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唯一不變的,跟小時候一樣,喜歡黏著蘇茶。
大概從他被救的那一刻起,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蘇茶有關吧。
薄牧亦感覺到了宗宴修的目光,微微勾了勾唇。
笑容透著幾分陰冷和涼薄,讓宗宴修都打了一個寒顫。
他明白現在這個當初的小男孩已經變的城府極深,連他都看不出深淺,可他隻要對蘇茶好,其他的,宗宴修實在懶得管了。
正在這時,宗宴修的父親,和女管家急匆匆的過來了。
他臉色鐵青,帶著不可置信,一過來直接衝著蘇茶重重開口:“你說,你當初看見,是左少辛和阮因把我兒子推下去的?不是我兒子自己摔下去的?”
大約是太急了,他失了風度,臉上滲出了薄汗。
甚至想來抓蘇茶的胳膊,被薄牧亦不著痕跡的往前一站,擋住了。
這麼多年因為自己兒子的事情,他老去了太多。
對於這個老人,蘇茶是唯一不會升起任何惡感的,當年要換成是彆的,自己的兒子變成這樣,他早該對蘇茶恨之入骨才對。
他雖然也極恨,但卻保留了最後的善意,至少他給了蘇茶一條活路,在蘇明哲的身邊,她還能活下去,還給了蘇明哲足夠的籌碼來維持蘇茶的生活。
左少辛才是真的不可原諒,他從頭到尾都知道所有事情,那一眼,讓蘇茶明白,左少辛就是在報複。
宗宴修拉住了蘇茶的手腕,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笑的極為鎮定:“沒有,爸爸,是小茶看錯了。”
“對,是左少辛讓人推下去的。”..
截然不同的回答,讓宗宴修的笑意僵住了。
宗秉易看了一眼宗宴修,又看一眼蘇茶,瞬間就明白了,指著蘇茶的鼻子,卻是衝著宗宴修:“她現在都比你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