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馬躍就隻是縱容嗎?”叔裕淡淡問。 他想象過很多次親口聽到兄長身死緣由的情景,而真正發生的時候,他又格外的淡定。 隻是馬躍在他心中,從此已是個死人了。 晉珩點頭:“我親自審問了百餘圖圖瓦,沒有人說與馬躍有過交集。我甚至覺得馬躍對圖圖瓦一無所知,他隻是不管不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