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是有幾分吃驚的。
畢竟那是自己爸爸,而她也從來沒見過自己身邊有這樣的事情。
她不知道要不要提醒宗宴修,或者宗宴修自己就清楚?
想了半天,蘇茶憋出了一句不在狀態的話:“我覺得我爸爸很直的。”
薄牧亦:“……”
他花了幾秒鐘,來理解這個直的意思。
他知道GAY,知道同性戀,但不代表他懂現在流行的說話,因為他不關注這些。
隻是順著蘇茶的意思理解了出來。
薄牧亦挑眉:“所以?”
蘇茶揉了揉額頭:“我不想說,也不想管。但如果我爸不同意,我不會讓譚錦歲有機可趁的。”
說到底,蘇茶不好貿然阻止。
她隻支持自己的父親,她這個當女兒的,隻能儘力去維護他。
譚錦歲有這個念頭現在也隻能有,若是宗宴修沒有,或者譚錦歲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念頭,蘇茶是絕對會出手阻止的。
但現在這種情況,她不好插手管。
以今天晚上吃飯的狀態來看,宗宴修是明顯不知道的。
他真的拿譚錦歲當一個鐵哥們。