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七天後,純敏覺得腳踝沒有好利索,反而隱隱約約感覺到胸悶。
便讓夏月去請示皇貴妃,想要一個太醫診治一二。
“拿著本宮的令牌去找太醫吧,”皇貴妃緊蹙著眉頭,滿臉的不耐煩。
這個烏拉那拉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多事情,莫不是身體本身就有問題吧,改天讓人查一下吧。
夏月心冷冷,暗自為格格委屈,屈身恭敬的說:“多謝娘娘。”
“行了下去吧,被耽誤你家格格病情。”皇貴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對著宮女說道:“你來給我揉揉頭,我這頭怎麼這麼疼。”
待從奶嬤嬤手中拿到令牌,夏月福了福身,轉身離開主殿內,一路快步走到太醫院。
夏月推開門,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粗喘著氣,喊道:“張太醫,我家格格說是身體不舒服,麻煩您老給看看。”
張太醫正在教導徒弟辨彆稀有的藥草,聽到夏月的聲音,放下手中薑黃色的草藥,轉過身,疑惑的問道:“哪裡不舒服?”
“心臟不舒服,格格身體一直很好,您快點給看看吧,”說著走上前拉著張太醫的手,往外走去。
張太醫笑嗬嗬的摸著胡子,說:“你彆著急啊,我得拿著藥箱啊。”
“師傅,我給您拿。”小徒弟機靈的接話,待張太醫側眸往去,見他找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找到藥箱放在肩膀上,嬉皮笑臉的說道。
“平常見不到你這麼利索,”張太醫摸著胡須說道,腿腳不慢地走出藥房。
不過幾分鐘,三人一行人來到純敏屋內,春桃連忙給張太醫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
張太醫坐下來,中指和食指搭上純敏的手腕,片刻眉頭皺起來,接著:“小丫頭,換個手,老夫在診脈一次。”
純敏看了一眼張太醫的麵目表情,心存一絲疑惑,還是將左手緩緩伸了出來。
夏月上前給她整理一下衣袖,露出些許潔白的玉臂、纖細的手腕、纖細白淨的玉手。
“太醫爺爺,我沒事吧?”純敏露出標誌性的小酒窩,捂著發痛的胸口,笑容中帶著幾分虛弱問道。
“沒事,”張太醫隨口敷衍道,指尖輕輕地搭在她的手腕上,緩緩地閉上眼簾,認真的診著脈搏。
眾人皆不語。
待幾分鐘過去,張太醫張開眼睛,眼底深處如寒潭一般冷厲:
見眾人神色緊張,安撫道:“小丫頭不要擔心,我去找聖上討上一份草藥,再回來給你開方子。”
“我是不是得什麼重病了?”純敏眼底滿是赫然。
張太醫右手摸著長長的胡須,“你這丫頭,真願意胡思亂想,不是什麼大問題。”
純敏按下心中猜測,嘴角綻放如同花開般的笑容。
“你們現在這裡等待片刻,老夫去找聖上討上一份藥材,”張太醫轉身朝著外麵走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走到乾清宮。
“啟稟聖上,張太醫有急事稟告,”禦前侍衛首領走進來,單膝跪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