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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邊上圍觀的老頭老太們看到沈菲菲當街就跟陳昊打了起來，情緒那叫一個激動呀，差點又要敲擊手裡的不鏽鋼麵盆了。
畢竟平時的時候，古玩一條街冷冷清清，偶爾跑過一隻貓，在地上打個滾都能成為嘴邊的談資，更彆說這會兒是警察跟人打架了，那簡直就比發養老金了還要讓人激動。
“一直聽說看一男一女打架怎麼怎麼刺激，今天看到，覺得也不過如此呀，可能是跟沒有脫衣服有關係吧。”
“抓她胸，踹他蛋，我擦，掐住了，掐住了！”
“看到年輕人打架，我這個老頭子也是熱血沸騰，要不是我現在穿得比較正式，我早就跟著加入一塊打起來了。”
“我說這兩個小青年打著打著該不會打出感情來吧，畢竟當年我跟我老伴也是打出來的感情，那一年，我是賣雞蛋的小販，他是城管。”
邊上圍觀的老頭老太們聊天聊得熱火朝天，這邊沈菲菲跟陳昊也是鬥上癮了。
“我去，又來這招斷子絕孫腳。”
陳昊看著沈菲菲高抬起的美腿，吞了口口水，然後單手托著元青花鬼穀子下身山罐，一個側身，利索地躲了過去。
沈菲菲這大長腿在夕陽中閃著瑩潤的光澤，從陳昊的眼前一晃而過的時候，短裙的裙擺隨風吹起，露出柔白色內褲的一角。
她本人肯定是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的，但是眼尖的陳昊卻看了個清清楚楚，那一抹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小瓣渾圓的臀部，雪白地就像是上好的瓷器，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內心忍不住產生一種犯罪的衝動。
“咕嚕~”
陳昊的口水剛從喉管滑下去，“啪嗒”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緊跟著在他的耳邊響起。
陳昊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朝著他托舉起的手掌心裡看了一眼，發現圖罐已經摔在地上，裂成了一塊塊瓷器碎片。
難怪他覺得手上承受的重量突然變輕了不少，原來是元青花鬼穀子下山圖罐摔在了……
踏馬的，整整價值三個億的圖罐呀，就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美女一眼，他激動地手一個顫抖，圖罐就從他的手裡摔了下去。
陳昊現在總算是徹底地明白，古人為什麼要把美女比喻成是禍水了，他就是因為多看了沈菲菲一眼，三個億轉眼就變成了一堆瓷器碎片。
現在彆說是三個億，就算是三毛錢，估計都沒有人要了，扔在垃圾堆裡，來撿垃圾的都會嫌棄它紮手。
“圖罐……圖罐碎了……”
年輕男子嚇得眼鏡直接摔在地上，在模糊的視線中跑到陳昊腳邊，捧著一堆瓷器，差點就跟哭祖宗似的大哭出來。
看著瞬間摔碎在地上的圖罐，邊上圍觀的老頭老太們紛紛可惜地發出一聲響過一聲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