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想回去可麻煩了,大批的軍隊和衙役已經開始了戒嚴,街道口,胡同口都設了卡哨。黃爍想到之前衙役一眼就認出自己,還有個什麼通緝冊,有點明白之前黎夏月說易容術是中級場必備的小技巧的原因了。可惜他一個鋼筋直男,彆說易容了,連基本的化妝都不會。
大街上是不能走了,他隻能兜兜轉轉,借助輕功,在屋頂上通行。
足足花了來時三四倍的時間,才又轉回了起始的地方,偷偷摸進了同仁堂的院內。
當黃爍再見到幾位隊友的時候,有點傻眼了。
小家夥淚眼婆娑的手拿掃帚,肩放毛巾,一邊被人罵著,一邊打掃著衛生。段老則是一臉卑微的笑容,端茶倒水,伺候著人。
隻有大叔堂而皇之的站在櫃台內,趾高氣揚的指揮著幾個年輕人抓藥,配藥。
“客官,看病還是抓藥?”
段老第一時間迎了上來,一邊招呼著黃爍,一邊暗暗打了個眼色。
黃爍雖然沒搞清楚狀況,但是做生意養成的習慣,順嘴搭音,下意識的就回了句。
“看病。”
“您看著...”
段老有點刻意的拉長了音,黃爍心領神會。寒霜真氣一轉,體溫急降,臉色有點蒼白。
“好嚴重啊!讓我們坐堂醫秦大夫幫您看看吧。秦大夫的診金雖貴,但卻值得,他可是在宮裡掛了號的。”
黃爍不明所以下,隻得隨口應了。
段老走到大叔身邊。
“秦大夫,來了個挺嚴重的疑難雜症,還得您親自出馬。”
大叔自然也看到了黃爍,但卻故意一副不太情願的態度,又張嘴罵了幾個出錯的學徒,才揮了揮手,讓段老把黃爍帶到旁邊一個僻靜的診室。
等關門坐下,大叔才長吐口氣,恢複了往日的溫和。
“怎麼樣?小黃。吃虧了沒?”
黃爍真有點生氣了,聽這意思他們是知道任務有問題,卻沒提醒自己。這已經不是考驗了,完全是坑隊友啊。說話間口氣就有點生硬了。
“還行吧,除了被當耗子攆,狼狽了點。虧倒沒怎麼吃。”
“哈哈,黃小友彆生氣,病秧子也不知道,都是我這老家夥安排的。”
段老端著茶水,一邊倒茶,一邊接過了話。
黃爍雖然習慣了靠自己,還不至於真生氣,但也不是一點脾氣沒有。他既然組隊,當然還是希望大家精誠合作。當然也有點本打算帶一帶這老病幼的隊友,卻發現人家比自己混的好的一點點羞惱。
段老卻很有深意的說道:
“有些道理啊,給年輕人們說過了太多遍,能聽進去的沒幾個。所以我這老東西也懶了,讓你們吃點虧,加深了印象再說,也能省點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