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帥咳嗽一聲,尷尬地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兩個女人辦完事之後就走了,現在我聯係不上她們。”
“麻痹的,陳昊不是喝醉了嗎,他怎麼還可能會逃跑?”畢雲濤顯然不信。
“濤哥,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上去的時候就看到你睡在走廊上,那小子是怎麼逃走的,我就不知情了。”
很顯然,張德帥這話的意思是在指著畢雲濤自己喝醉沒有看緊陳昊,所以才會讓他有機會溜走,被這麼一說,畢雲濤就算是想罵人都不行。
他氣得從鼻孔裡哼出一股氣體,攥著拳頭罵道:“麻痹的,陳昊,這次算你走運,老子下次再逮到你,絕對要你死地很難看。”
“濤哥,你千萬彆生氣,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機會弄死陳昊那小子,畢竟我們有兩個人,他才一個。”
張德帥這話說得雖然是有點道理,但是畢雲濤卻覺得非常鬱悶,每回他跟陳昊杠的時候都是他自己吃虧,顯然幫手再多也不管用呀。
上回請客在宏都大酒店裡吃飯,他花的錢少說也有五六萬,沒弄死陳昊,這筆錢就跟打水漂似的,一去無蹤影了。
張德帥眼珠一轉說道:“濤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濤哥,這個周末有一場大型的慈善拍賣活動,好像是聖耀集團主辦的,到時候江陰市有名氣的大佬都會過來。”
“這又怎麼了?”畢雲濤不以為然。
張德帥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說道:“濤哥,你想啊,陳昊那小子是個窮逼,肯定拿不出有價值的東西,要是我們把那窮逼也叫去,到時候十個臉都不夠他丟的。”
“哈哈,對啊,這個主意非常不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很顯然,畢雲濤對這個主意非常滿意。
從陳昊那身不會超過五百的穿著來看,他家境肯定一般,而參加慈善拍賣會的都是有錢的企業家和各行各業的有名人物,陳昊去的話,就跟乞丐沒太大區彆。
“濤哥,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養好,到時候我們在拍賣會現場,我們隻要坐著看陳昊出醜就可以了。”張德帥得意地說道。
畢雲濤聽得連連點頭,現在他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就跟一下子吃下一大瓶腎寶似的,一點腎虛的感覺都沒有了。
而陳昊根本不知道畢雲濤跟張德帥兩個人又開始在醫院裡算計他了,一放學就打車來到了蘇和潤的住宅。
這豪華的彆墅平時都是蘇和潤一個人住的,昨天蘇婉卿是接到蘇和潤的電話才趕過來吃飯的,今天蘇婉卿不過來,所以陳昊就自己打車,不搭便車了。
“陳神醫,你來了呀,我們現在就過去吧,我那位老友可是等待一天了,我跟他說明你的情況之後,他對你很有信心。”蘇和潤迎出來說道。
陳昊點點頭,跟著蘇和潤直接就來到了另一幢同樣豪華的彆墅。
因為昨天已經驚歎過了,所以陳昊再看到豪宅的時候,已經不用目瞪口呆了,這小區裡住的都是土豪,想必要他醫治的人也不同尋常。
“老何,我把陳神醫給你叫過來了,你有救了。”一到客廳,蘇和潤就激動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