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保密的話,除了康熙,梁九功,三阿哥,太子外,無人知曉。
而遠在京城的烏拉那拉府上。
純敏正在麵對富存的奚落。
“妹妹,哥哥早就跟你說過,做事情一定要嚴謹,要恪守男女大防,你看看現在哥哥我出去應酬,都有人追問你的事情,說你是不是整體勾三搭四的,”富存笑得得意洋洋,言語當中儘是鄙視。
五格心中怒火叢生,“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不能幫著家裡麵就算了,還在這裡挑事。”
“把富存帶下來跪祠堂!”愛新覺羅玉珍直接宣布道。
“憑什麼?怎麼你女兒做出來的事情,就不讓人說了!要是沒做那些事情,怎麼會被人拿來說嘴,做的就得承認,也真是有眼光,人家都勾搭什麼皇子,純敏妹妹還勾搭個庶子,你們不是瞧不起庶子麼?”富存站起來跳腳說道。
“這府上還輪不上你說嘴!”愛新覺羅玉珍朝著侍衛使了一個眼神。
“二少爺,請吧。”侍衛章程和氣的說著。
富存冷哼一聲,惡毒的眼神瞅著純敏幾秒鐘,才不甘心的跟著侍衛章程前去祠堂。
富存嫡妻張氏漲紅著臉,羞愧無比。
愛新覺羅玉珍看著張氏,輕歎一口氣,拍了拍她的手,“這事與你無關,你無須放在心中,我知道你是個好的。”
“多謝額涅體諒,夫君他想來容易衝動,還望嫡額涅不要多加怪罪,”張氏白皙的瓜子臉勾起一抹淺笑,朝著她行了一個禮。
“嗯,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他說的話到底是不假思索,若是在外麵說出此等言語,毀得可不僅僅是敏兒一個人的名聲,寶珠和其他姑娘如何能幸免,”愛新覺羅玉珍自然知曉富存是個心思狹隘,有些偽君子的人。
不過這等明明事情不是敏兒的錯,卻當著家人和本人的麵,就怪罪起來,卻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所謂。
“是,嫡額涅,”想到自家膝下唯一的女兒,張氏也不再多說什麼。
“額涅,嫂嫂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傳下其他的流言蜚語,這件事情不會影響到咱們家的名聲的,特彆是敏兒選秀之際,是多年後,那時候大家都已經遺忘了,”五格笑著安慰道。
他早就安排好人,而傳出來的事情就是英雄救美,實則是一名商戶之子設計的,如今嫁入的女子,正式被人蹉跎,前幾日竟然自殺身亡了。
確實確有此事,那女子的父母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想要把那餓得隻剩下皮包骨的外孫女接走。
不過這事五格也沒跟她們說,省著她們傷感掉眼淚。
倒是寶珠想起那赫舍裡阿克敦是誰?不是在寺廟中與她有一麵之緣,和富存相熟的人嘛。
待幾人各回各院後,寶珠忙去找富存問起這事。
富存怕寶珠想被人透露消息,愣是沒有告訴她,反而還警告對方不要讓人知道自己與阿克敦相熟,不然萬一誰把汙水潑到他的頭上怎麼辦。
寶珠回道:“這是自然,你是我哥哥,我自然會偏向於你,不過你跟阿克敦說說,彆讓他這麼繼續下去了,阿瑪馬上就要回來了,小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寶珠就離開此地。
另一麵五格和博爾丹湊到了一起,準備給阿克敦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