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在抱怨自己給他找了這麼多的麻煩?沈喬安扯扯嘴角正欲回養心殿,北冥玄月卻勾起了她的下巴邪魅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陛下我們回寢殿吧。”
察覺到北冥玄月摸著她臉的手,慢慢下移,有伸進領口的趨勢,沈喬安整個身體一激靈,便覺得全身都發麻起來,想起昨晚某人將她像肉餅一般翻來覆去的,她就覺得身體的那處又在隱隱發痛。
沈喬安連忙推開他,“攝政王,時間不早了,朕得回養心殿了。”
“時間不早了,陛下直接留宿未央宮吧!”北冥玄月說著又想上前拉她。
卻被沈喬安一手戒備的擋住,“攝政王說朕除了養心殿便不能在其它宮內留宿,既然這樣,為了公平起見,那朕也不能留宿在未央宮。”
沈喬安一本正經的說完,便逃也是的離開了未央宮。
北冥玄月在後緩緩勾起了嘴角,他的陛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接下來的幾天,三個男人似乎約定好了般,雖然偶爾有來找過沈喬安,卻都為動手動腳的。
在私處連續幾天擦過創傷藥後,沈喬安覺得她又活了過來,幾乎就在傷剛剛好的時候,她的葵水便來了。
這麼一折騰,幾乎就折騰了半個月,幾個男人也就憋了半個月,都在翹首以盼沈喬安的日子能過去。
估摸著時間就在這幾天了,這天沈喬安本想睡個懶覺的,小德子卻來報說攝政王身體不適,上不了早朝了,沈喬安無奈隻能起床去上早朝。
這一去,何熹和葉安便來養心殿撲了個空,北冥玄月卻在未央宮優哉遊哉吃著早膳。
今天也不知是個什麼日子,不僅朝堂上忙,就連後宮也不安寧。
沈喬安正聽著大臣們的啟奏,小德子便來報攝政王有證事要同陛下商量,下完早朝後讓她去趟未央宮。
“知道了。”沈喬安點點頭道,心裡卻是疑惑北冥玄月真的病了?病的連床都下不了?昨日還好好的未免太空穴來風了吧?
不一會小德子又來稟報說,“何貴君身體不適想讓陛下過去陪陪他。
何熹也病了?沈喬安心裡一急,想著先去看看何熹在去未央宮看北冥玄月。
早朝完畢,沈喬安剛想去‘芳華殿’小德子麵色有些緊張又糾結得道,“陛下……”
“何事?”
“葉侍君在‘雲若殿’要尋死覓活的,他的貼身奴才過來傳話說,若是陛下不去上次的荷花池,葉侍君就從那跳下去。”
“聽說,葉侍君已經站在荷花池邊等著陛下了。”
沈喬安皺眉,“什麼?”這個小祖宗又在鬨什麼花樣啊?
容不得多想,沈喬安屏退了所有人,便匆匆去了葉安上此帶她去的荷花池。
荷花池處並沒有人,空蕩蕩的,沈喬安將視線移向荷花池中間的觀賞亭,哪裡被紗簾圍了起來,看不真切裡麵的場景。
沈喬安慢慢走近,“葉安,你在裡麵嗎?”
“你可不要做傻事,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你快出來。”
觀賞亭內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沈喬安走近後,以為裡麵沒人,正要伸手將紗簾掀看,紗簾內卻突然伸出了一隻手將沈喬安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