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修長白皙的指尖因為太過用力抓著鋼筆,手背都泛出了一絲可怖的青筋。
他甚至怕蘇茶說出什麼他不想聽到的話來。
“下次彆這樣了。”
然而少女的嗓音裡隻是淡淡的埋怨了一分:“我不喜歡有人跟著我,你要是想知道我做了什麼,我每天都會打電話告訴你的,這樣好不好?”
她最後一句,頗有點乖巧的意味。
甚至好像能夠看見蘇茶說這句話時,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軟軟的看著自己的樣子。
那一刻,薄牧亦感覺自己像是被奇異的安撫住了。
不僅僅是平靜了下來,還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
就像是被哄住了一般,薄牧亦立刻說道:“不跟了,以後都不跟了。”
你每天必須打電話。
這句話顯得自己太過貪心,薄牧亦扼製在喉間沒有說出來。
茶茶已經說了會打,他再申明好像就不好。
“那我去吃飯了,牧亦你吃飯沒有?要是沒吃現在就去吃吧,彆餓著了。”
蘇茶溫柔的叮囑他,薄牧亦乖乖的應了聲:“好。”
蘇茶這才滿意的掛掉了電話。
薄牧亦溫柔的看了一眼已經中斷通訊的手機上的號碼,接著撥通了自己電話上的內線,聲音恢複了一貫的強勢和冷漠:“給我訂餐。”
那邊的人隻是微微頓了零點幾秒鐘,立刻就恭敬說道:“好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