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純敏緩緩的說:“他是不會讓蘇禾泰跟你走的,何況大清女子和離,孩子歸屬權搶不過阿瑪的,何況他這輩子可能隻有一個子嗣。”
純敏知曉寶珠不希望她提及和碩康悼親王愛新覺羅椿泰的名字,就用“他”來代替。
寶珠似晴天霹靂傻傻楞在那裡。
是啊!還有蘇禾泰,她的兒子,他還那麼小,她怎麼忍心為了自己的幸福把小小的他丟進狼窩當中。
寶珠紅潤的眼眶淚珠轉動著。
純敏麵帶憂愁的說:“寶珠,也許還有彆的辦法,咱們多付出點,讓他過繼一個兒子。”
寶珠搖了搖頭,用手帕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抬起頭,最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用了,其實我現在過得就很好,倒是你今年小心點。”
“寶珠,你……不用這樣,”純敏心疼的說道。
寶珠嘴角的笑容燦爛幾分,“彆這麼說,好像我淒淒慘慘一樣,人啊這輩子總有些意外,我過得算是很好,有自己的事業,沒人婆婆、嫡福晉欺辱,守著兒子過日子。”
寶珠突然噗嗤一笑:“實在不行,我在養兩個麵首,小日子過得更好。”
純敏捂嘴輕笑,“成,隻要你開心,十個麵首都行,反正他就是個空頭王爺,還被兄長打壓著。”
“有對比就有幸福,”寶珠似把悲痛都遺忘,如同以往般跟純敏說笑著。
寶珠離開後,純敏對著夏月說道:“派人查查寶珠是看上誰了?”
純敏怎能不明白寶珠是看上彆的男人,可蘇禾泰歸屬確實是一個問題。
純敏都不敢給寶珠打包票,蘇禾泰撫養權歸她。
若是有朝一日胤能上位,可能還有可能,又或者是和碩康悼親王愛新覺羅椿泰死了。
看見寶珠哭泣那一瞬間,純敏真得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