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純敏沒有管寶珠到底是否赴約,隻是將這件事情提前跟費揚古提了一嘴。
怕萬一寶珠真得吃虧,就有違她的初衷。
費揚古知曉此事後,單手拍了一下光亮的額頭,最近事情太多,把此事給忘記。
之所以他猶豫不覺,一方麵是朝廷行事不明。
更重要的是寶珠身為庶女嫁的是王府嫡次子。
那麼純敏身為嫡女,嫁得總不能比她差。
可偏偏費揚古又想將她嫁到一個比較簡單的家庭當中。
他不想讓寵著一輩子的女兒,陷入後宅爭鬥當中,其實對寶珠也是這個想法。
可偏偏出了這檔子事,真是愁人。
費揚古倒是沒有瞞著純敏,“若是你姐姐跟椿泰真的成了,恐怕到時候你的夫君就未必比椿泰的位置高?敏兒,你不介意麼?”
曾經費揚古也不在意這種事,偏偏最近他同僚家中就出現因此出了亂子。
那嫡女抱怨他阿瑪對庶姐偏心,暗中幫助對方丈夫,導致如今嫡女的夫君愣是比庶女的夫君矮上兩級。
純敏笑了笑,倒是沒有建議,說道:“我知曉阿瑪疼愛我,再說女兒還小,
如今也沒有必要為了我委屈寶珠,寶珠也算是對我有救命之恩,
若是寶珠沒有及時找到我,可能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費揚古腦海中腦補純敏黯然傷心的樣子,安慰道:“敏兒無需擔憂,阿瑪知道你心中所想,就知道如何辦,
不過你放心吧,這個仇阿瑪肯定給你報,鈕祜祿府上已經應接不暇,
你和寶珠出事的那天,有個王府的庶女出了事,那郡王可是個蠻橫的,如今鈕祜祿載哲可是鬥大如牛。”
而且自從鈕祜祿法喀遇刺在家消息後,博爾丹悄無聲息開始拉攏鈕祜祿府上的勢力。
待鈕祜祿載哲想要收攏鈕祜祿府上的勢力時,發現已經剩下幾個小官員,大頭都被博爾丹籠絡走了。
等待鈕祜祿法喀去世之後,博爾丹靠著給康熙提出新穎利國利民的建議。
就徹底代替鈕祜祿法喀在康熙心中類似於軍師的地位,成為康熙新一代寵臣之一。
鈕祜祿載哲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鈕祜祿阿靈阿他們,可是看了不少熱鬨,至今碰到鈕祜祿載哲還冷嘲熱諷的。
不過到沒有人說博爾丹不地道,畢竟鈕祜祿載哲襲爵之時。
他也是幫了大忙,算是成全他和鈕祜祿法喀的“情義”。
費揚古一不小心想遠了,其實他總覺得當時襲擊鈕祜祿法喀的黑衣人是博爾丹。
但這也隻是個感覺,而且博爾丹對他如阿瑪般精忠,他自然不會說出去。
這是也就成為一個秘密。
但費揚古沒有跟純敏說,他感覺到博爾丹是不會放過鈕祜祿法喀一家的。
事實也正如費揚古所料。
但這是後話,但並不妨礙費揚古暗中讓人幫著博爾丹對付鈕祜祿府上。
等純敏和費揚古從書房出來。
新出爐的五格夫婦也來到主院敬茶。
愛新覺羅玉珍看到小兒子一臉幸福,想著他曲折的感情之路,臉上流下喜悅的淚水。
星禪的嫡子烏拉那拉榮潢笑道:“祖母,這是喜極而泣。”
“對,祖母是高興,榮哥兒,不愧是讀書的,就是會說話,”星禪俊臉皆是喜氣。
“敬茶,敬茶,”費揚古座椅子上,笑嗬嗬的朝著眾人說道。
“對對,敬茶,”愛新覺羅玉珍用手帕擦了擦眼淚,笑逐顏開。
五格和汪氏相視一笑,紛紛跪下給費揚古夫婦敬茶。
敬茶後,愛新覺羅玉珍拿出一套首飾,“這是給你的,你們幾個嫂子都是一樣的,就是顏色不同,老婆子我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