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也不清楚貴府格格,去哪裡換衣服啊?“侍女目光下移,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著。
寶珠盯著她的小動作,心中越加的懷疑,嚴聲說道:“怎麼我不是你們鈕祜祿府上的主子,就任由你們府上侍女忽悠不成。”
開什麼玩笑,誰家舉辦宴會前,不會將種種意外,設想齊全了。
防止意外發生之時手忙腳亂。
何況出門在外,難免有些家眷是帶著幼童,不小心弄臟衣服,也是人之常情。
若是鈕祜祿府上連這點都想不清楚,誰信啊?
另一邊純敏並不知道寶珠的擔憂,跟著侍女往一處房內走去。
“格格請進,奴婢去給您拿更換的衣物,”那侍女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純敏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坐在木椅之上,看著桌子上麵精巧的點心,側目望過去。
有的似蝴蝶,有的似小狗,有的似小白兔,栩栩如生的樣子,讓人不忍心放入口中。
突然純敏聞到一股香味,似茉莉花香味道,站起身來想要尋找香味的來源。
晃了晃身體,感覺腦袋傳來一陣眩暈之感,心中頓時大感不妙。
再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關閉。
她真是未曾料到到鈕祜祿府上會有人朝她下手。
雖然她與鈕祜祿淩薇關係不佳。
但其本人麵上功夫做的很不錯,而且這是她很重要的生辰禮。
不過說來說去都是純敏輕敵了。
可惜今個春桃被費揚古叫去有事情安排,她雖然帶著夏月前來。
但是宴席上麵各家小姐都沒有丫環跟在身邊。
她就讓夏月跟著其他小姐的丫環,去隔壁用餐了,讓鈕祜祿府上的侍女伺候用餐。。
純敏強忍著眩暈的感覺走到門前,用力推了推,果然房門被鎖上了。
推了推窗戶,也是學霸,打開。
“該死!”純敏忍不住罵出聲,腦海中已經想象出來昏迷之後的情況。
無非是被人設計,八成一會是要有個陌生男子前來。
接著就會有人走過來,無意識撞破他們的“j情”,她的清白名譽也付之東流。
真不知道她和鈕祜祿淩薇是有何冤仇?
值得她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還不忘記迫害自己。
純敏心中湧起一股怨氣和不甘心,看著方麵的花瓶、茶杯、桌子、書籍,書架。。。。。。
等等,純敏想到一個辦法。
強撐著身體如萬斤石頭般沉重的感覺,大步走上前,一把將茶杯茶壺摔倒在地上。
然而劇烈的運動,讓迷煙在純敏體內發揮作用更快。
身體無法支撐的摔倒在地上,沉重的眼皮睜開一下,閉上一下的看著指尖不遠處,不足10厘米的茶杯碎片。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隨著吸入的迷煙越多,純敏的意識越加淡薄。
想著也許會被迫與一個陌生男人產生關係,那種惡心欲吐的憤怒支撐起純敏的求生欲。
狠狠咬了一口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肆意,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若是平常可能純敏已經眼淚汪汪。
可這緊要關頭,純敏一鼓作氣,趕忙拿起茶杯朝著自己手臂,用力的劃了下去。
鮮血噴了出來。
純敏痛得眼淚都彪了出來。
沒時間考慮太多。
純敏抄起椅子朝著窗戶,用儘所有力氣砸了過去。
索性功夫不誤苦心人。
窗戶被砸出來一個口子,純敏飛速衝了過去,探出白皙如雪的脖子。
用力的呼氣、吐氣,終於恢複少量意識。
不遠處一道身影逐漸靠近。
純敏雙手握拳,警惕的看著那道身影,隻期盼不是一男子。
不然真有可能是剛出狼穴,又進虎穴。
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