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沒見了,蘇茶和宗宴修好似有說不完的話,一路上都在閒聊著,多半時間,蘇茶是挑自己這段時間發憤圖強考上帝都的事情來說,宗宴修的表情裡麵帶著自豪,提到薄牧亦的時候,宗宴修才有些歎氣:“那孩子也是個苦命的,他父母……”
說到這,有些不忍。
蘇茶剛剛恢複一些記憶,但重點都是關於宗宴修的,薄牧亦的模模糊糊中蘇茶感覺到自己小時候有段時間,是有個小男孩一路跟著自己轉,她皺著眉頭,慢慢回想道:“當初薄牧亦的父母,是飛機失事?”
“是。”
宗宴修轉頭看向她迷茫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那天我們就在鎮子上,飛機在山頭墜毀,你正好在那邊玩耍,我擔心你有事,衝上去找你,發現你在飛機殘骸旁邊,拖著個人,那個人就是薄牧亦。”
“他父母當時已經失去意識了,你說是他父母拜托你讓你把他救出來,這都是你跟我說的,你也記不起了?”
蘇茶搖搖頭,接著又點點頭:“好像是……”
但太久了,這個記憶模糊點不像是她失去了記憶,而像是她本身當時太小了,根本就記不太清楚事情,自然會遺忘掉一些。
一個人總不可能從小時候起就把自己的每件事記得清清楚楚。
除非是有重大衝擊的畫麵,才會一直保留在心裡。
也許是經過了左少辛的事情,蘇茶敏.感的提了一點:“當時飛機出事,是意外嗎?”
宗宴修也頓了一頓:“當時上了報紙,檢查說是私人飛機出了事故,檢查不到位……”
但說到這,誰都知道不太可能。
像薄家這種身份,私人飛機必然是人精心看護保養的,檢查不到位這個詞本身就透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