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歐羅巴陰影(1)(1 / 2)

反叛的大魔王 趙青杉 4831 字 2024-03-23

(感謝“書友150528232634866”為童童讚助的十五萬起點幣,感謝“小紫瞳的爸爸”的三個萬賞,感謝“風之荊棘”、“黑與白的夜”、“無敵帆哥哥”的萬賞)

【ps:昨天之所以斷更是因為我手頭根本就沒有‘克裡斯欽費爾德’的資料,這個地方不太出名,幾乎沒有國人去,度娘無能為力,可我也不能瞎寫啊,隻能想辦法翻閱圍牆,用英文去檢索,然而我英文不太過關,所以耗費了一天的時間去查資料,望大家見諒】

白秀秀走出民宿的兩層紅磚樓,北歐的冬天天黑的早,雖然不過才七點,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抬頭能看見星星點點的星光,白秀秀踩著石子路走到白色木質籬笆外麵的公路旁上了大切諾基的駕駛席,先是換了雙平底鞋,然後啟動黑色的大切諾基向著十多公裡以外的克裡斯欽費爾德疾馳而去。

雙車道的公路兩側沒有路燈,除了頭頂的星光和似乎觸手可及的雲,就隻有亮著燈的獨棟房屋錯落有致的撒在一片平原之上,在如此空寂遼闊的原野上疾馳,讓白秀秀的心情也不由變的舒暢起來。她點開收音機,隨意的切換著頻道,直到聽見一首旋律抓耳的歌曲。

然而當有些孤獨的古典吉他旋律響起的時候,白秀秀腦海裡就隨之浮現成默那張寂靜無聲的麵容,想起早上成默從安徒生說到克爾凱郭爾,從童話故事說到存在主義,從他的父母說到愛的方式.....這可謂是口若懸河舌燦蓮花,儘管白秀秀不是第一次體驗成默的能言善辯,但還是被成默巧妙的切入角度和豐富的聯想能力給震撼到了,尤其是成默問她能不能完全忘記高旭的時候,她竟無言以對。

其實不少大牛人的心態似乎都跟成默一樣,對於他們來說道德倫理並不是束縛自己的框架,隻要自己高興,身邊的人幸福,他們並不介意在彆人看來自己德行有虧,比如娶了相差54歲的嬌妻的楊振寧;比如傳說中有自閉症,卻是個撩妹達人的愛因斯坦,曾經理直氣壯的說過:“我為什麼不能同時愛妻子和情人?”,同時還公開抨擊過一夫一妻製;另外霍金也不是什麼好人,遇到了年輕貌美的護士就拋棄了默默照顧他25年之久的妻子簡.......

科學家相對來說還不算“渣男”重災區,藝術家那就真是渣男集中營,高更、畢加索、梵高等等都是傑出代表.....相比之下科學家們還算有點節操,藝術家們簡直沒有下限。

原本白秀秀以為成默要跟自己辯解也會從這方麵入手,結果成默卻選擇了一個看似渣男,實際上又不是渣男的克爾凱郭爾,告訴自己真正的愛是給予對方更大的自由,這話說的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並且也在無限的接近愛的本質。白秀秀又想起了成默說的“真正的愛情是永不停息的相思”,這讓白秀秀又有些心亂如麻,因為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想起成默的時候有點多,雖然並不是那種情侶之間“思念”的感覺,但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就想起成默。

就像剛才,前奏裡那空靈又沉悶的古典吉他聲,倏然就喚醒了關於成默的記憶。

白秀秀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想要將這些紛雜的思緒全部甩出腦海,她狠狠的踩了腳油門,大切諾基有些疲乏的嘶吼被小貝爾特海峽的海風吹向了南日德蘭半島的深處。

很快白秀秀就到了克裡斯欽費爾德小鎮,夜幕籠罩下的小鎮像極了《權利的遊戲》中的場景,讓人恍若置身中世紀的丹麥。小鎮之內沒有水泥路,全是石塊鋪成路,汽車也不被允許進入城鎮,白秀秀看了眼地圖,她要去的“摩拉維亞弟兄會”在一橫一縱像是十字架的橫向乾道儘頭。因為汽車不能進入,她隻能走城鎮外圍的公路繞到另一端,幸好克裡斯欽費爾德實在不大,十多分鐘之後她就到了小鎮的另一端。

白秀秀隨意的將大切諾基停在路邊的草地上,重新換上了高筒靴,提起她的白色亞光鱷魚皮鉑金包下了車,白秀秀從包裡拿出手機,脫掉右手手套開了導航,便跟著導航向鎮子裡麵走。石板街道空無一人,隻有刷著黑漆的鐵藝古典樣式路燈撒下一圈一圈光暈。白秀秀沿著街道沒走多遠就看見了地圖上亮著紅點的建築。

儘管她並沒有看見“摩拉維亞弟兄會”,但他確定眼前這座由米色磚石、白色門窗和黑色歐瓦組成的建築就是“摩拉維亞弟兄會”,乍一看這座樓沒什麼出奇的,但仔細看,北歐建築有其獨特的魅力,就拿這座看似普通的雙層磚樓來說,在低沉的夜色裡就散發著詭異的美,樓頂正中央的圓形鐘塔和前麵的圓形噴泉巧妙的位於同一條中軸線上,走到中間就會發現噴泉裡的銅柱也和鐘塔形形成了巧妙的對應,除此之外左右兩側所有的門窗,就連庭院裡的樹木和椅子都嚴絲合縫的對稱,讓人想起了《潘神的迷宮》裡的建築,莊嚴又妖異,但這極其對稱的構圖又讓人不得不想起鬼才導演韋斯·安德森的電影。

白秀秀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她屏息凝神的踩著鵝卵石鋪就的石子路走過寬敞的庭院,在到達磚樓右側的大門時,十一月的寒風呼嘯而過,鑲嵌著白色棉紙玻璃的白色木門兩側站著穿著深藍色宮廷套裝帶著熊皮高帽的衛士,像是《胡桃夾子》裡的玩具兵的衛士衝著白秀秀揮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用英文說道:“抱歉,這裡不對遊客開放。”

白秀秀停住腳步,雙手提著鉑金包優雅的說道:“我是應阿基姆王子的邀請,前來拜訪的。”

衛士畢恭畢敬的對白秀秀說了稍等,推門進了磚樓,片刻之後就出現了一個穿著歐宇製服的金發女郎站在了門口,笑著對白秀秀說道:“白女士,請跟我進來,王子殿下已經等候您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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