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突然一把伸手抓住了談夜竹的手腕,雖然他裝成了女人,但那手腕明顯不是女人該有的弧度,透著些粗壯,而談夜竹顯然沒想到蘇茶會這樣做,一時間愣了一下。
蘇茶悄聲道:“你猜要是牧亦看見我摸了你的手,他會先宰了誰?”
談夜竹臉色一下變的非常難看。
眼神裡透著對蘇茶赤.裸裸的控訴,他咬著牙,費力掙開,仍舊用著女聲:“你這個女人,真的惡毒!”
因為太過激動,那聲音還是有些破了音,有那麼一絲絲的渾厚。
蘇茶嗤笑一聲,談夜竹剛才有些激動,這會兒平複過來,有些許深意的看向蘇茶,“小白兔還挺狠的,你給我記著。”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他走了,蘇茶再度看了看時間,忍不住想給薄牧亦打電話,他隻是說晚點來,蘇茶可沒想過會這麼晚。
宴會現在都已經正式開始了。
人越來越多,中央變成了舞池,舒緩的音樂中,男男女女各自搭成舞伴,許是看見了剛才連馳的行為,蘇茶竟沒有人來打擾。
當然,蘇茶也沒興趣。
不過人還沒來齊,左芷詞來了,蘇茶沒有看見左少辛和阮因。
不知道是不是隻派了左芷詞來代表。
她待在這裡又沒事情做,一個勁喝著果汁,終於喝到了小腹發脹,想上洗手間。
頓時起身,問了下服務生洗手間的方向,然後就奔著那去了。
或許是天生倒黴體質,蘇茶上完洗手間出來,忽然聽到了一陣異動。
往兩邊走是遊輪裡的走廊,旁邊都是房間,蘇茶聽見了一些動靜,往前走了幾步,轉頭一看,結果就看見了有些意外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