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不能喝咖啡,不能喝酒,再也沒有見過深受好評的垃圾食品。
之前蘇我言沒來的時候,這些事情醫生說了他就應著,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這個世界的太宰治是個相當嚴肅的首領,部下們已經對他的威嚴習以為常,根本不敢多說一個字。
但是蘇我言來了之後,醫生很開心,負責照料首領的部下都很開心——終於有能管住這家夥的人了。
說起來這件事……
部下們得知首領在和一名粉發少女來往時,還是非常鎮定的。
黑手黨高層身邊有幾個女人是很常見的事情,風俗妹學生妹職業女郎,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他們都發現了首領自從跳過樓後就放鬆了很多,沒有過去的緊繃感了。
所以說談戀愛也就是放鬆一下而已,不必大驚小怪的。
——反正以首領他的眼光,過不了幾天也就膩了吧。
直到過了大約一個月,整個港口mafia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不對。
尤其是在蘇我言一巴掌把太宰治打趴在文件桌上的時候。
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圍觀了名場麵的黑衣人說道:
“那天我以為我要死了,首領那個不給他麵子的小情人也要死了。”
“但是首領他、他他他……”
聽八卦的高層:“你結巴嗎?”
黑衣人這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他當時舉了三根手指向小情人發誓,再也不會偷偷點外賣了。”
“還哭著求小情人一定要原諒他。”
高層當場嚇得打了一個嗝。
他們手段狡猾狠辣的首領,冷漠的不像人類的首領,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啊?
跳樓的時候換了個靈魂嗎?
這場戀愛恐怕不是他甩人家小姑娘,隻有小姑娘甩他的份。
時間回到現在,坐在賓利後座上的太宰治委屈地癟了下嘴,擰開了手裡的礦泉水瓶。
這種水一點味道都沒有,要不是言醬遞過來的,他才不會喝呢。
表達不滿?
不,表達了也沒有用。
乾脆吵架抗議?
還吵架呢,他敢嗎?
或者讓部下好好教育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讓她知道該管什麼不該管什麼,心裡有個AC中間數。
動粗的話……太宰治倒是不心疼。
畢竟他身邊這位一炮炸平港口mafia綽綽有餘,動起手來受傷的隻有部下。
唯一打得過蘇我言的中原中也還在長期出差中,他連蘇我言死而複生的事情都還不知道。
而且,讓中也對言醬動手的話……
太宰治仰起頭想:中也會先來打我吧。
太宰治搖了搖頭。
他知道的,自己就是被吃死了,跑不掉了。
蘇我言下了車,不過等待了不到十分鐘,她就又回來了。
少女手裡拎著兩個包裝袋,表麵上掛了些雨滴,在車裡很快就會乾掉。
蘇我言把其中一個袋子往太宰治手裡一丟。
“給你的,是最近賣的很不錯的一款睡衣。”
太宰治打開包裝袋,把裡麵那件衣服拎起來,又放了回去。
他臉上掛滿了嫌棄。
皮卡丘睡衣,他怎麼可能會穿這種東西?
蘇我言問道:“要不要,不要的話我現在就拿回去退掉?”
太宰治:“……要。”
橫濱的雨漸漸大了,天空也愈發地陰沉下來,有些憋悶的樣子。
太宰治癱在座椅上,兀自地發起了小脾氣,但又很快排解掉了。
這世上有很多事不會順遂人心。
尤其是蘇我言,從來就不會順著他做事。
但也沒有辦法——他心甘情願接受這一切。
太宰治轉過頭問道:“晚上是雄英的同學聚會嗎?”
蘇我言點了點頭:“是啊,在法式餐廳……”
“啊,言醬永遠吃不到的餐廳?”太宰治手指抵著下巴,說道,“那可就有點不妙了。”
蘇我言轉頭看著他:“怎麼不妙了?”
“嘛,言醬的體質總是引發各種各樣的事故呢。”
“我也想跟言醬一起去的,這樣子的話……”
太宰治伸出手來,隔著袖子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與其說是請求,不如說更像是征求同意,變相地問著“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能不能拜托言醬保護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