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像了???像什麼???”胖姨疑惑的道。
“你難道沒感覺出來出來,咱們倆在各種行為習慣上,都是挺相像的麼???”張英寧美美的倚著浴缸,頭枕在沿兒上,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咱們倆的確是像了,簡直就跟一個模子裡印出的來的似的……”胖姨仔細想了想,不由得感歎一聲,說道。
“對嘛,要讓我說,這就是緣分……”張英寧說道。
“隻可惜,你成了富豪,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胖姨歎息不已,語氣頗有些酸溜溜的。
“嗬嗬,我是幸運的,你是不幸的,誰讓你喜歡抱著鐵飯碗了?”張英寧有些得意的笑道。
“切,你彆說我,要是你呢???抱著個鐵飯碗,你會丟了???”胖姨不屑的道。
“我???”張英寧的眼神一下子飄忽了起來,思緒又回到了十幾年前,那個時候,她是第一批的下崗女工,那個時候,她不知道躲在被窩裡哭了多少回,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的整個天空都塌了,那個時候,她哪想到會有今天呢???“唉……我在廠子裡,那威望實在是太高了,位置也太重要了,當初,我也想下崗呀,可是我們廠長死活不放,讓人糾結,讓人鬱悶,不然,我現在也是一款姐,富婆了……”胖姨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就氣我吧……”張英寧沒好氣的瞪了胖姨一眼,“你小心我拿錢砸死你……”“暴戶,你這純粹是暴戶的嘴臉兒……”胖姨不屑的撇了撇嘴。
張英寧去酒店的時候,碰巧和正被兒子兒媳送出來的胖姨相遇了,張英寧見兒子兒媳對胖姨這麼熱情,當時就猜到了,這個胖乎乎的女人,就是楊明介紹來的那個‘胖姨’。
禮貌的聊了兩句,竟然現兩人有很多的共同語言,於是,張英寧熱情的留下了要返回鄭家村的胖姨,本來胖姨還惦記著返老還童藥呢,不過,張英寧卻說,明天也要去鄭家村,在那裡小住些日子,胖姨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說實在的,她對張英寧,也是很有好感的。
茫茫人海中,有些人天生就是死對頭,有些人天生就有共同語言……“你看著一點兒都不像五六十的人呀……”胖姨捏了捏張英寧的皮膚,驚訝的說道。
“我才五十多,沒六十……”張英寧腦門兒上都是黑線,很鄭重的強調著自己的年齡。
“可是你看上去像三十歲的……”胖姨把張英寧的手抓了起來,輕輕的撫著,“你是不是在楊明那裡吃了什麼好東西了吧???”“嗬嗬,你猜……”張英寧嗬嗬一笑。
“哼哼,本來,楊明說,等我回去,就給我弄點兒吃,結果讓你給攔下了……”胖姨翻了翻白眼兒。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請你吃飯,留你住一宿,還請出罪過,留出埋怨來了……”張英寧撇了撇嘴,沒在水中的腳丫子,在胖姨肥肥的大腿上,輕輕一夾。
“哎呦喂……”胖姨痛叫一聲,手往下撈,直接把張英寧的腳抓住了,然後手指頭在她的腳心上一撓……“咯咯咯……你這人真是的……”張英寧笑著,搶回了腳丫子。
“誰讓你惹我???你彆說啊,卿卿和那個劉嫂子,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投緣,好家夥,倆人都不分彼此了……”胖姨感覺自己和張英寧的關係,有些像衛卿卿和劉嫂那樣密不可分了。
對,在胖姨這樣的旁觀人眼中,劉嫂和衛卿卿才是密不可分了,而她和楊明卻是相對差了點兒。
“咱們也不分彼此,今晚咱們姐倆兒一塊兒睡,讓我們老夏陪我們小孫子去……”張英寧說道。
“成……”胖姨點了點頭。
“都後半夜了,咱們該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去楊明家呢……”張英寧說道。
“成……”泡了這麼半天了,胖姨也泡夠了,這浴缸雖然大,但是怎麼也比不上楊明家的溫泉池不是???姐倆兒出了浴缸,用淋浴衝了衝,然後就去睡覺了,她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到時候,在被窩裡說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張英寧和胖姨就起來了,她們總共還沒睡五個鐘頭呢,不過,有了楊明的羊奶,精神頭兒倒不成問題。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直接就偷偷摸摸的出了家門,到停車場開了車,向著鄭家村兒開去。
張英寧昨天就和家人說了,今天要去鄭家村兒的事兒,不用和他們打招呼,再說了,夏小陽這個小家夥兒,一直都想再去鄭家村兒玩兒,雖然他的寶兒姐姐自從力氣變大之後,總是有事兒沒事兒的欺負他,但是他還是想去那個小村子裡住住,他喜歡住在那裡,要是讓他知道奶奶要去鄭家村兒,非得死活兒跟去不可。
就在張英寧和胖姨出的時候,鄭大壯也偷偷摸摸的從王麗老師的宿舍裡溜了出去,他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大棚那裡,他要裝作早早上工的樣子。
大棚裡黑沉沉的,要比外麵黑的多,如果不拉燈的話,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嘿嘿……”鄭大壯坐在大棚裡的土炕上,回味著昨夜的**滋味,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一個突兀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將他著實的嚇了一跳,猛然回頭望去,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鄭大勇,鄭大勇的身上,還裹著一床被子。
“大勇,你什麼時候來的???”鄭大壯神色有些不自然了。
“我什麼時候回去了???”鄭大勇坐到了鄭大壯的炕上,“我在這兒住了一晚上,大清早的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你乾什麼壞事兒去了???”“我乾壞事兒???我……我是乾壞事兒的人麼???”鄭大壯神色閃爍。
“那就是乾好事兒去了???說說,你乾了什麼好事兒了???”鄭大勇的眼睛眯了起來。
身為哥們兒,鄭大勇對鄭大壯太熟悉了,他的任何一個神色變化,他都能猜到背後隱藏著什麼,就連‘逼供’都有了一套漂漂亮亮的組合拳。
“你你……你少瞎說……”鄭大壯臉膛紅了,昨晚的事兒,讓他心中很有些鬼祟,人家輕輕一敲門兒,他就緊張了。
“我不過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有點兒內幕呀???趕緊說說……咱哥倆誰跟誰呀???”鄭大勇興奮了起來。
“啥……啥內幕???沒……沒有的事兒……”鄭大壯辨白的很無力。
“哼哼,沒有???”鄭大勇用肩膀撞了撞鄭大壯,鼻子微微嗅了嗅,“你身上,可是有股香味兒呢……”“勇哥,你就饒了我吧……”鄭大壯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望著鄭大勇,哀求道。
“我怎麼你了???”鄭大勇笑的很無辜,“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呀???跟哥說,是不是昨晚和某個女人幽會去了???”“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是女人呢???”鄭大壯急的連連擺手。
“那就是男人了???”鄭大勇緊接著說道。
“男人???對對對,就是男人……”鄭大壯連連點頭,一瞬間,磕頭蟲附體。
“你可夠變態的,大晚上的去找男人……”鄭大勇鄙夷的瞅著鄭大壯,身子卻是不自覺的和鄭大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沒有……”鄭大壯腦門兒上的汗都下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鄭大勇竟然這麼難纏,這實在是有史以來最讓人鬱悶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