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風靜靜地在長街上吹拂著,街上馬車軸轉動的“吱呀吱呀”的聲音,像母親在哄著幼童無意識哼著的歌謠。
愜意的夜晚,對於秋蘭這些被關起來的奴仆來說,這個夜晚實在是太慢長。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難熬。
麵對未知未來的不安與惶恐充斥著她們的內心。
“吱嘎”一聲終於關押她們的門被一名侍衛推開。
費揚古帶著兩個心腹侍衛走了進來,靴子與地麵接觸發出來的聲響,在著寂靜的空間顯得格外的刺耳。
她們每個人被分開帶走,分彆由府上的老兵負責審問。
秋蘭渾身顫抖,任由一個侍衛把她抓到四處無光的暗房內,質問她是否有什麼要交代的。
“我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與我沒有關係。”秋蘭一雙眼睛滿是驚慌,身體抑製不住的哆嗦。
侍衛冷哼一聲,他可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平常審訊過得犯人敵軍成百上千,那裡會看不出來秋蘭眼睛深處的心虛與驚慌。
原本還算是有一份柔和的麵容,變得無比冷厲,從身上解下來一根長長的黑色皮鞭。
“你可以選擇說出來實話,或者接受行刑!”侍衛如同機械人般毫無聲調和感情的說著。
秋蘭嬌弱的身體攤在地上,慢慢向著牆角退去,直到退到牆角的位置,屈膝雙手抱著胸,大聲嚎哭起來。
那侍衛麵色不為所動。
一步,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秋蘭,每一步都仿佛都在秋蘭那顫抖的心尖上。
秋蘭抬起一張楚楚可憐的巴掌臉,雙目含著淚,聲音顫抖的說著:“那天張大娘跟我說廚房新研發出一種湯,接著我就正常給端過去了。”
“在把事情說得更詳細一點,中間你碰到過什麼人嗎?”侍衛右手一抖,將團在一起的繩子散落開。
“嘩!”在空中打了一個空響,仿佛能將時間和空間劃開般。
秋蘭眼睛緊緊盯著鞭子,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不敢相信若是這鞭子,打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會不會皮開肉綻?
“我,我說,”秋蘭斷斷續續將事情詳細敘說一邊。
侍衛心有懷疑,但話也沒說,收起鞭子,轉身關好門。
對著費揚古回稟此事,並且將心中疑慮與他交代清楚。
“按照博爾丹曾經的提議,關上幾天,”費揚古考慮到秋蘭家很多人都在府中工作,開口說道。
也不是沒有奴仆暗害主子的情況。
於是秋蘭就仿佛被遺忘一般,被孤獨一人被關在,沒有絲毫陽光的屋內。
每天都有侍衛給她送一日三餐,但是一句話都不跟她說。
秋蘭從慌張到大吼大叫,逐漸平複,接著惶恐不安,不斷幻想被發現都怎麼辦?
“我要見費揚古,我要見烏拉那拉大人!”秋蘭忍受不住腦海中滿清十大酷刑的演練,一遍一遍高聲大喊著。
年輕的侍衛聽到她的呼喊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果然博爾丹大人說的審訊方法有效果,這不都不需要動手。
才一、兩天這丫頭就要交代了。
年輕的侍衛用博爾丹教他的小調,哼著歌,快步走了出去。
秋蘭聽著這小調,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