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九合一,中午十二點有二更)(2 / 2)

星:“臥槽,一上來就那麼勁爆啊!”

但是有一說一,開局遇敵,用來調動玩家情緒,確實是非常好的一招。

眼看著對方即將伸手碰到她和三月七共享

的身體,星來不及回答三月七這到底勁爆在哪裡,在腦內大喊一聲“阿七,身體控製權交給我”,然後抬起一直都由自己都意識負責支配的那條腿,猛地對著這個男人的下身,雙腿中間的某個脆弱部位踹了過去。

雖然身體素質變差了。

從一棒球棍一個擁有物理弱點的繁育蟲變成了隻有練氣級的柔弱少女,但是在出招的淩厲、眼界的毒辣等和麵板沒有關係的方麵,星仍然是非常強的。

笑死。

麵板差關我操作乘區什麼事,一級角色,隻有一滴血,仍然能夠單殺滿級boss——這就叫操作;

麵板差又關模擬宇宙的祝福什麼事,一級強度,行跡沒有,就連光錐也沒帶上,照樣可以靠著一個個強度逆天的祝福成功殺到最後——這就叫模擬宇宙中的你再不強大就廢了。

她一腳踹得穩準狠,對方將蠟燭放在了一旁,黑燈瞎火的沒看太清,並且,就算真的看清了也沒什麼時間閃避。

正中紅心!

三月七此時已經將身體全麵放給了星來操控,她在走位以及反應速度上確實比星要慢一點,這種情況的確更適合讓星來輸出。

那個臉上長著帶毛黑斑的男人猛地彎下腰,劇烈的疼痛讓他一開始甚至無法大聲喊出來。

他護著被踹到的部位,倒吸著冷氣,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倒了下去。

星才不管那麼多,她又是一腳踹開房門,對著屋外看了兩眼,尋找著合用的武器。

當然啦,這種晚上不點油燈,就連蠟燭都用得很小心很寶貝的家庭裡,是不可能有什麼對她來說很順手的武器的,這一點星心裡非常有數——

等等。

她的餘光瞥見了放在牆角的東西。

那是,一根拖把。

看起來不怎麼乾淨,但是勝在柄長而且自帶一些魔法攻擊。

另外……說得好像星就很在意臟不臟一樣,她可是可以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毅然決然將手臂伸進垃圾桶中掏掏掏的人啊!

她猛地操起這根拖把,回到房間裡,一個秦王掃六合接龍卷風摧毀停車場,將拖把掄出了大擺錘的呼呼風聲。

拖把尾端的布條帶著茅廁裡的汙水就這樣甩到了那人臉上,好似無數個濕答答的耳光。

星握住手柄最後一端,前前後後多下捅動,將布條甩得飛起:“好臟一張臉,好臭一張嘴,我給你洗洗乾淨。”

男人或許在先前被踹了一腳的時候,心中還會生出些什麼“臭娘們也敢這樣對我,原本還打算溫柔點,現在你給我等著”之類的想法,但是現在……

他都快被拖把上的布條、汙水以及那股來自茅坑中的臭味給弄窒息了。

如果給他一個重來的機會,疼痛持續綿長而呼吸不繼,隨時都覺得要吐出來的男子一定會退避三舍並從此繞著這位他口中的“堂妹”走。

他跪了下來。

在星終於收回拖把,像是要給他一個開口懺悔機會的時候,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膝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實實在在。()

姑奶奶,收了神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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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

三月七:“噗嗤。”

應該讓負責寫文案的、訓練npc相關ai的遊戲製作者們收了神通吧。

男人:“我、我也隻是看你明日就要被賣去孫府,說不定要被孫家挖了你的天靈根給他們家那位小姐用,我才、我才想著在你……”

他原本想說的話是“死之前來受用受用,否則就沒機會了”。

但是看到星那雙淩厲的眼睛,又看了看她握在手中如同神兵一樣的拖把後,他將這後半句給咽了回去。

星仍然沒什麼表情。

三月七已經在腦海裡罵開了:“什麼玩意啊,把家裡的女孩子賣掉換錢,連孩子死活都不管嗎?”

三月七氣得哇呀哇呀地叫:“你得給這家人點顏色看看!”

“放心,我會的。”星仍然麵色平靜。

但她對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說的卻是:“你滾吧,再被我看見你,我打斷你腿——三條全部打斷。”

三月七雖然不明所以,但她對星很信任,重新占據了身體一半的掌控權後,她摸了摸下巴。

“……他說你明天就要去孫家了,這個孫家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們兩個欺負欺負普通人還可以,但是要和真正的修士乾起來應該還差了很多吧?”

“我們要不要逃跑啊?”

星:“我覺得不用。”

星分析說:“他剛才說,孫家或許會挖了我們的天靈根,給孫家小姐用,這句話信息含量還蠻大的。首先是我們現在用的這具身體——好了好了我知道她叫趙相機了,趙相機的天賦很高。”

“其次就是,孫家如果想要天靈根,那麼他們勢必有著能夠培養好天靈根的勢力,或者門路。”

星:“我們不知道要如何利用這份天賦,現在當然要富貴險中求,賭一把我們能夠在孫府撈到足夠多的好處了。”

三月七摩拳擦掌:“不錯誒,我喜歡,這種高難度高挑戰的遊戲最有意思了!不愧是九死一生的劇本,好刺激啊!”

不知不覺間,她們倆已經徹底忘記了這原本應當是個乙女遊戲,而完全把它當成了一款求生遊戲。

她們在這棟屋子裡搜羅了一段時間。

原本是打算找找有沒有有用的東西,搜羅出來之後發現,雖然零零碎碎的東西有很多,但是能派上用場的屈指可數。

於是星從廚房裡拿了把菜刀,彆在了腰後,然後又拿起了拖把。

相比起菜刀,她覺得還是拖把更好使。

將幾顆零散的碎銀子以及銅錢裝進口袋後,她們又一次聽到了腳步聲。

這一次是在屋子外頭的,不止一個人,聽起來略有幾分雜亂,期間還混著些許些許咒罵聲:

“叔,那小妮子膽大包天……”

“……嘿,反了天了她,我來教訓她……”

() 三月七:“看來剛才那個家夥挨了頓打,是一點都沒記住教訓啊。()”

星抄起拖把:沒關係,有我無敵的棒球棍在。囍()”

三月七:“指拖把為棒球棍什麼的你夠了……”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由著星將拖把扛在肩膀上,就像是先前每一次麵對敵人時一樣。

門被踹開了。

外麵那幾個一身酒氣,嘴裡罵罵咧咧的男性在剛才被糊了一臉拖把水的“堂哥”的慫恿下,朝著站在房屋中央的少女走來,走近上來後,抬手就是一巴掌要抽到她的臉上。

但是拖把比他的手更快。

後發先至的拖把直接懟在了這人臉上,星一套連招非常熟練且絲滑,她的拖把懟在對方臉上,然後借著那許多的布條帶來的摩擦力,將拖把往旁邊一擺,徑直將這個人拋向了一邊。

他帶著滿頭剛補充的汙水砸在了一張椅子上。

三月七:“說起來……聽他的語氣,這人該不會是我們倆這局的爹吧?”

星:“……我覺得你猜得沒錯。”

兩個人齊齊沉默了片刻,都覺得,這一次確實是哄堂大孝了。

果然,在她們將那男人甩出去後,那些堵在門口的人一個個的全都破防似的開口大罵:“孽畜!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爹,孝義一事大過天——”

星懶得聽他們說話,拖把猶如長槍一般朝著前方刺出:“還有誰想要試試?”

……

“要不是六相冰不在身邊,我就應該把房子給凍起來的。”

拖把戰神扛著自己那帶著附加魔法攻擊的長槍離開了家,而此時,戰神的腦內,三月七發出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聲音。

“就這樣隻是揍一頓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那幾個傻逼,還堂哥呢,還父親呢。

哪有在堂妹前程無限迫近死亡的時候還想著要自己爽一把的堂哥?

哪有連侄子要黑燈瞎火地猥褻女兒L都站在侄子那邊,甚至還要給女兒L一巴掌的父親?

三月七:嘿,tui!

他們不配!

“但如果放火燒了房子的話,容易牽連到這條街上的其他人。”

星歎了口氣。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們隻是把那幾個傻逼給揍了一頓就放走的原因。

雖然感覺很憋屈,但……也就隻能這麼辦了。

“等我們力量再強大一些,我們就回過頭來好好教訓一下這些家夥。”

三月七終於不再控製著腦袋轉向身後,不再去看那棟外表看起來還有點破破爛爛的茅草屋:“那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L?孫家嗎?”

星:“對,我們去孫家。”

孫家對於這個直接找上門來、甚至連賣身的錢都不要了的天靈根少女表示了歡迎——當然,在背後,孫家的那些仆人們對著“趙相機小姐”指指點點,猜測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孫家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她自己自投羅

() 網上門……該不會是把原本應該長腦子的能量都送去培育靈根了,這才養出來一根天靈根吧?

孫家的劇情其實也很狗血。

一開始,孫家的目標其實和那所謂的“堂兄”說的一樣,是打算挖了玩家的天靈根,去換給自家那個病病怏怏、靈根極差的小姐的。

但是,正當玩家在孫家的招待下吃著“斷頭飯”的時候,她和孫家那位天之驕子的大少爺撞了個四目相對。

因為臉好看,也因為天靈根,總之基礎條件過硬導致了孫家大少爺對這位貧民天才少女一見鐘情。

但是他這種修仙世家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會認清楚自己的心,和女主發展一段正常且健康的愛戀?

當然不可能。

所以,孫大少爺就隻是向父母找了個借口,說天靈根將來必能成大事,與其給好逸惡勞、絕對不可能認真修煉的小妹浪費,不如留在這個天才的身體裡,將來還能成為他的助力——他就這樣將玩家要了過去。

星摸摸下巴:“按照我對套路的了解,這應該就是這位孫大少爺給主角人生最初的溫暖和光明——他應該是個男主。”

三月七翻了個白眼:“這還用猜嗎?你看他的建模,這頭發,這睫毛,這不比其他角色的建模來得優秀?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是男主了吧?”

星:“……。”

星很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我這是推理,推理!”

“趙相機”小姐並未拒絕孫大少爺的邀請,畢竟,這是當前情況下她可以獲得的最佳修行條件。

她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孫大少爺的伴讀,享受著幾乎可以說是僅次於孫大少爺的修行條件,甚至在半個月後和他一起被送去了天下最好的五大宗門之首,道門。

道門之前眾生平等,隻要過得了招生考核誰都能上,不論身份地位,而星猜測,按照古早虐文套路,這會兒L就該是女主念著男主保全了她的靈根之恩,帶著男主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最後還把男主推成了第一名。

傻逼才這樣報恩呢。

她讓三月七暫且讓出身體控製權,努力醞釀出了個感激的表情,握住孫少爺的手:“公子,承蒙公子相救之恩,我一定會儘我所能讓公子在宗門內一路順遂平安地扶搖直上的。”

十分鐘後,她以道門成立以來最快的速度通過了考核,直接破格被掌門招收為了大弟子,一入山門就有了年輕一輩大師姐的極高聲望。

孫少爺做為吊車尾,勉強進入道門,但也隻是個外門弟子。

他非常震驚且不敢置信地看向“趙相機”:“你不是說好、不是說好要幫我的嗎?”

在考核關卡內,他還沒來得及讓她和自己一起走帶帶自己,就眼看著少女的背影一路往前,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你這算什麼幫我!”

就算確實一見鐘情,但這種輕薄的情意能夠讓他在能夠做主的時候輕飄飄地免去對方的死亡,卻不能夠讓他在自己的利益,或者說他預期中自己

本該獲得的利益受損的情況下仍然保持著良好的世家子風度。

星和三月七在這個問題上保持了相當的一致。

她們異口同聲——於是“趙相機”小姐的開口也比起其他時候都要更直接,沒有中間那個像是思考一般的停頓:“但現在我是宗門大師姐,有我罩著你,你難道會吃虧嗎?”

不會吧不會吧?

這麼大樹底下好乘涼的事情難道還有人不想要的嗎?

星:“如果您不想要這份優待,一定要在困難中自己奮鬥成長,那我也不好拒絕,畢竟天將降大任於是人嘛,後麵懂得都懂。”

三月七:“就是就是。”

——還好她的這句是在腦中說出來的,否則宗門新招的大師姐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心魔或是被人寄生了這樣的猜測大概很快就能傳遍整個修仙界。

“趙相機”小姐就這樣自己成為了龍傲天,並且很快遇到了第二個男主。

該男主出現在道宗後山,出場時呈重傷狀態,衣袍帶血,麵容蒼白但五官昳麗。

已然暈了過去。

三月七和星分彆從建模以及推理兩方麵確定了他男主的身份。

並在看到這個人的第一時間……

一同提高了警惕。

這種劇情裡麵,男主能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一般來說這種男主往往實力還挺強的,如果她們倆想要安全點過了這段劇情的話……

星直接捏碎了從掌門那邊拿到的命牌。

笑死,如果是一般的弟子,或許會連使用宗門內給的信物召喚長輩打手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現在的“趙相機”豈能是一般池中物?

這可是掌門收的第一個弟子,是宗門年輕一代的大師姐,是整個道門從上到下捧在手心裡的不管是天賦還是悟性都絕頂一級的天靈根天才!

這種當做下一任掌門培育的弟子,手裡拿的東西能一般嗎?

當即掌門就被召喚過來了,幾百碎了但還是美少女模樣的掌門看著麵前這個躺在地上的花樣美男,露出了個冷冷的笑容:“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原來你躲在這裡,妖域的少主——仗著自己遁法出眾就來我道門所轄之地偷竊靈脈,你在拿靈脈的時候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落到我手裡?”

掌門本來就能按著妖域少主打,隻是因為對方天生來的天賦遁術速度太快,以及身上還有很多從妖域帶出來的護身法寶,這才能從她手上逃脫,更彆說這會兒L他傷勢極其嚴重,而掌門則氣定神閒了。

掌門將妖域少主用捆仙鎖綁了,收進了空間玉佩中,然後拍了拍“趙相機”的肩膀:“不錯,你做得好。”

這次負責控製“趙相機”的嘴的是三月七。

三月七看著掌門那欣慰的表情,怪不好意思:“咱、我也沒做什麼嘛。就隻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掌門:“運氣好,那也是你的運氣,彆忘了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總之,這一次你協助宗門抓住了妖域少

主,算是大功一件。”

她臉上露出了個和容貌看起來不太適配的慈祥笑容:“我就知道,你這小姑娘以後一定能成大器。”

於是,原本已經是年輕一代中大師姐的“趙相機”,又被送去了宗門修煉用的秘境,在裡麵修為一日千裡,再出來的時候,儼然已經從剛入宗門時的練氣期變成了金丹後期,很快就能變成元嬰老祖了!

而此時,那位本為男主的孫少爺,尚且還在築基初期,算是外門弟子中進展中不溜丟的。

星對這種除了臉之外一無是處的家夥隻有一個評價:

這是怎麼當上男主的?就純純吃軟飯嗎?

孫少爺同她見了一麵之後,非常清楚地意識到當年自己一見鐘情的少女早已是今非昔比,他從心中怨恨轉而失魂落魄了一段時間,隨後,世家子出身的算計天賦讓他開始如同好友一般和“趙相機”相處——不管怎樣,他和對方總有個善緣,將來對方功成名就,對孫家也是一件好事。

就這樣,原本的青梅竹馬男主,以及天降的妖孽風男主,全部就此宣告殺青——屬於他們的感情線到這裡就徹底終結。

“一般來講,我覺得這個故事線裡應該有四到五個男主。”

星搬出了經驗之談,畢竟市麵上最火的那幾款乙遊的男主數量都在這個區間——當然,不管是超過還是不到,也都很正常。

她預言:“我有種預感,我們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遇到下一個了。”

三月七:“你遊戲玩得多,我都聽你的唄。”

果然片刻之後就觸發了新的任務。

掌門師父:“我道宗與其餘四大門派baba……你天資聰穎,修為也算是不錯,又是年輕一代中的大師姐,這次去大比就由你帶隊吧。”

這是一場全修仙界正道方麵少年修士的大比,就像是很多文明都有的那什麼高等學校招生全文明統一考試一樣,隻要年齡達標外加水平沒有太差,連築基期都沒有到,就都能參加。

這一次的大比,選在了一處秘境之中,秘境限製進入者到修為在元嬰中期以下。

其實在不到一百歲年輕一輩中還沒有出現元嬰期,之所以留了一定的餘地是因為考慮到了“趙相機”臨場突破的可能性。

總之就是非常嚴謹。

但是再怎麼嚴謹的設計,都不可能就這麼按部就班地走完——這可是遊戲!這可是主線劇情!不跌宕起伏那還吸引什麼玩家。

在這群不到一百歲,在整個修仙界就算是新鮮長成小黃瓜的年輕修士中,混著魔族那邊剛剛上位年輕的魔主。

魔主不到兩百歲,勉強算是中等新鮮度的黃瓜刷綠漆,又將自己的修為封在了元嬰初期,再往上添加了一層金蛋初期的偽裝,這才成功混進了這個大比空間。

他一開始就盯上了正道這邊百年難遇的天靈根。

於是,他來到了“趙相機”身邊,經曆了一些事情,成功成為了“趙相機”的隊友。

魔主

覺得自己混到天靈根身邊得太容易了,不由得對麵前的少女多了幾分輕視。

嗬,不過如此。

他想著將對方掠走,帶回魔族去好好研究研究天靈根,順便和正道這邊進行一些談判。

於是,當“趙相機”在越級挑戰整個秘境中最強大的元嬰中期的凶獸時,他出手進行了背刺。

元嬰初期的實力,對上金丹後期本來就是碾壓。

更彆說此是金丹後期的那個還是腹背受敵狀態,他又是偷襲。

魔主:穩了。

魔主:一波帶走。

眼看著他的攻擊就要觸及“趙相機”的後心。

但是“趙相機”的實力並不隻是字麵上的金丹後期。

她還有著可以一心二用的兩個意識!

三月七正在按部就班地用著修仙界的戰鬥方法和麵前的魔獸戰鬥,但是星可是一直都在警惕著四周環境的風吹草動呢。

更何況,她從一開始就提防著新男主的出現,先前魔主很是主動地貼上來的行為早就讓她充滿了警惕,隻是沒有找到對方漏出的馬腳,這才隱而不發罷了。

此時她借著“趙相機”的眼角餘光,看到了從身後衝來的魔主。

星冷冷一笑:“嗬,什麼東西,也敢搞偷襲。”

她當即占用了三月七鬥法時用不著的嘴,默念兩句咒語後身形輕輕一晃,登時,隨著一道金光閃過,瞬間,“趙相機”的背後就多了一個腦袋,肩膀後也多出了一雙手。

秘技:三頭六臂法門!

雖然在這個已經許久無人飛升的年代,曾經大名鼎鼎的三頭六臂法門也已經有些殘缺,但是靠著天生的優勢——也就是一個身體裡麵塞著兩個意識——“趙相機”成為了千年來第一個修成了這門法術的人,雖然她修的是劣化版本。

兩頭四臂。

反正總比一頭二臂來得好些。

魔主隻見那少女晃地背後也長了腦袋,還生出了一雙手臂,手中彩光流過,下一刻便出現了……

一根拖把形狀的法器?

這種場景遠遠超過了魔主的預計。

當然,彆說他了,就連在秘境之外關注著秘境內部,在看到魔主瞬間將修為提高到了元嬰前期並悍然對“趙相機”出手,已經打算自封修為,如魔主一樣混進秘境之中,在這處不允許進入者擁有過高能力的秘境裡救下唯一弟子的道門掌門都愣了。

這個畫風……

看起來好生清奇。

下一秒,她便看見自己的好徒弟將手中的長條狀武器如槍一樣朝前送出,那些色彩不同的布條齊刷刷地甩在了魔主的臉上。

艸!

這恁爹的還真的是個拖把!

掌門:“……”

比起掌門,其實魔主的心態這會兒L才更炸裂,這些布條上被非常認真地添加了各種不同的詛咒,從長期附帶濕漉漉的質感,到自帶隻有被糊臉後才能聞得到的來自茅廁的臭氣……

什麼玩意啊!修仙者要麼練劍要麼練法術要麼陣道丹藥,哪有反手掏出一把拖把來的?

魔主被拖把糊臉糊得神誌都沒有那麼清醒了,他狂怒了,什麼天靈根不天靈根的,什麼談判不談判,他今天就要——

衝上來的他被星熟練地用拖把棍劈在了脖頸上。

因為現在的修為被壓製在了元嬰前期,這會兒L就算想要解開也沒時間解除這層為了避免被發現而蓋得嚴嚴實實的封印,所以,他被一棍子放倒了。

而一直以來對外宣稱自己隻有金丹後期,實際上早就已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地步入了元嬰前期,和這會兒L的魔主一個修為的“趙相機”則冷冷一笑。

她不演了。

麵前的凶獸,乾掉;暈倒的魔主,用捆仙繩捆起來然後直接離開這個秘境空間。

這種行為雖然算是臨時中止考試,但既然……已經把這個考場裡麵最困難的一道題連帶著附加題一起解決了,誰也沒辦法說“趙相機”的這種中途退場得直接記零分。

掌門走了上去:“好啊,不到二十歲的元嬰,突破速度還算不錯,哦對,那偷襲你的人不像是我們正道的修士,先讓為師檢查一下。”

魔族新任魔主就此被道門掌門識破偽裝,廢除修為後被關押在了道門鎖靈陣中,同妖域的那位少主成了鄰居。

自此,三位男主中兩位都吃上了牢飯,而剩下一位的家中則在向“趙相機”發出在孫家當個客卿長老的邀請——劇情走了不少,感情線的頭是半點兒L都沒冒。

三月七對此表示喜歡,還可以再多來點:情場甚至沒有開場,但是事業方麵的運道確實起飛了,先前在和魔主戰鬥中運用上的那把拖把,在經過了整個修仙界正道宗門的圍觀之後,算是徹徹底底地火了。

能當長槍、能當棍子、還能給對方附加不同的精神傷害,拿出去也不會被人懷疑是隨身攜帶武器,在特定情況下也不是不能當做拖把用——畢竟這本來就是個真拖把,這樣多功能的武器不比劍什麼的好用?

於是,法器拖把一下子就成了正道中近日來最流行的武器,但凡是見過道門首徒“趙相機”將魔主按著打的場麵的人都紛紛表示:雖然拖把本身看著不怎麼帥,但是在有了擒拿魔主的buff之後,現在他們怎麼看拖把覺得怎麼順眼。

三月七看著到賬的一大筆專利費,在高興之餘也不免感歎,星不愧就是星,在整活方麵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你一直帶著這把拖把啊?”

星“嗯”了一聲,然後振振有詞:

“這可是我拿到的第一把趁手武器,我怎麼會那麼輕易地扔掉它,你看,我為了加強它的威力,還特地用天材地寶把它祭煉了一遍。”

三月七:“……你是挺戀舊的。”

星握起拖把,又一次如同先前劈魔主的側頸那樣,用力朝著一個斜斜的方向劈砍了下去。

動作和她揮舞棒球棍的樣子並沒什麼區彆,都是可以把敵人的腦袋如同棒球一

樣擊飛的勢大力沉。

三月七:“不過我確實沒想到,那可是魔主誒,已經算是整個修仙界最強的人之一了吧?居然就這麼輕易被一拖把給砸倒了?”

這身體素質也太差了,離開了修為簡直什麼都不是啊……相比起來,星這種被捅穿了之後還能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毫發無損地重新站起就顯得牛逼多了。

星點頭:“確實。”

她非常認真地對三月七強調:“這就告訴我們,擁有良好的身體素質是多麼的重要,尤其是你,阿七,我、丹恒還有你三個人裡麵,就隻差你一個還沒有被捅過了。”

三月七:“……”

三月七:“煩呐!”

此時,因為先擒妖域少主,再擒魔族魔主,不到二十歲已經成為元嬰期的逆天戰績,拖把仙人這個名頭也徹底在修仙界內打響。

星對這個稱呼沒有意見,她甚至覺得很有意思,還差一個字就可以和銀河球棒俠成為對仗。

很快,伴隨著拖把仙人的聲名鵲起,“趙相機”也收到了一份來自西域無儘佛國的邀請。

據說佛國內曾令釋迦頓悟得成無上妙法的菩提樹前段時間一夜開花,滿樹隻見花瓣璀璨,而現在,正是花落果生之時,做為佛國中最好的寶物,佛國設下了菩提果宴,邀請天下英豪前來。

“有點意思誒阿七。”星對這個邀請很感興趣。

“嗯,感覺又有新的事情可以搞了!”三月七那在腦內響起的心音充滿了雀躍,“這就是爽文的快節奏嘛!”

星用力握拳,“那我們就衝著龍傲天劇本出發吧!先定個小目標,成為天下第一!”

三月七心情激蕩,簡直能與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相比。

“對,天下第一!說起來,貓貓主神還說這個世界怎麼怎麼九死一生呢,我怎麼覺得這麼輕鬆?”

星沉吟片刻,然後說:“或許,這就是我們本來便是龍傲天的證明吧?”

至此,當初三月七想要體驗的地獄開局、九死一生、上上難度,都已經徹底沒有了。

劇情一路朝著炫酷的方向發展,並且表現出了九頭牛也拉不住的衝勁。

不過,雖然一開始是奔著九死一生的刺激感來的,但這種成為大能並且碾壓對手的炸魚也很快樂。

三月七並未在意世界難度上的小小欺詐,她覺得自己能在這個劇情裡再玩一天一夜。

“那我們現在就去和掌門說一聲,然後出發去佛國吧——等等。”

星原本已經準備開始收拾行李了,突然,“趙相機”的右腿沒再往前走,管著左邊那條腿的三月七差點兒L被她牽連得摔跤。

三月七正要憤慨地問她在乾嘛,星皺皺眉:“阿七,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人在喊我們倆。”

她剛才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耳邊傳來不屬於遊戲世界的聲音。

三月七側耳傾聽,果然也聽到了,反應了片刻才想起來:“是丹恒的聲音誒。”

她們兩個

購買的全息頭盔都附加了降噪的功能,可以讓玩家更好地沉浸在遊戲世界中,相對來說會比較適合那些有錢有閒、長時間無人打擾的遊戲玩家。

“丹恒叫我們乾什麼……哦,我知道了,大概是為了喊咱倆吃飯。”三月七打了個哈欠,“咱們也已經在遊戲裡玩了夠久啦,先出去休息一會兒L嗎?”

對於星來說,這樣的遊戲強度其實算不了什麼,但是三月七沒有她那麼容易上癮,所以需要考慮到趙相機這個賬號的號主小姐在遊戲方麵的體驗。

況且,調出麵板來看看時間就會發現,現在也確實該吃飯了,丹恒能拖到現在這個時間再來喊她們,已經證明列車組上的大家,從姬子到丹恒,再從瓦·爾特到帕姆,其實都對她們相當縱容了。

這麼一說,星其實也感覺到腹中有些饑餓。

“走吧,希望今天也有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列車長的肚子在上,它真的很會吃,每個帕姆愛吃的菜我也都愛吃。”

這遊戲玩起來是真的上頭啊……差點就真的廢寢忘食了的說。

*

當三月七和星摘掉全息頭盔的時候,霧青正看著銀狼發過來的數據。

不是要運用進遊戲裡的那些數據,而是日活。

每一個朋克洛德人都是天生的黑客、數據高手,也理所當然是最好的程序員;而銀狼是這個年代朋克洛德最厲害的。

靠著她的幫助,在製作《這個戀愛是非談不可嗎》這款遊戲的時候,製作組內的其他人才可以一門心思地專注於創作,而不需要為彆的事情,諸如配表這類對於很多文明尚且不夠發達的星球上的遊戲員工們來說堪比災難一樣的環節操心。

而此時,也正是因為她的存在,工作室內的其他人才能夠享受一個放鬆的午休——那些線下辦公的,還能順便蹭一頓霧青請客的飯。

好用,而且不管什麼活乾起來都飛快,仿佛在說“就這,也不給我上點難度”的銀狼在霧青拜托她幫忙調出今天,也就是一測第一天的遊戲日活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就完成了一份簡明扼要的“報告”。

上麵有關於遊戲的詳細數字報告,還有很多經過處理後的數據,比如說遊玩一小時之後的玩家留存率等等。

銀狼的全息投影:“相關的信息都在這裡了,你自己看就行——哦對,忘記問你了,你看得懂嗎?”

霧青:“……”

霧青:“。”

她現在確實是個在業內名聲挺不錯的製作人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在看數據方麵相當新手。

她之前又沒做過這方麵的遊戲,也沒有加入過其他遊戲工作室嘛!

銀狼的全息投影吐了個超大的泡泡。

“啪”。

她咬碎了它。

“我就知道。”銀狼說,“所以我已經幫你看好了——我去過庇爾波因特。”

霧青知道這件事。

星從卡芙卡那邊得知的,然後說給了她聽。

說是,當初銀狼一個人對敵兩大天才俱樂部的天才,分彆是螺絲咕姆和黑塔,她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對方當然不會毫無準備,他們設下了個“小小的圈套”,拿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東西。

當然,這對於普通人其實不算什麼太大事情的小東西,放在銀狼這邊就是天災了。

她的七十六個遊戲賬號,連同裡麵的數據,被清空了個徹徹底底。

星:“卡芙卡說,當時銀狼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她差點就哭出來了。”

星:“我原本還想嘲笑她的來著,但是轉念一想,要是我遇到這種事情,我大概就直接毀滅世界了。”

霧青心有餘悸地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天才俱樂部的成員不愧是被博識尊賞識的天才。

在各自研究的領域有著遠超古往今來的成就就算了,在戳人痛點方麵都是如此的一針見血。

真是可怕啊。

隨後銀狼就為了奪回這些賬號,去了一趟星際和平公司本部所在的庇爾波因特。

她被挑釁,給所有星際和平娛樂的用戶郵箱裡都發了道具獎勵,讓星際和平娛樂狠狠虧了一波錢,然後並未就此離開。

她還去星際和平娛樂的遊戲部門轉了一圈,報複心超強地想著自己能不能在當著他們老大的麵黑了他們的係統之後,再來個梅開二度,給那些玩星際和平娛樂產出遊戲的玩家人均送上648個抽卡道具。

最後因為公司受不了那一波經濟損失,大喊著“快去請螺絲咕姆”,讓螺絲咕姆臨時、跨越網線地和銀狼再對局了一番——銀狼沒能成功再幫星際和平娛樂撒一波幣。

但這並不妨礙她潛入了星際和平娛樂,並且在他們最賺錢的那個遊戲工作室項目組開會的時候,坐在最後一排,如同一位蒞臨現場、負責評估項目組未來的大佬一樣,聽完了整場會議。

所以,那些術語啊、恒定一款遊戲是好還是需要改進還是乾脆砍項目算了的數值啊……她都還挺懂的。

霧青:“好,那朕現在就冊封你為魔芋爽工作室首席數據分析師!”

銀狼翻了個白眼:“免了啊,我可不想給你打那麼多的工,哦對了,我給你個地址,你們仙舟最近推出了一款據說能夠吹出定製形狀的泡泡的泡泡糖,你幫我買幾盒寄給我,就算我這段時間的工資了——泡泡形狀就定製個……定製個銀狼小人吧!到時候我把建模給你。”

“總之,”銀狼將話題帶了回來,“這次遊戲表現不錯,百分之九十五的玩家都在開始遊戲後的一個小時保持在線,百分之八十的玩家第一次進入遊戲後連續玩了三個小時,這是個非常優秀的成績,星際和平娛樂的那些人會很樂意收購你的工作室的。”

銀狼:“總之繼續保持,我相信這款遊戲能大爆,也相信魔芋爽工作室未來能大爆。加油姐妹,等你的遊戲做到全銀河第一,我就不用玩星際和平娛樂的遊戲,也就不會被黑塔和螺絲咕姆禁用賬號了。”

霧青:“……”

打的就是

一個讓她幫忙恢複權限,或者乾脆給她開個特殊權限,讓她自己給自己恢複賬號的主意是吧?()

但這樣其實也沒啥不好,首先,銀狼不會失去她的遊戲賬號,其次,她和魔芋爽工作室被祝福了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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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青笑了,她說:“那就借你吉言了。”

“除此之外,”銀狼撇了撇嘴,“ai分析跑出了個很有意思的家夥,這人一共在遊戲裡一共玩了兩個小時,斷斷續續的,但全部的時間都了留在了那個主神空間。你猜這家夥都做了些什麼?他從頭到尾就隻在擼貓。把遊戲玩成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霧青也有點驚訝:“這麼……神奇的嗎?”

她扭頭看了看一旁正在寵物角如同一位貴族美人一般趴著,慢吞吞地用粉色的舌頭舔著前腿長毛的布偶貓:“我知道咱們的貓可愛,但居然迷人到了這個地步?”

當初在設計主神的時候,全工作室一致通過了用這隻文案組組長送給魔芋爽工作室,成為大家共同的團寵的布偶貓貓當主神的建議。

誰能拒絕一隻貓貓呢?尤其是這隻貓貓還是文案組組長從外星球經過了重重審批才帶到仙舟上來的。

因為將心比心地知道自己做為玩家也會被布偶貓貓吸引,所以在製作主神空間的時候,整個遊戲團隊都非常認真地在這裡添加了大量的細節,甚至那時候負責製作貓貓主神ai的構建師還戲言稱他要讓貓貓主神成為整個遊戲最火的角色。

想到過貓貓受歡迎,但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受歡迎。

霧青:“行吧,妙妙牛逼。”

她蹲下去,給這隻被起名叫妙妙的布偶貓開了一隻魚肉罐頭,隨後向銀狼道彆——大家都在午休聚餐,她也應該去融入那邊歡慶的氣氛了。

她自己也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呢。

她帶著遊戲應該算是爆了的好消息加入聚餐,文案策劃組組長鐘珊當場提起一片上麵堆滿了各種肉腸和肉醬的披薩往她嘴裡送:“老大,吃口餅,帶我們繼續做大做強!”

霧青被塞了滿嘴披薩,對這種員工反向pua製作人的行為翻了個白眼。

她努力咽下披薩,從一旁拿起一瓶酒,很牛逼地用拇指將瓶蓋給起了,抬頭噸噸噸狂吹了半瓶:“今天!大家接著奏樂接著舞!明天上午不上班!”

魔芋爽工作室,在線下工作的眾人:“老大牛逼!”

霧青:“但是明天下午還是要接著回來工作的哈,所以不要喝太多酒,宿醉很難受的。”

“……”

片刻後,一名原畫師:“老大,你真的,我哭死,你明明可以不用說最後一句的。”

霧青將剛才鐘珊遞給自己的披薩吃完,隨後看到這個剛才還架著手機在那邊錄下工作室內其他人樂嗬得快要跳起來用腦袋把天花板開個洞的文案組長退到了一旁。

她仍然那著手機。

霧青走上去:“不玩嗎?”

鐘珊是那種什麼有趣的事情都要湊進去摻和一腳的人,後來她

() 還從星那邊得知:鐘珊曾經做為幕後黑手,一手導演了放生幫的覆滅,甚至還把放生幫的那群臥龍鳳雛給放生了。

總之,這是個特彆喜歡玩的人。

這會兒L不去融入大家必然有什麼原因。

鐘珊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大大方方地把聊天界麵給霧青看:“我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她問我最近在做什麼,我就說我在羅浮當遊戲文案。()”

鐘珊出生於仙舟,但在很小的時候就走官方流程離開了,直到最近才回來。

她認識的天南海北的朋友很多,霧青是知道的——否則也弄不來那麼漂亮的一隻布偶貓。

霧青看到,她的那位朋友的昵稱是花火?()_[(()”。

而對方剛剛就給鐘珊發了一條消息:你參加製作的遊戲?那一定很有樂子,發來我看看。

鐘珊:“介意我給她發個測試資格嗎?我記得你那邊還放著兩個。”

一個是原本要給星的。

但是星不要,霧青也不好意思硬塞。

另一個是給她自己的,但是對她來說,在工作賬號上體驗,和在玩家賬號上體驗其實沒什麼區彆。

她把一串身份碼發給鐘珊:“呐。”

鐘珊:“謝啦老大。”

這邊的對話看起來相當正常。

所以,現在的霧青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家文案組組長的這一轉發,會引起一些……連鎖反應。

此時的她尚且沉浸在和工作室的大家一起嗨起來的狀態中,甚至在他人的慫恿下又開了一瓶酒繼續對著吹。

*

花火收到了來自鐘珊的身份碼。

但是花火大人的生活可是很忙的,所以她並未在收到身份碼的第一時間開始玩,而是一隻拖到了第三天。

她終於完成了個籌備了很久的連環樂子,獲得了她想要的歡愉,在去酒館和酒館裡的老家夥們聊天吹水了一會兒L後,她回到了住所。

她一邊下載遊戲,一邊有些好奇地搜索了一下這款標題就還蠻有意思的遊戲在網上的風評。

隨後她發現,雖然這款遊戲才剛剛開啟第一次測試兩天,但是在星網上已經有了很多關於這個遊戲的測評視頻,或者乾脆就是二創。

《論魔芋爽工作室為什麼是神》

《我到底是在玩乙女遊戲還是在體驗世界的無限可能》

《關於路人npc是怎樣升咖為男主的》

《一個月,我結了三次婚,殺了三任丈夫》

……

花火的嘴角隨著她看過的相關視頻標題增多而逐漸往上揚起更大的角度。

她自言自語:“哇,你們一個個的,都很身懷絕技嘛。”

在這個遊戲裡麵整花活,好像就顯得有點兒L平平無奇了。

這還是花火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遊戲的玩家,就仿佛每一個都是假麵愚者一樣會找樂子。

不過,說真的,考慮到這個遊戲是假麵愚者參與製作

() 的,那麼它最終呈現出這個效果倒也正常。()

花火感覺到了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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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找樂子,並且樂於從生活的每一個角度找樂子不假,但是她同樣是個有一點追求的假麵愚者。

愚者們各自有一套歡愉美學,比如說桑博的美學中就包含著人性的善良和閃光。

這是他們此生都不會背離的信念。

而不整爛俗的樂子就是花火的歡愉美學——之一。

此時,星網上大量高播放量的視頻讓花火覺得,她如果按照平常習慣的思考去整活,那麼很有可能泯然眾人矣。她在因此對這款遊戲更感興趣的同時,簡單地進行了一下逆向思考。

如果大家都不走尋常路,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反倒可以嘗試一下走套路?

花火點開一個正在玩《這個戀愛是非談不可嗎》的up主直播間,在大致了解了這款遊戲在不整活情況下的主線是什麼後,她很是輕快地給自己開了個直播間。

《在所有人都不走尋常路的遊戲中,選擇走古早遊戲套路,這是否也是一種不走尋常路?》

——《關於一句話隻要套上了書名號就像輕這檔子事》

花火給直播間起好了名字,然後她活動了下手臂和關節,愉快地開始了她的遊戲體驗。

以及,第一次正兒L八經的直播。

*

而稍微早一些的時候,在星際和平公司位於庇爾波因特的總部。

被召回了庇爾波因特,等待著和鑽石麵談的砂金正坐在他專屬的辦公室中。

星際和平公司掌握著幾乎是整個宇宙的發幣權,除了少數幾個它打不過的勢力外,其餘一切和宇宙有所關聯的文明全都被納入了它的信用點體係。

因此,隻要乾到了砂金這個級彆,辦公室的裝潢陳設自然是沒得說的高檔且舒適。

而且,在這裡,他提出的幾乎一切要求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滿足。

於是,當他要求一台全息遊戲艙的時候,他手下的員工們很快就搞來了一台最豪華最高配的。

反正身為石心十人之首的鑽石日理萬機,活比他多,他估計還排在後頭。

砂金躺進了全息遊戲艙,調整了下身體讓自己能夠躺得更舒服一些,隨後,他閉上了眼睛,再感覺到眼前亮起一片光芒,穿透眼瞼被瞳孔感知到的時候,他眼前就不再是全息艙內那黑漆漆的一片,而是一個白色的空間。

他的手機連接著全息艙,很快,係統就檢測到了手機上早就準備好的數據。

一個溫和的女聲開始念起遊戲開始前的須知項目來。

“親愛的一測玩家,您好,《這個戀愛是非談不可嗎》是一款……”

砂金跳過了這一段,看向麵前的捏臉環節。

他一邊挑選著外表搭配,微調細節,一遍低聲自言自語:“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啊,我可是從你身上看到了……很壯觀的未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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