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亦卻滿足的往蘇茶身邊一靠,帶著幾分饜足,輕輕的說了一句:“茶茶,我沒吃飽。”
一語雙關。
他將飽字咬的極重,蘇茶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想到昨晚的畫麵,蘇茶唾棄自己思想真的墮落,沒有接薄牧亦的話茬,耿直的擋了回去:“是嗎?待會兒叫司機再買點麵包填肚子,我可吃飽了。”
薄牧亦湊近蘇茶耳邊黏磨,用氣音說道:“不要,晚上要你喂。”
那聲音透出幾縷氣息,鑽進蘇茶的耳朵,傳遍她的全身,帶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酥麻。
蘇茶:“……”
您老這麼低的聲音說話,也知道這句話不要臉嗎?
要不是她足夠冷靜和沉著,換成一般人被薄牧亦這麼一勾引,臉色必然漲紅。
她不吭聲,薄牧亦也深知不能逼她太緊,輕笑一聲,手指撫著蘇茶的頸肩,沒有再說什麼不著調的話了。
等到了學校附近的時候,蘇茶先下了車,衝著薄牧亦笑眯眯的揮手:“牧亦再見,晚上不用來接我,我自己回去。”
男人臉上的笑意還沒展開就被後麵一句話給說的沉了下去。
蘇茶也不管他,現在還不能太慣著他了,他脾氣本來就怪,獨占欲又強到可怕,就這麼幾天的縱容,薄牧亦簡直有順杆爬到頂的架勢。
她衝著薄牧亦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轉身就朝著學校去了。
薄牧亦看見蘇茶的背影越走越遠,車子才緩緩發動,隔板關閉,他微微偏著頭,一根手指支著額際,前排司機緩緩出聲:“少爺,帝都那邊已經知道您要回去了,他們很高興。”
男人聞言,低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陰冷的感覺越發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