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玉珍跪求穆爾祜無用之下,就找到額涅生前至交好友,承澤親王福晉納喇氏幫忙。
在承澤親王碩塞乾預下婚事告吹,可此時引起穆爾祜的不滿,兩人在府中地位搖搖欲墜。
就在博爾濟吉特氏以為野心即將成功時,訥爾博病逝,無法生育的繼福晉也從此黯然下來。
但愛新覺羅玉珍頭上到底是帶上“不敬繼母”的標簽,在婚事上到底艱難幾分,知道偶遇費揚古,兩人一見鐘情。
此時,關注純敏的康熙,得知此事來龍去脈,冷冷一笑:“這鈕祜祿淩薇還真是不消停,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胤竟在一旁聽著對方辱罵他的兄弟。”
這一瞬間康熙對於原本疼愛幾分的胤,逐漸失望起來。
就算是與胤在合不來,那也是他九弟,竟然任由一個大臣之女侮辱,也虧他能做得出來!
經過暗衛縝密細致的調查,康熙才知曉京城周邊,甚至江南很多利潤不菲的店鋪,都是掛在鈕祜祿府上的奴才身上,而這些人的主子都是鈕祜祿淩薇或者是她額涅。
麵對龐大的金錢,康熙有些坐不住,何況宮內竟查出不少鈕祜祿族的暗線。
若是鈕祜祿一族想要造反,他豈不是性命不保?
而且宮內還有鈕祜祿法喀的親外甥-十阿哥。
康熙細思極恐,急忙連夜的召見鈕祜祿法喀。
“臣鈕祜祿法喀給皇上請安,”鈕祜祿法喀內心有些惶恐不安的走進大殿。
康熙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奏折放於一旁,語氣極度冷淡的說:“朕聽說鈕祜祿淩薇很有才華的啊,幫你出了不少主意。”
“這,”鈕祜祿法喀以為康熙帝說的是條約之事,抬頭看向康熙,見他雙眸之中充斥著寒氣,感覺到脊柱尾部往上一陣冷寒襲來,雙膝跪於地麵之上,“臣有罪。”
“愛卿,何罪之有,”康熙冷冷一笑,“愛卿生了個好女兒,也為你們鈕祜祿一族創下巨額收益,不過這個稅收是不是少了點啊?”
康熙拿起一本奏折摔到對方的腦袋上。
“臣、臣、臣……”鈕祜祿法喀暗地裡鬆了一口氣,不過稅收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隻能苦哈哈的解釋道:“臣也是方才才從福晉嘴中得知有此事,所以特意來向聖上贖罪。”
鈕祜祿法喀扣頭,“臣願意補齊漏稅,將三成淨利潤贈予聖上,兩層贈予國庫。”
“嗯,愛卿記得你說過的話,不要再出現任何紕漏,”康熙見他如此識趣,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歸家的鈕祜祿法喀從福晉那裡得知,一年這些店鋪的利潤竟然如此之高。
頓時氣得雙眼漲紅,急罵道對方是不是不想活了,這麼多錢竟然還漏稅。
想到今日康熙的態度,鈕祜祿法喀就感覺到頭暈眼花,急忙宣召了太醫。
直接導致鈕祜祿府內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庶子們再度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