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隻是迷藥,才放下心來,屏住呼吸來到幾個衙役身邊。這時候四個衙役已經張著大嘴,呼呼睡了過去。黃爍沒下殺手,反而收了長槍,拎著衣服把這幾個差役丟進了院中。然後把被踢壞了院門,勉強找東西頂著,關了起來。
段老走了過來,一臉壞笑,為老不尊。
“嘖嘖,玉麵銀槍,彆說,你取代的這個人,確實比你帥的多。要不以後就算你代號了,遊戲裡用真名很危險的。”
黃爍冷哼了一聲,有點不想搭理段老。都說老小孩,大叔竟然說這位以前作風剛猛,為人嚴肅。誰能想到重修後,可能是退休的原因,肩上沒了壓力,露出了本性。完全就是一個性格惡劣的老小孩。
“呸!要叫也叫碧血銀槍。大叔,來,給弄醒,試試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說著,掏出繩子把幾個衙役綁了個結實。
大叔無奈的走了過來。
“小黃,你說話注意點,小家夥在,彆亂開車。”
說著,見黃爍綁好了,掏出一個小瓶,擰開了蓋子。一股直竄腦仁的刺激性氣味彌漫開。拿著瓶子在幾人鼻子下晃了一圈,就蓋上收了起來。
黃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開門做生意,在街麵上混久了,嘴上是有時候管不住,順嘴搭音成了習慣。
幾聲響亮的噴嚏後,幾個衙役清醒過來,一臉恐懼的看著黃爍等人。
為首那人色厲內荏,還算有幾分膽氣。
“眾位紅花會的好漢,我們也就是給粘杆處跑腿乾粗活而已。我們狗命賤,但是出來前也是分片兒報了備的。幾位好漢殺了我們,臟了您的手不說,也暴露你們的位置,多不值當。要不...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我們保證守口如瓶。”
黃爍陰森森的一笑。
“好口條,有點膽量。你怎麼會認識我的,說!”
“好漢,您是地字通緝榜上排名十六的要犯,朝廷通緝冊上有畫像的。”
“那你們過來查的什麼案子?”
“近期,大量江湖匪...額,江湖好漢彙聚京城,有傳聞是要刺殺聖上。現在京都各級衙門都很緊張,我們這些普通衙役,現在也被趕上街,受粘杆處調遣。”
段老和大叔聞言,眉頭都不自覺的挑了挑,不過沒說話,反而饒有興致的看向黃爍。這倆都是活明白了的人精,一聽這話就漏洞百出。不過他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黃爍這個號稱要帶他們晉級中級場的年輕人,會怎麼處理。
從黃爍的角度,他確實是承受了很大壓力,為了堅持心中那一點善意,承擔起了這幾個拖油瓶。但是對於大叔而言,他經曆的太多了,見過的天才也多了。黃爍並不是第一個提出要幫他的,有善心的天才雖然不多,但還是有的。但大叔都拒絕了。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帶不動。大叔嘗試過,深深知道自己對這些好孩子的拖累多嚴重。慢慢地也就不敢再耽誤他們。所以這一場遊戲,對大叔來說,是對黃爍的一場考驗。如果察覺黃爍有帶不動的跡象,大叔寧願自己就這麼了卻殘生,也不能拖著一個好人止步不前。
但同時,求生欲也逼著他總還是要試試的。這種內心的折磨,對一個善良的人來說,實在有些難以承受。
而段老,說的其實半真半假。術法側初期是難一些,但對他這個混過中級場的過來人來說,也就那麼回事。而且,真的退休了就用不了公司的資源了?他更多的還是聽說了黃爍六場兩次吃雞,而且還有一次是上一場那種混亂變化中。所以特意跑來為公司考察人才的。
公司因為特殊原因,現在確實缺乏一個門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