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忘了。
蘇茶不允許他派人監視她。
他揮了揮手,阿忱領命下去。
剛才還氣勢無敵的男人,無比俊美的臉龐閃過一絲委屈:“對不起,茶茶,這次是我錯了。”
“你每次都這樣。”
蘇茶走過去,坐上了薄牧亦的大腿,輕歎口氣道:“牧亦,我不是什麼嬌弱的小女孩,受點傷沒什麼大不了,還是因為救人呢,你應該表揚我才對!”
薄牧亦:“……”
他沉著臉,還表揚!
就是仗著他不舍得罵。
“可是你受傷了,我會心疼,很疼很疼,很難受。”
他抓住蘇茶的手掌心,放在他胸膛上,聽著那顆心臟有力的跳動,雕塑一般的完美容顏上隻有執拗和認真:“比死了都難受。”
蘇茶垂眸,睫毛上下一掃,最終沒說出什麼話來,隻是保證道:“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不會受傷了。因為你難受的話,我就跟著難受,我難受你就會更難受,你想想咱倆是不是要一直難受下去?”
薄牧亦:“……”
雖然蘇茶說的很有道理,但薄牧亦覺得蘇茶就是在詭辯。
他將蘇茶抱進懷中,親了親她,霸道卻真誠的宣布:“我不許你難受,以後我也不會讓你難受的,我要是讓你難受了,就讓你……”
他擰眉,眼中閃過濃重的陰霾,聲音也低了下去:“不再喜歡我了。”
如果蘇茶不再喜歡他了,也許薄牧亦活著的意義都沒有了。
這個誓言,夠幼稚,卻足夠認真,讓蘇茶忍不住想笑,眼睛卻又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