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安隻退圈不公開是我的意思,在乎他的人懂得分開作品跟私生活,不會挖掘他的隱私,螞蝗一樣扒著,隻會慢慢從震驚中出來,尊重他的選擇,送上祝福。
至於不在乎他的人,他公開了,就一個結果,送人頭。
所以沒必要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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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時安在退圈風波平息後來投奔我。
時代發展凶猛,高科技遍布全球,我倆卻過上了田園生活,整的跟返璞歸真似的。
霍時安精力充沛,他閒下來沒彆的事兒,就愛玩兒我。
我他媽都快被他玩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有一天霍時安不知道抽的什麼風,他買了烤箱回來,說要做餅乾。
我信了他的邪,竟然真的中午少吃了一點,留著肚子等他的餅乾,結果等到天快黑了,他給我看黑乎乎的,名字叫餅乾的東西。
這我不怪他,怪我自己。
他傻逼,我不但不阻止,還跟著傻逼,不是作孽是什麼?
霍時安見我遲遲不表態,他就跟被冷落了的老太爺一樣,鼻子裡哼了聲,“是黃油的問題。”
我的眼角一抽,“不是雞蛋的問題嗎?”
他的臉皮又厚了幾層,聽我那麼說,就做出思考的表情,“有可能。”
我靜靜看他裝逼。
“行了行了行了!”
霍時安把黑乎乎的東西倒進垃圾簍裡,繃著臉扛起我去房間。
我一掌拍過去,“你乾嘛?”
他停在門口,很失望的側頭看我,歎口氣,“咱倆好了多少年了,嗯?就連這麼點默契都沒有?”
我,“……”
“臥槽,我就因為聽了你的話,現在餓的前胸貼後背,都能看見星星了好嗎?”
“知道你餓,所以我連桌子都沒收拾,就急著要喂你吃東西。”他傷心的說,“你呢?你不但不體恤我的辛苦勞作,還跟我鬨。”
我翻白眼,“扯蛋!”
“真的是,你八百年就這麼個愛好。”他輕笑著在我唇上咬一口,踢開門走進去,“你乖,我讓你扯個儘興。”
“……”
第二天霍時安又說要做餅乾,越挫越勇。
我懶得管他,隻要他不把我們在小鎮上的家給點了,怎麼都行。
院裡陽光明媚,五顏六色的花兒開的正豔,歲月靜好。
我泡了一杯茶端去書房,半掩著門寫代碼。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時安跑進來,半拖半抱的把我弄出去,按在客廳餐桌前的椅子上。
“你就坐這兒。”
我的腦子裡全是代碼,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人有點懵,“然後呢?”
“看我做。”他卷著襯衫袖子,衝我挑眉,“昨天我沒做好餅乾的原因就是因為你不在,你得給我愛的力量。”
“……”我給你一大嘴巴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