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多,”門衛苦哈哈的說著,本以為能那從中得個幾百兩銀子,沒曾想這麼少,他都不敢拿了。
就算是普通小門小戶,也沒有下聘的時候,給這麼少的聘禮吧。
還半空的盒子,呸!丟人現眼!
“庶出就是庶出,一點見識沒有就像攀龍富貴,”赫舍裡夫人不屑一笑,“春兒把這些東西抬到庫房,再看看是不是庫房東西丟了,這麼多東西怎麼說拿走就拿走了!”
“是,夫人,”春兒轉身的一刹那,眼底深處帶著譏諷。
不是看不起人家庶出嗎?還貪汙人家東西,這些東西明顯就是江南那邊給他們章姨娘的東西
等東西歸攏到庫房,赫舍裡大人才醉醺醺的回到府上,滿臉不耐煩的聽著赫舍裡夫人說完此事。
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阿克敦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一個小賤人還敢打咱們府上的人,嗝,等到太子登基有他們好看的!這事你就彆管了,我去看章姨娘了,你個黃臉婆自己待著吧。”
在赫舍裡夫人哀怨的眼神當中,赫舍裡大人搖搖晃晃的在仆人的攙扶下去了章姨娘房中。
“夫人,這事咱們還管不管啊?”春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府上雖然和赫舍裡索額圖與皇太子殿下沾邊,但他們老爺可是毫無建樹,在太子麵前根本沒有什麼分量啊,
太子會為了他們老爺,寒了一品大員的心?
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赫舍裡夫人不想管這麼多,瞪了一眼春兒,“管著這麼多做什麼,人家生母生父都不在意,我在意什麼,讓他們自己以後遭罪去吧!”
春兒一哆嗦,轉身離開屋內,心中暗想是不是要提前為自己鋪路,夫人如此肯定會被老爺醒後遷怒的。
可惜赫舍裡大人酒醒後,完全忘記此事,身邊的奴仆都各個像主子一樣,皆不把此事當回事來看。
另一麵等著赫舍裡府上做出態度的愛新覺羅玉珍直到三天後,都沒有等到消息,對於赫舍裡府上算是徹底的恨上了。
轉身參加宴會覺羅氏問起此事時候,愛新覺羅玉珍就添油加醋的將此事說了一個遍。
著重說了這赫舍裡府上不懂規矩,而且那聘禮寒酸的不得了,盒子都是半空的。
“早就聽說這赫舍裡夫人平常就扣扣索索的,沒有想到還真不懂規矩,什麼事先約定就沒有就像你們家下聘。”
愛新覺羅玉珍長歎了一口氣說:“可不是嘛,誰家女兒家不是一家女百家求,可誰家做事像是她們家一樣,我這當時都震驚了,要不是我們老爺留下人護著家裡麵,還不知道怎麼好。”
“是啊,這赫舍裡家不就是仗著皇太子嗎?就算是皇太子殿下對於烏拉那拉府上也是禮賢下士。”
“說起來費揚古大人還是去出征,結果自己家眷就被欺負了,真是,”那位夫人沒有繼續往下說著,但是其中的含義大家都聽懂了。
“說起來我們家中都是保皇黨,”一位夫人麵露難色,小聲說道。
自從康熙帝病重後,確實有很多人仗著太子欺淩其他黨派的人,搞得人心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