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是長久的沉默。
隨即，老夫人無聲的歎了口氣：“這件事，既然是他的想法，那就這樣吧。”
“我隻是覺得，當初，他出事，真的是意外？”
男人忽然間緩緩勾起了唇，那笑意無端讓人心底發涼，老夫人心中一凜：“你懷疑誰？”
他的眼眸看向老夫人，像是隱隱含著一絲譏諷：“奶奶覺得會是誰？”
“他們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向世家宣戰，而且你該知道，蘇茶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我不信那女人做得出這樣喪儘天良的事情。”
薄牧亦的笑意更濃了：“她做不出，左少辛做不出麼？”
老夫人唇角驀的抽搐起來。
像是想到了什麼，老夫人的眼神有些閃爍起來。
“茶茶失去記憶的事情一直就很奇怪，我在想當初究竟是什麼事情，才會讓她失去記憶到這個地步。他一直說自己出意外的事情記不得了，可我覺得，他是記得的。”
薄牧亦說完這句話，直接起了身，朝著老夫人，仿佛有些尊敬：“奶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等他一走，老夫人閉上眼睛，似乎在竭力穩住自己的心神。
旁邊伺候她的管家有些擔憂：“少爺這是在懷疑左家？”
“他不是懷疑。”
老夫人睜開眼睛，鋒芒畢露：“他是已經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