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回過味來,“你是說連馳?”
肯定是認識的,這個時候也沒必要隱瞞了,蘇茶直接說道:“是我以前的一個鄰家哥哥,當初我讀高中他就搬走了,我還以為他去了哪裡,沒想到原來是在這裡。”
她說起這話來,語氣平淡,似乎沒什麼在意的情緒。
“茶茶難道不想和他敘敘舊嗎?”
男人也說的平淡,蘇茶皺著眉頭看向他:“這有什麼好敘舊的?”
她知道薄牧亦肯定是在吃味,但不懂這種醋有什麼好吃的。
她和連馳,注定不可能,甚至可能是生死仇敵,連最後的親情都磨滅了。
儘管蘇茶說的果斷,但她的語氣有些冷了,倒讓薄牧亦聽出些彆的含義來。
他眸子一沉,隱藏掉眼中的思緒,手指攥的極緊。
回去的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到最後蘇茶察覺了出來,卻有些不解:“你在生氣嗎?”
她問的直接,薄牧亦沉默著,沒有回答她。
蘇茶:“……”
行,玩脾氣是吧。
蘇茶雖然喜歡哄著他,但不會慣著他不該慣的,特彆是這樣毫無緣由的生氣。..
就算是因為連馳,但蘇茶並不認為她和連馳之間有什麼事情能夠讓薄牧亦好在意的,就算以前是青梅竹馬,而且她也解釋的夠清楚了。
薄牧亦玩脾氣,她為什麼不行?
到了望閣門口,司機替薄牧亦開車門,男人長腿一跨帶著陰沉氣息要下車的時候,蘇茶突然說了一句:“我今天去朋友那,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