問下去,花阪彌加抬頭,岔開話題道:“為什麼突然問我還喜不喜歡狗卷君啊?”
“也沒有什麼。”花阪裕也語氣平靜,“我準備追他。”
“哐當——”
身後有東西掉落聲音傳來。
花阪夫婦站在門口,正好把兒子剛才說話聽了個明白。
“裕也,你終於要談戀愛了?”
“哥哥哥哥哥你沒事吧?再說一次?!”
兩道驚呼同時響起,卻分彆帶著不同情緒。
媽媽是驚喜,而彌加就是驚嚇了。
始作俑者花阪裕也坐在沙發上,麵色平靜地拍了拍彌加瞬間握緊手。
“嗯,有一個想試試能不能在一起人。”他雲淡風輕語氣像是在說“我一會出去散個步”。
花阪裕也想起小朋友看著他時亮晶晶眼睛,微笑著補充:“是個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